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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留意了巖云的腳步,巖云的步伐很不穩(wěn)定,跡延安慰般的伸手溫柔的撫摸他的腰。巖云一愣。看向跡延,卻沒有阻止。“我不想去柳風那里,我不想睡柳風的床……”跡延一字一句地告訴巖云,他那柔和的目光落在巖云那略顯蒼白的臉上,巖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是痛。“你少廢話。”“要不然,我們?nèi)ツ隳抢锖昧耍隳沁叞察o,而且又方便,不是嗎……”跡延很想扇自己巴掌,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只有這么說。巖云只是看著他,沒有再用惡意的言語傷害跡延,因為他現(xiàn)在都沒有力氣了,哪里還有諷刺跡延的心思和閑心……“扶我進房去,就去柳風的房里。”巖云動了動唇,他的聲音明顯的虛弱了一些,他的態(tài)度很堅決,但是跡延卻扶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間。雖然跡延很多年未回積云觀,但是巖云的房間在何處,他還是知曉的,剛才還意氣風發(fā)的巖云,現(xiàn)在也安靜了,他只能任由跡延扶他回房,跡延幾乎是半摟著把他扶回去,一路上巖云都側(cè)著頭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直到跡延感覺巖云越來越無力,他才將巖云“扔”在床上。巖云眼底閃過怒意,跡延這個男人竟然敢趁他發(fā)作的時候,這樣對待他,他剛想起身給男人點教訓,可是還沒站穩(wěn)又跌了下去,他的腰很疼,疼得他臉色發(fā)白,甚至整個人都弓著背,倒在床上,輕輕一動就會很痛。其實跡延有時候覺得巖云沒那么喜歡柳風,若是真的那么在乎,就不會帶著其他人,到自己喜歡的房間里去亂搞。但是他卻又那么的在乎柳風,這讓跡延覺得巖云很矛盾,也許連巖云自己都搞不清楚,對柳風的高清到底是執(zhí)著,還是一種習慣。跡延把巖云扔在床上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痛得巖云臉色更加蒼白,巖云頓時覺得自己被騙了,因為跡延明明知曉他今夜要發(fā)作,之前卻故意在那里拖延時間,這其中必定有古怪。“你又騙我?!睅r云的聲音很虛弱。“對不起,我迫不得已。”跡延說著話的時候雖然很慚愧,但是卻充滿了對自己的羞辱,他今日走了一步險棋,若是巖云剛才未發(fā)作,他今日肯定走不了。若不是他用這種下等的方法留住他,那今晚遭殃的就是九皇與末桐,在場的除了賓客之外,就只有九皇與末桐不敵巖云,到時候佛降必定是坐山觀望,而赤煉也不會出手幫助,到時候柳風出現(xiàn),佛降與赤煉說不定還會壓住柳風,制止柳風的解圍,待巖云殺光那些人之后,一切都晚了,跡延并不是沒見識過,巖云在九仙鎮(zhèn)狂殺一通的場景。“你今日要是出去,死后必定會下十八層地獄。”跡延平靜地笑了起來,他坐在桌前喝茶,坦然自若的淡定。“你笑什么?”巖云無力地聲音帶著一點怒氣,這個男人竟然敢嘲笑他,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嘲笑他,巖云只覺得腦袋里嗡嗡作響,疼痛讓他根本就是不出來力,他每月這個時候,都是最脆弱的時候。“我笑你,有時候太天真,我說你就相信?!臂E延膽子大了,現(xiàn)在不報仇,以后恐怕沒什么機會了,他嘗了嘗茶?!斑@茶怎么有股餿味。”他話中有話的看向痛得直不起腰的巖云,巖云立刻就領(lǐng)會到他的話中的意思。這個男人總是平平淡淡的說話,但是巖云總是覺得跡延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仿佛就是在嘲笑他,奚落他,這讓巖云總?cè)套∠虺隹趥?/br>“每日都有人來換茶,是你嘴巴有股餿味。”“就算我嘴巴有股餿味好了。”跡延淡淡地說了一句,但聽到上去仿佛是在讓小孩子,這讓巖云面子有些掛不住了,他何時需要這個男人讓他,若是巖云現(xiàn)在能動,鐵定沖上去扇他幾個大嘴巴子,讓他在這里得意。跡延站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恢復一派清風自然:“我知曉你答應(yīng)了柳風十年不下山,我下網(wǎng)你在山上好好反思,不管你與柳風將來如何,今日一別之后,我都不會再上青山,你若是真的那么喜歡柳風,就別再積云觀里亂來。”“……”“別讓柳風難做,更別與其他人亂搞?!臂E延沉默了一會兒,繼續(xù)說:“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并沒有那么喜歡柳風……”跡延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淡漠如水的眸子,是那么的平靜,那么讓人覺得舒服,覺得放松,巖云恍然有種錯覺,仿佛回到了許多年前,這個男人的笑容是那么的溫柔,他的身姿提拔,一身仙靈之氣,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安全感,想與之親近。跡延最終還是隱瞞了上山的目的,這善后的事就留給柳風之間處理,他只要末桐與九皇今晚安全就成了,其他的他也無法顧及了。巖云臉色蒼白的倒在床上,他盯著跡延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早覺得跡延今晚反常,這個男人怎么可能對他說出“喜歡”兩個字,而且還主動的擁抱他,不可能,他剛才竟有一時的迷惑,但現(xiàn)在想起來他覺得自己被跡延耍了。“你今日來不是要陪我睡覺嗎?”巖云的聲音虛弱得顫抖,他的身體在發(fā)抖,可見那疼痛程度不一般。“你現(xiàn)在睡得了我嗎?”跡延在屋里走來走去,他說話時那雙微含笑的眸子,一臉溫和地看向巖云,“你現(xiàn)在沒有力氣,怎么也要等你好了再說。”他的聲音很輕,很淡,但聽在巖云的耳朵里,卻是顯得那么無所謂,這個男人真是得寸進尺,竟然趁著他動不了的時候,嘲笑他不行。巖云被弄得氣悶,堵了一胸口的悶氣。跡延當然也只是說說,他今晚丟臉丟夠了,他維系了這么多年的尊嚴,仿佛都被瓦解了,他竟然不知廉恥的向巖云“表白”。想起來他自己都覺得難受,就算是假的,但是還是被踐踏了。“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你別亂跑。”跡延轉(zhuǎn)身出去了,但是他的話卻好像在命令巖云,巖云痛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這個男人,竟然就這么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巖云那精致的臉上掛著汗珠,腰間的疼痛使得他痛苦不堪,半個時辰之前的意氣風發(fā)與張狂冷漠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如今他的臉上早已被虛弱與痛苦的神情所替代。跡延臨走的時候,點亮了桌上的蠟燭,那昏黃的燭光隱隱的晃動,房內(nèi)的視線很昏暗,巖云痛苦的倒在床上,他每個月發(fā)作的時候,都如此的痛苦,他腰間的斬魂印隱隱的發(fā)出微弱的紅光,他以為跡延走了,可是沒過一會兒,跡延抱著一大堆木板和麻繩回來了。巖云警惕地盯著他,跡延神色自若的將木板放下,坐下休息了一會兒,還喝了幾口茶解渴,巖云看到他不慌不忙的休閑摸樣,想發(fā)脾氣卻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