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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他也喜歡阿叔不安與迷離的眼神,更喜歡阿叔那泌人心肺的低吟聲。他喜歡和阿叔彼此相連,交纏,因為這樣,就不分你我了……跡延被他吻了整整一個時辰,當然被他也抱了不下一個時辰,那強勁的動率與強勢的律動都讓跡延變得無力。他只能微側著頭,抓緊了手邊能抓住的物品,除了身下被搖得皺皺巴巴的被單,還有便是巖云那有力的手臂。跡延被巖云壓在車廂內(nèi)翻來覆去地做了很久,巖云讓男人趴在木箱上,要么就讓男人跨坐在他身上,要么就直接將男人抵在馬車的木墻上,抬高男人的腿,一邊“啃咬”著男人的雙唇,一邊撫摸著男人敏感的身體。而此時。跡延的雙腿被他頂開,跡延的腿和背都被抵在了木箱上,他的雙腿大大的敞開,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巖云的眼中。巖云湊到男人的眼前,雙唇貼在跡延滋潤的雙唇上用力的來回磨擦,兩人鼻尖的汗水都融合在一起,那呼出的熱息似要灼傷彼此的雙唇。隨著巖云越來越猛烈的攻勢,跡延無力的低吟聲,也就越發(fā)的婉轉誘人。其實男人并沒有特別的要求,只是想巖云別太粗魯,感覺巖云一下比一下用力,就這樣持續(xù)了很久,直到跡延腿軟地躺下。“阿叔,你怎么不看我?”巖云抬起跡延的腿,讓跡延的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幾乎把跡延半個身體都抬了起來。“我看你做什么?”跡延的手顫抖著扶著巖云的腰,他的目光落在巖云的胸口,他都這么大把年紀了還被巖云瞎折騰。巖云用力地撞了男人幾下,男人顫抖地扣緊了他,男人摸到巖云的腰后,男人突然愣住了,他愣愣地盯著巖云,因為他摸到似若魚鱗般割手的東西……但當他再仔細摸索時,卻只摸到巖云光滑的肌膚,這天晚上男人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直到男人筋疲力盡的睡了過去。那傻子就一直抱著他,一直低聲在他耳邊喊他“阿叔”,男人被巖云擺弄得全身發(fā)麻,之后每天晚上巖云都要抱他。而佛降那顆蠶蛋每晚都被巖云搬騰到車外,佛降最近都在睡覺,怎么叫都叫不醒,而巖云就樂了,每天晚上要抱跡延。起初跡延還會拿雞毛撣子打他,可若是跡延不肯,他就用哭的,生悶氣,哭得跡延沒法睡覺,就只好讓他抱了。這傻子……爛招越來越多了……男人覺得馬車都要被搖塌了,男人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巖云死活就是要抱他,久而久之跡延不拒絕了,只是讓他輕一點,但是巖云每次都很用力,讓跡延想不出聲都不行。這些日子跡延拉著馬車天天趕路,晚上巖云就抱著他親親啃啃,白天巖云就在車上睡覺,而佛降就一直沒反應。仿佛進入了沉定階段。這天。天很陰。馬車趕到了騎龍山,再過不久就要到邊城了,附近沒有城鎮(zhèn),全都是荒郊,這騎龍山跡延以前來過一次,以前豐名城南遷的時候與赤煉一起路經(jīng)過此地。這里的陰氣很重,他將馬車停在廢棄的道觀前,今晚在這里歇腳,而每日這個時候巖云都還在睡覺,跡延眼看天要下雨了,就打開馬車的后門將蠶蛋搬到了廢棄的道觀里面,他用靈力穩(wěn)定住了蠶蛋,讓它與外界的一切隔離。這樣才能好好修行,他突然有點明白佛降為何要成魔,佛降選擇了苦修這條路,這條路是佛降自己選的,男人也無法干預,他能幫佛降的,也只是好好保護這顆蠶蛋,不讓佛降被外界魔氣所驚擾,他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他不可能把佛降丟在荒郊野外,他要帶佛降回邊城,到時候若是佛降成魔也好,他記得佛降前些日子跟他說過。若是佛降不記得什么了,他會提醒佛降。跡延看了一會兒蠶蛋,知曉佛降進入了凝神階段,所有外界的一切佛降都不知道,也聽不到,也更加沒有反應。所以跡延只有好好保護他,把他帶到邊城再做打算。看到那顆蠶蛋安靜的立在墻邊,蛋身繚繞著青色的光芒,跡延安置好了佛降之后,去把馬車拉到了道觀前,將馬車捆綁在門前的石柱上。“二狗子,起……”跡延剛掀開車簾,就止聲了,他掀起車簾的手,也瞬間愣在半空中,他難以置信地盯著車里……巖云穿著一身單薄的內(nèi)衫,他無力而疲憊地靠在大木箱上,他臉上的那塊紫斑不知何時已轉移到了頸側,只有一點露在純白的內(nèi)衫外……跡延看到那塊紫色的斑紋緩緩地順著巖云的肩頭轉移到了手臂,那塊紫斑神乎其神的迅速的散開,瞬間變幻成了精美的圖騰。巖云的左手的手臂上,浮現(xiàn)出現(xiàn)精美的紫色圖騰,那細細勾勒的柔美紫色線條,圖騰纏繞著他的手臂,隨著圖騰的浮現(xiàn)紫斑也徹底的消失了……巖云臉色慘白,喘著氣,似乎很難受的模樣,他的內(nèi)衫被汗水濕潤,衣衫貼在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見,他精致而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瑕疵……汗水緩緩地從他的臉頰滑下,順著他的下巴滴落,他的臉色因為疼痛而變得慘白,他微喘著,他的氣息深長,卻讓人有些心驚……巖云的頭發(fā)順著垂下,輕輕的貼合在胸前,那發(fā)絲隱隱透著幾分深暗的幽紫,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的雙眸在紫與黑間徘徊,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魔魅……巖云內(nèi)衫虛掩的下擺,露出了長長類似魚尾般的東西,從巖云的腰腹開始一直往下衍生,那鯉魚般的大旗尾掉在馬車邊緣……那灰紫色的魚鱗,隨著巖云的呼吸而微微的張開閉合著,說他的下身像魚,但又不太像,肚子以下的白色紋理像是蛇尾,但是他的身上又的的確確長得有鱗片……此時。巖云那淡漠的眼眸,正不動聲色地盯著滿臉驚愕的跡延,平日里冷靜的男人,似乎也變得無法再冷靜,像受了驚似的死死地盯著巖云的身體。“二狗子……”跡延的聲音很沉重,他拉著車簾的手指在顫抖,“你的腿……”跡延不知該如何再說下去,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我是巖云?!睅r云淡漠的眸子毫無波動,他沉默地盯著跡延,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只因為跡延給他取了一個狗的名字,他都想起來了……他只是睡了一覺而已,起來就一切都不一樣了,他的身體起了奇異的變化,他坐在車廂里聽著跡延把佛降搬下車,他看著自己的腿一點一點的變化……他原本混沌的思緒,卻在某一刻突然明了,隨著他身體的變化,他的記憶一點點不斷的涌現(xiàn),現(xiàn)在他可是什么都記得。看到男人愣在車外,那錯愕的神情與閃爍不定的目光都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