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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嘴,一下子將她拉進走廊的陰暗處。 當謝遲的后背貼在冰涼的墻面上的時候,一雙手被人牢牢地扣住,舉到頭頂。 她猛地睜眼剛想要掙扎,在看清眼前的人的時候,有些驚訝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小遠?” 謝定遠身上換了件黑白撞色衛(wèi)衣,垂眼盯著她手中的握著的手機看,握著她的手卻越來越緊。 他勾唇笑說,“jiejie這么晚了還在外邊,就不擔(dān)心遇到什么對你圖謀不軌的人?” 可能是因為沐浴之后的原因,他看起來清爽冷靜了很多,身上帶著清淡的薄荷香。 他揚唇道,“幸好這次遇到的是我……” 他直勾勾盯著她看,“如果是別人的話,指不定會對jiejie做些什么呢?!?/br> 說完,他握著她手腕的手輕微地摩挲了一圈之后,向后退了一步放開了她。 謝遲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將手機重新塞進了包里,然后若無其事地笑了一下,“我剛剛?cè)ネ膺吷⒉叫研丫疲貋淼臅r候剛好撞見了有趣的八卦,就多停留了一下?!?/br> 謝定遠見她不愿在此事上多說什么,便只是說,“jiejie討厭那個女人么?” 謝遲一愣,然后皺起眉頭,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 他笑說,“jiejie討厭她也是合情合理的?!?/br> 這話中帶著幾分深意,謝遲這才回應(yīng)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我討厭的人?!?/br> 畢竟討厭這么強烈的感情,對于謝遲來說,就和喜歡沒什么差別。 會占據(jù)心里太多位置,讓人活得太累。 頂多就是需要處理,與已經(jīng)處理的差別。 謝定遠聽到她這話的時候,輕微地扯了一下嘴角。 垂頭看著她的時候,一雙眼睛在衛(wèi)衣的帽檐下露出了一半,他上前一步,用指腹微微擦拭著謝遲的唇角,然后輕聲道,“口紅歪了?!?/br> 然后,他輕微地摩擦了一下指腹,上邊還帶著她的溫度和味道。 沒有討厭的人么? 如果她知道自己心里此時在想些什么…… 那可就不一定了。 但是嘛…… 哪怕就是讓她討厭自己,只要能夠牢牢地烙印在她的心中,最好永遠也忘不掉。 那看起來也是十分不錯的選擇。 他垂眼看著謝遲有些紅腫的唇,以及身上帶著的淡淡的酒香,涼薄的唇輕微勾起,“jiejie剛剛是去見什么人了么?” 謝遲同樣抬眼和他對視,然后歪頭笑了一下,“保密?!?/br> 然后,為了以防他多問,謝遲一手拉著他的袖子,一手掏出房卡,邊走邊說,“這么晚了,趕緊回去睡覺?!?/br> 謝定遠沒有再說話,也難得地沒有追問下去。 謝遲進門之后先換了鞋,就看見中間客廳那里,謝定遠正倚靠在沙發(fā)上,一手拿著遙控器,似乎是正在看著電視。 謝遲拿齊了換洗的衣服,直到她走進了浴室,她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 香薰的味道撲面而來,灑滿玫瑰的雙人浴缸,還有…… 365°無死角全面透明的玻璃。 這…… 差點忘了這是一間情侶套房。 所以這叫她怎么洗澡?? 雖然她是新時代的開放女性,但是也沒有開放到這種地步吧?? 謝遲美滋滋地進去,面色憂愁地出來,剛好和客廳正在看電影的謝定遠遙遙對望。 謝遲現(xiàn)在也才發(fā)現(xiàn),客廳天花板上是一片漸變的星空燈,璀璨浩瀚,投射下的銀光照在他的臉上,他轉(zhuǎn)過頭,面色有些難以看清,只能聽見他有些慵懶帶笑的聲音,“jiejie怎么快就出來了?” 他做了一個托腮的動作,聲音和電影中的醇正的英式英語重疊起來,“是忘記拿胸·罩了?還是忘記拿內(nèi)·褲了?嗯?” 謝遲:“……” 她頓了一下,然后走過去說,“我想這個可能真的是個情侶套房,浴室是透明的?!?/br> 謝定遠長長地“啊”了一聲,眼底跳躍著詭異的暗光,然后瞇著眼笑說,“jiejie放心去洗吧,我是絕對不會偷看的。” 謝遲:“……” 信你就有鬼了。 她嘆了一口氣,然后說了聲,“算了,我去別的地方洗。” 她走到房間里去,后邊沙發(fā)上的謝定遠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角,然后靠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用遙控器調(diào)試著電影。 謝遲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大概快凌晨一點了,這個時候…… 不知道楊曦月睡沒睡。 她試探地發(fā)了一句微信過去。 Aimme:抱歉,這么晚還打擾你,請問下你睡了么? 幾乎是這條短信發(fā)過去的瞬間,對面那個人就一下子秒回了。 Tina:沒睡,怎么,半夜太寂寞?出不出去蹦迪?還是去打臺球?要不下去喝兩杯? 謝遲:…… 她重新捧著手機打字。 Aimme:不,我是想問下,你住的是單人間不?浴室可不可以借我用下? 第37章 牛郎店 當謝遲拿著換洗的衣服到了10樓的時候,電梯門一打開,就被人直接抱了個滿懷。 “Hi,謝遲,好久不見,時隔幾個小時我就已經(jīng)特別想你了。” 楊曦月一邊捂著肚子笑,一邊放開了她,“為什么你和你弟會選一個情侶套房啊?這能夠讓我笑上一百年?!?/br> 她領(lǐng)著謝遲進了房,謝遲走進去發(fā)現(xiàn)是個不小的單間,她進了門便問道,“你哥他還好么?” 楊曦月“嘁”了一聲,然后挑高眉頭滿不在乎地說,“那個傻逼玩意兒,楊家的臉都給他丟光了?!?/br> “不過嘛……” 楊曦月擠眉弄眼地看著謝遲,笑著說,“你盡管放心好了,等到他明天起來,想起今晚做了些什么,就算想不起來,我也會一字不落地說給他聽……” 她大笑著說,“不說這輩子吧,起碼有一個月,他不敢出現(xiàn)在你眼前?!?/br> 謝遲也跟著笑了一下,緊接著就聽楊曦月笑著說,“看不出來謝定遠還是個十足的姐控啊,我哥不怎么喜歡出去,所以不太認識他?!?/br> 楊曦月繼續(xù)笑著說,“但是我小時候倒是見過他的,那個時候他的脾氣就不怎么好,也不和其他人玩,長得倒是精致好看,只是身子骨很弱,是個容易得罪人的冷心冷肺的性格,長大之后倒是收斂了不少,不過我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我倒是第一次見他護一個人護得那么緊。” 謝遲這次倒是沒有回答。 只是微微抬了一下嘴角,保持沉默。 客廳外邊有個空間不小的靠海的陽臺,陽臺上有兩個懸在半空的花藤搖椅,楊曦月從一旁的冰箱里取出一瓶冰凍紅酒和兩個高腳杯,她轉(zhuǎn)過頭來笑著說,“不急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