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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后背靠在了椅子上,轉著手里的鋼筆看著“褚年”。 從前的褚年看著是意氣風發(fā),可做事的時候極為謹慎小心,上面的一個眼神過去,下面他就能給自己圈一圈兒籬笆,絕不敢越過去。 現(xiàn)在的褚年看著謹慎謙遜,仿佛什么都是把別人排在自己前面,可真正做起事來十分大膽,不僅不聲不響地做了兩套方案,甚至就連說出口的話都敢直直地點在他這個上司的心口上。 “你先出去吧,計劃書我會看完的?!?/br> 等“褚年”走了之后,總經(jīng)理翻看起了“他”留下的第二份計劃書,仔細看了兩遍之后,他沉吟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辦公電話。 余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也沒閑著,赭陽特產(chǎn)的杏仁糖她買了幾包分給同事吃,又去跟經(jīng)理匯報了一下工作。 剛從經(jīng)理辦公室出來,已經(jīng)是要下班的點兒了,余笑又接到了總經(jīng)理讓她上去的電話。 “你這個項目,挺有意思?!?/br> 說這話的不是總經(jīng)理,而是電腦屏幕里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英俊冷肅、氣勢威嚴。 他的身份天池集團的董事長。 余笑不認識他,可她知道,進來聽見這句話意味著她的想法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作者有話要說: 兒童節(jié)快樂! 我很喜歡一句話,送給大家: “愿你們風雨里是個大人,陽光下永遠是孩子?!?/br> 本章24小時內(nèi)留言有小紅包哦! 我繼續(xù)去寫明天的更新啦!烏拉烏拉!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lsfda 2個;胡蘿卜、蒼梧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醋溜里脊 46瓶;魔法師 20瓶;SATURN 17瓶;25674610、阿光、VON、Cc 10瓶;上善若水 9瓶;dmx 5瓶;扣rou很好吃、lvana 4瓶;浪費、小蘿卜、小喵三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我們離婚吧 又是一大清早,小護士打了個哈欠,眼睛掃過大廳里的鐘,七點半了,離下班很近了。 戴著口罩穿著運動服的女人走過來的時候,小護士沒留意,就聽見有人壓低聲音跟自己說: “您好護士,我想問一下,醫(yī)院里面能買麝香和紅花么?” 麝香?紅花? 麝香正骨膏? 紅花油? 小護士抬起頭,愣了一下說:“怎么又是你?” “咳,那個,還得麻煩您,我是想問一下,麝香和紅花,就是打胎用的那種,您知道吧?” 小護士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看著這個看起來又很認真的女人,靠近一點,也壓低了聲音說: “你這看宮斗劇上頭的毛病,還沒好呀?” 褚年:…… 一擼袖子,小護士直起身單手叉腰,大聲說: “且不說麝香紅花能夠流產(chǎn)的說法并沒有任何科學案例的佐證,就算里面的活血成分真的讓人流產(chǎn),不提劑量談效果,通通都是耍流氓!你是要來終止妊娠嗎?理論上懷孕滿七周之前,胎囊直徑大小在一定范圍內(nèi)就可以口服藥物終止妊娠,超過七周可以通過手術終止妊娠,具體可以通過檢查讓醫(yī)生確定,不用麝香也不用紅花,你懂了嗎?” 褚年懂了,他點點頭,說: “那,藥物,安全嗎?” 小護士端著一張臉說:“只要你沒有禁忌癥,確定是宮內(nèi)孕,基本就是安全的,在醫(yī)生的指導下口服藥物,一般是要連續(xù)服藥幾天,然后胎囊就會排出體外。不過……也有可能,后期檢查發(fā)現(xiàn)還需要清宮……” “清宮?” 這又是一個褚年覺得有些熟悉卻不知道哪里聽過的詞。 大概不是宮斗給他的熟悉感。 “就是把你zigong里的殘留物吸出來……” 剎那間,褚年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所以說,也別把流產(chǎn)當容易的事情,平時少看宮斗劇,多看看醫(yī)學科普,讓你老公該戴套戴套,要真是不想要孩子就說服你老公結扎,微創(chuàng)風險小,知道嗎?你會掛號嗎?用不用我?guī)湍悖俊?/br> 看見女人的臉隔著口罩都能透出的蒼白,小護士說話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褚年還懵著呢。 吸出來……吸出來…… 顫著手摸到自己的肚子,他聽見了自己后牙槽打架的聲音,他的孩子,那是他的孩子啊,就是……就是這么個結果么? 小小的一個泡泡,從“mama”的身體里流出來,然后,剩下的被、被…… “我、我明天再來?!?/br> “唉?”小護士看著那個女人逃走的身影,好一會兒,慢悠悠地嘆息了一聲。 雙手抱著肚子,褚年走在人行道上,滿腦子都是各種可怕的臆想,要不是路邊指揮交通的大爺拉了他一把,他差點沖到車行道上。 “我不是害怕,我也不是舍不得……”他對自己說,“我就是……我就是……” 抬起頭,他看見不遠處有一家很有名的餐廳,人均很高,評價很好,他從前也不過是隨著部門經(jīng)理招待貴客的時候去吃過兩次。 “我的孩子,就算、就算要走了,也得吃頓好的再走,總不能最后一頓飯,就是一碗被吐了的面吧?” Ta來了這世上幾十天,沒吃過什么好的,也沒見過什么好的,怎么就得這么走了呢? 到了這個時候,褚年才驚覺自己這段時間是多么虧欠余笑的這個身體,又是多么虧欠他們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 時間才早上八點半,褚年打電話又請了一天的假,他慢慢走回了家,一路上無論過馬路還是上樓梯,他都會摸一下自己的肚子。 細嚼慢咽地吃了個蘋果,洗了個熱水澡,褚年努力吹干頭發(fā),認真研究了一下傅錦顏送的那些化妝品,他抹了一點面霜在臉上,從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淺米色的T恤,又穿了一條牛仔褲,最后穿上運動鞋,中間吐掉了自己之前吃的蘋果。 十一點,褚年出門往自己之前看見的高檔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