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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體,背上也被他啃咬的紫一塊,青一塊,可是,這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端康竟然有另一種柔弱的yin糜美感,讓人禁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躪他。他的分身又一次挺拔起來。“哎?。 蹦腥藷o奈的嘆口氣,撫上端康齊腰的長發(fā),將占滿黃土的發(fā)尖拿到唇邊,本來冷酷的薄唇卻突然柔情深種,輕輕吻上發(fā)梢“你背叛我,偷偷跑到這里來,我心碎的費盡千心萬苦找到你,卻無法對你冷酷到底,這,究竟是我欠你??還是,我太愛你??”忍下欲望,將手銬取下來,紅舌舔過被鋼針扎得滿是血眼的手腕,俊目中是滿滿的心疼“我究竟該怎么對你??只有這樣,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是你,逼我變成修羅。”第三章文身關(guān)上窗戶,輕輕的抱起昏迷的端康,抱到浴室將兩人都清理干凈,又用藥膏涂了被撕裂的后庭,實在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有自己動手舒解了。苦笑一下,“你認為我是冷酷無情的人,可是```哎??!”終是說不下去,只有嘆息一聲。躺到床上,看著昏睡中皺著眉頭的端康,點上一支煙,眼神隨著裊裊的煙霧迷離了起來。自從7歲遇到胡端康開始,他的生活就改變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很在意這個不怎么好看,還黑黑瘦瘦的小弟弟,任何的事情,他都愿意和他一起去做,哪怕是做那些很“貧民”的事情,他都想讓他快樂,或許只是因為他把自己最珍貴的棒棒糖送給他而已。他很少對什么事情這么執(zhí)著,可要一旦重視起來,就具有可怕的獨占欲??啥丝的兀孔詮乃砻髁诵囊忾_始,總是對他若即若離,直到逼得他用暴力把他弄到手,才表現(xiàn)了自己的感情,可自己出了點事情,進了趟局子,他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害他花了整五年的時間才從歐洲追蹤到這個小小的山城張家口來。想到這里,那點剛剛涌上來的柔情又四散無蹤了,只余下滿腔的怒火,自己對他可以說是把整個感情都付出了,可得到的卻是剛剛從局子里出來時把心都被轟掉的背叛??!五年的苦苦追蹤?。?/br>古東旭看看自己被咬到血rou模糊的手,雖已經(jīng)拿繃帶簡單包扎,但仍有血絲滲出,可是,心底卻比手要痛上萬倍。揪起仍在昏迷的胡端康的長發(fā),“啪啪啪啪”正正反反的打了他十幾個耳光,瘦瘦的小臉頓時腫了起來。在錐心的刺痛下,胡端康模模糊糊的醒過來,無力的攀住抓著他頭發(fā)的手,顫聲道“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好痛。”“放過你,不可能!”男人惡狠狠的說道,用力將端康甩回床上,看他無力的掙扎,墨黑的長發(fā)披散開來,糾葛在纏著繃帶的手腕和纖細的腰肢上,臉因為剛才的耳光紅腫著,而被蹂躪破皮的紅唇因為充血也泛著幽幽的水光,眼神因為剛剛清醒而迷蒙,沒有焦距,別有一番引誘人的風情。一股熱流向小腹集中,剛剛自己才撫慰過的地方又漲了起來。“媽的??!”教養(yǎng)良好的他在端康面前總是情緒失控,口出臟話,“你個賤人,就知道引誘人!給我好好呆著!”狠狠將未吸完的煙摁在端康細膩的胸膛上。“滋”燒熟皮rou的味道傳來“啊~~~”胡端康忍不住尖叫,兩手亂舞,男人則翻轉(zhuǎn)過他,用手銬將他的手腳呈“火”字型銬在了床的四角。胡端康驚懼,他吃力的轉(zhuǎn)過頭看向男人冷酷的臉,出聲懇求道“東東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男人坐在他旁邊,重新點燃一根煙,修長而有力的手順著他的脊背慢慢滑下,每到一處,端康的皮rou就感覺一陣冰涼,雞皮疙瘩也隨之冒出,禁不住輕顫起來。“解釋?我不需要。而且要解釋的話,我們有的是時間。”低低的附到端康耳邊輕聲說道“不過現(xiàn)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說完轉(zhuǎn)身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上來吧,記得要把東西都帶全了?!?/br>胡端康不解的看著他,古東旭猙獰一笑,抓起端康的頭發(fā),用力向上提起,迫使端康以極度不自然的姿勢正對向他,冷冷說道“我嘗過的痛苦,你也要嘗一嘗,我痛在心底,而你,卻要拿身體來償還?!?/br>端康身體猛的一抖,眼睛中掠過痛苦的神色。看著男人原本英俊而神氣的臉現(xiàn)在卻憔悴不堪,總是充滿自信的眼眸現(xiàn)在被傷心痛苦與憤怒盈滿,他無心傷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而且傷害的還是自己最愛的人,心中的痛苦又豈是言語可以表達?男人看到他的神色,卻以為他是在害怕,冷嘲道“害怕了?晚了。我會拿你最喜歡的東西招待你的,從今以后,你是我的所有物,不要再想逃跑了,哈哈。”說完拿出一個“十”字形皮質(zhì)口銜,口銜一面帶有長粗各約5厘米的皮質(zhì)陽具,男人捏住端康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口,將陽具一面塞入他口中,四個末端在他腦后扣牢,看到端康驚懼的眼神,滿意一笑,悠然道“一會兒怕你咬到自己的舌頭,所以保護一下?!?/br>端康心里又驚由怕,他自從與東旭認識以來,雖然東旭是以暴力強迫他與他發(fā)生的關(guān)系,以后又經(jīng)常因為他的不專心而處罰他,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讓他害怕過。以前他篤定東旭不會對他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是這次他的逃跑肯定深深的傷害到了東旭,不知道他會以什么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內(nèi)心的惴惴不安促使他掙扎起來。男人撲到他背上,尖牙啃噬著他頸后的皮rou,惹得他一陣驚喘,停止了掙扎。男人咬住他頸后最敏感的部位,從牙縫中擠出毫無感情的話“不要動?!倍丝邓闹澏吨鵁o法再動彈,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和弱點,都是男人開發(fā)出來的,頸后的皮rou就是他最大的弱點,這時男人咬住他的弱點部位,無異于抓住了小貓的后頸,酸,麻,疼的感覺使他動也不敢動。“真乖?!蹦腥伺呐乃耐?,松口站了起來。屈辱的感覺使端康的眼眶蒙上了薄薄的霧氣。這時門口傳來了幾個男人的聲音,古東旭把門打開讓這幾個男人進來。為首的是他的特助邊建,后面還有兩個提箱子的保鏢、一個40來歲的男人及他的助手。古東旭深深看了驚呆在床上的端康一眼,又深吸一口煙,仿佛要把所有的濁氣吐出一樣,嘆了口氣,對40來歲的男人說道“楊先生,開始吧。”楊先生看了被禁錮在床上的端康一眼,說道“古先生,請您一定要考慮好,這個是終身的,將永遠不能恢復原狀,而且花紋比較復雜,需要時間較長,不做麻醉的話,我怕這位先生會撐不住。”古東旭冷冷看著端康說道“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