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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因為你不見了而擔(dān)心?別好笑了,他如果擔(dān)心你早就來找你了,又怎么可能扔你一個人在山下,而且當(dāng)初又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留在別院?”“……”跡延無話可說。因為他沒有理由反駁末桐,他動了動唇,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好了,今晚陪你出來是散心,你別搞得我心情也變差,我們不談這些事,走去那邊看看,那邊有雜耍?!?/br>末桐拖著跡延走到河岸邊的人群中,旁人見了都紛紛議論,在這青山鎮(zhèn)除了洪府那兩位之外,很少見過如此面生又英俊的人,四周的人都盯著末桐看,末桐拉著跡延的手步入人群,那些鎮(zhèn)民都自動的讓開道,生怕得罪了這位衣著華貴,面向英俊的“富家公子”。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打量跡延,紛紛朝跡延投來探尋的目光,大部分都以為跡延是末桐的仆人,因為兩人的衣著與氣質(zhì)扮相,實在是太懸殊了。“多謝各位捧場,我們雜耍班子是從南方來的,因為南方有妖孽作亂,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出來討生活,我們已經(jīng)好幾日沒吃飯了,希望各位爺看完表演之后,給點打賞,好讓我們有口飯吃,賞口活路。”那雜耍班子里穿著碎花布衣的姑娘,跪在地上給圍觀的人磕頭。身后幾個男子在表演噴火之類的雜耍,末桐還未看過這樣的表演,覺得有些新奇,跡延讓他拿些銀子給那位姑娘。表演結(jié)束后,那些四周圍觀的姑娘,看到末桐盯著跪在地上那女子,似乎是為了贏得末桐的注意,圍觀的女子們紛紛掏出銅板扔在地上,那位姑娘跪在地上撿了一圈,不停的說感謝“好心人”,她一路跪著,撿到了末桐的腳邊。“拿些銀子給她,出來賣藝不容易?!臂E延催促末桐,見末桐沒動作,只是低頭看著那撿銅板的姑娘,跡延把手伸入了末桐的衣衫里。末桐抓住跡延的手,“我來?!彼贸鲥X袋直接丟到腳邊,他嘴角揚起幾絲戲謔的笑。那姑娘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向末桐。末桐將燈籠湊到了那姑娘臉旁,那姑娘生得眉清目秀:“你做什么?”跡延想蹲下去撿錢袋,卻被末桐拉住。“不做什么,你別管?!蹦┩┑哪抗饴浠亓四枪媚锷砩?,那姑娘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也不知該撿還是不該撿。“為何不撿?”末桐用燈籠的竹竿,抬了抬那姑娘的下巴,“給我撿起來?!彼荒蜔┑拿钅枪媚铮枪媚镏缓霉怨缘恼兆?。“公子你的錢袋掉了?!蹦枪媚镆娔┩┮恢倍⒅?,臉紅的將錢袋遞給他。“施舍給你了,就不會收回來。”末桐不冷不熱地笑了幾聲,意味深長地瞧了跡延兩眼,又轉(zhuǎn)過頭去對那姑娘說,“這些銀子夠你們一班子人吃穿了,拿去買些漂亮的衣衫,打扮打扮,買些胭脂水粉涂涂,那樣才能襯托出你的美貌。”那姑娘臉紅到脖子根,感激的給末桐與跡延磕頭,跡延用力地抽回手,暗暗的捏緊了拳頭,他知曉末桐是說給他聽的。“不用感激我。”末桐懶懶散散的笑了幾聲,可以看出他心情暢快。跡延這個男人給他擺臉色就算了,還一擺就是那么多日,讓他不舒服。正好找個機會,讓跡延知道誰才是做主的那一個!哼……敢在他面前拿喬,跡延這個男人膽子也不小,但是也總應(yīng)該有個限度。“多謝公子,您真是好人……”那姑娘一臉蕩漾的望著末桐,時不時的磕頭。“你要感謝就感謝這位跡大爺。”末桐優(yōu)哉游哉地看向臉色鐵青的跡延,他知曉跡延有點生氣了,但是還是故作不知的反問跡延:“跡叔,你說,我說得可對。給了的東西就不會收回來,若是別人不接受,扔了便是?!?/br>“對于你來說,那是?!臂E延點頭。他的拳頭捏得更緊了。末桐到底想表達什么,何必如此繞來繞去……“謝謝跡大爺,謝謝公子……”旁邊的人都在議論出手闊綽的末桐,而跡延卻不舒服,他并不是吃醋,他只是覺得末桐對那姑娘說的話,有一部分是對他說的。“二位公子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那群雜耍班子的老少中青都跪在地上給他們磕頭,跡延尷尬的退了幾步,末桐卻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谠亍?/br>兩人看完了雜耍之后,沿河看柳走了走,末桐把燈籠遞給跡延,讓他提著燈籠隨他散步,他強行的攬過跡延的腰,在夜風(fēng)拂曉的柳樹下穿行。那柳葉條被吹得颯颯作響,夜風(fēng)撩起了兩人的衣擺,兩人的發(fā)絲在風(fēng)中緩慢的波動,跡延拍了拍末桐那放置在他腰間的手,示意讓末桐把手拿開,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效果,這夜大青湖燭火通明,河邊上船來船往。兩人登上了一艘食船,這般是末桐早就包下的,足足有三層閣樓,船上還有歌姬舞姬的表演,有樂師琴蕭合奏。一路上,還有人引路。這船如此大,卻全被末桐包下,跡延隨口問末桐銀子是哪來的,末桐也隨口回了他說邪帝宮多的是,他用這點不算什么。船內(nèi)有不少嬌艷的美人在輕羅起舞,跡延覺得這跟喝花酒沒什么兩樣,末桐卻說他不懂欣賞,還指著其中一位姑娘評論起來。“我真不明白,你以前是怎么成親的,你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蹦┩еE延斟飲著,一臉乏味的感覺。“我并非像你一樣,對每個女人都感興趣?!臂E延笑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rèn),向來都平靜的他,從剛才開始就有些生氣,他沒忍住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我又不是種馬,為何會見到女人就喜歡,你以為人人都是你?!?/br>末桐黑眸中有一絲亮彩忽閃而過,他感覺到跡延推開了他,他不但沒生氣,還來了興致,他給跡延倒了一杯酒。又不讓跡延自己喝,他將那精巧的夜光杯,送到了跡延的唇邊,那杯子的邊緣,輕輕的碰到了跡延的唇……“來,張開嘴,我喂你喝?!蹦┩┓跑浟寺曇粲H昵的喚了一聲“跡叔”。“為何突然對我如此殷勤?”跡延直腸子,想到了就問出口,跡延的眼眉都在笑,他覺得末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好像在誘拐他。“你的嘴,一動一動的,讓我想起那晚,你在我耳邊不停的對著我嗯嗯哼哼……”末桐很認(rèn)真地說著一點都不好笑的葷段子,他那漂亮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夜光杯的邊緣,一邊用杯子邊緣曖昧的碰了一下跡延的下唇,“快點喝了,我的手都抬軟了。”跡延緩緩地抬眼,他認(rèn)真的注視著末桐:“你可是很不滿意我最近對你的態(tài)度,你若不滿意就說出來,何必借著剛才那姑娘指責(zé)我?!?/br>“我只要你明白,你不高興也要對著我,高興也要對著我,那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