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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之遠半個身子探進了門里,被夾得嗷嗷直叫,“齊晏你見色忘友啊,你就把小青青借給我一下嘛,我保證好好的給你還回來?!?/br> 賀之遠垂死掙扎。 作為從小連五毛錢都沒見到過的人,賀之遠很清楚自己的運氣是什么樣的,賭石賭石,凡是帶了個賭字的哪個不需要運氣。正好這里有兩個“招財獸”,齊晏他叫不動,可是還有小青青啊。 賀之遠扒拉這門框道,期盼的看著正準備進房間的沈青:“小青青你別走啊,你可憐可憐我吧,我知道你最純潔善良天真可愛樂于助人了……” “我不去。”樂于助人的沈青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彩虹屁。 抓起一把蛇皮口袋里的小隨渣,沈青咽了口唾沫:“我餓了,我要吃飯?!?/br> “我請你吃海鮮大餐。”賀之遠美食誘惑。 “不去?!鄙蚯嗤耆桓信d趣。 “小青青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呢?”賀之遠哭喪著一張臉,“看在我長得這么玉樹臨風(fēng)的份上,你難道都沒有一點惻隱之心的嗎?” 聽了這話,沈青認真打量了他兩眼,然后搖了搖頭道:“完全沒有?!?/br> 說完也懶得再離他,提起蛇皮口袋進了客房門,砰得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那動作真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你們兩個可真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辟R之遠無奈了。 齊晏一手撐著門,一手抬起,掃了下手腕上的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9點了,集市晚上10點半收攤,你要真想去我勸你動作快點?!?/br> 賀之遠一聽,拔腿就要跑。 “等下?!饼R晏叫住對方,問道:“每天還去原石交流會嗎?” 賀之遠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疑惑道:“當(dāng)然去啊。 ” 齊晏輕輕頷首:“那就少敗點錢?!蹦┝?,又加了一句:“我是不會借你的?!?/br> 賀之遠:…… 他這是交了什么好友? 簡直就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賀之遠氣的轉(zhuǎn)身就走。 齊晏關(guān)上門,室內(nèi)一下回復(fù)了安靜,他看了看客房的方向,抿唇走到流理臺上倒了一杯白水。 南嶼的天氣比C省熱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環(huán)境不太適應(yīng),房里明明有恒溫的中央空調(diào),可還是莫名的感覺有些熱。 在C省,雖然沈青也是住在別墅里,但是確是和張嬸住在一樓。二樓是他一個人的獨立空間,平時幾乎沒人會上來,所以并不會覺得不自在,可是如今在這陌生的城市里,突然間和一個女孩子共處一室,心里總有種異樣的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緊迫感。 就像南嶼的夜風(fēng),舒爽又帶著一點點燥熱的余溫。 從剛才開始微信提示音就不停的響。 齊晏打開手機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都是他媽發(fā)過來,從游玩勝地到當(dāng)?shù)孛朗?,甚至還有情侶套房的預(yù)定碼,看到這兒,齊晏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在現(xiàn)在南嶼的酒店房這么緊缺的情況下,對方居然還能訂到一間情侶套房,真是煞費苦心了。 放下手,齊晏接著往下翻,看到最后一條信息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黑了臉色。 那是一個視頻,暫停的視頻畫面下方寫著:未成年禁止觀看。 滋—— 手機一陣輕顫,又一條信息發(fā)了過來。 【余小姐】這是我讓你爸給你找的教程,兒子加油! 滋—— 【余小姐】注意安全! 這條信息很快撤回,接著很快重新發(fā)了一條信息過來。 【余小姐】我很早就盼望著當(dāng)奶奶了,兒子,mama爸爸看好你,等你的好消息。 齊晏眉頭突突的跳了兩下,直接清空了聊天記錄。 一口氣喝了兩杯白水似乎依舊解不了渴,齊晏緊抿著唇,索性端著水白來到了陽臺,企圖吹吹風(fēng),緩解下心頭的怪異感。 然而一推開陽臺的玻璃門,樓下露天泳池的里嘈雜的聲音卻一下涌了上來。 熱鬧的交談聲中夾雜著曖昧氣氛下男女的調(diào)/笑。 齊晏的臉繃得更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想當(dāng)小仙女·孩子媽·碼字機白 不要問我時間都去哪兒了,哄了孩子睡著已經(jīng)十點了…… 再也不立fg了,真香。 ☆、 客房內(nèi)沒開大燈, 只有吊頂周圍的小燈散發(fā)這暖黃的光芒。兩袋玉石肥料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清冷的光澤,沈青看著這兩袋玉石廢料, 嘴里的清口水都快溢出來了。 真香。 雖然這些玉石廢渣比不了她最愛的金銀珠寶,可是靈氣充足啊,可比她每天吃的大米飯好吃太多了。好久沒有飽餐過一頓的她恨不得一口氣將這兩袋玉石廢渣全吃。 沈青抓起一把玉石渣, 正要往嘴巴里塞,忽然又頓住了。眼珠一轉(zhuǎn), 沈青看了看環(huán)境, 嘴角一揚,一個大活人眨眼間憑空消失了。 “呼……” 地上的衣服忽然動了動,從衣服下面鉆出來一只渾身漆黑,皮球大小的小動物, 咋一看有點像松獅犬幼崽,可是頭上多了兩個角, 一雙眼睛狹長晶亮, 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小怪物兩腿一瞪就跳上了裝著玉石廢渣的蛇皮口袋。腦袋埋在玉石廢渣里, 只聽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響,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憋了下去。 五分鐘后, 化成了小貔貅形態(tài)方便進食的沈青從已經(jīng)完全被吃光的蛇皮口袋里鉆出來,屁股一扭,又跳到了另一個蛇皮口袋里去。 喝完了杯中的涼水,齊晏扭頭看了看另一側(cè)的客房陽臺,極力忘掉她媽剛才發(fā)給他的那些不著調(diào)的內(nèi)容。片刻后他來到客房門前,敲了敲沈青的房門。 正在蛇皮口袋里埋頭大吃的貔貅愣了下, 抬起毛茸茸張著犄角的戒備的盯著房門,口出人言:“什么事?” “去餐廳用餐嗎?”齊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用了,我馬上就吃飽了……嗝……”沈青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扒拉了一下爪子下面的玉石碎片。 齊晏抿著唇,沉默了下來。 他們根本沒有叫晚餐,對方哪來的吃的? 看來不自在的不止他一個 。 畢竟對方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這種同處一室的事估計也會很尷尬吧。 齊晏揉了揉眉心,起身回房拉起了自己的行李,準備還是和賀之遠擠一晚。 臨走前他還特地打了客房服務(wù)給沈青定了一份牛排和沙拉。 輕微的關(guān)門聲并沒有引起沈青的注意,她三兩下將玉石碎渣吃了個底朝天,暴飲暴食的后果就是吃完后整個身子都不想動彈。 要是這個時候有人能幫忙順順毛就更好了。 沈青四仰八叉的仰躺在蛇皮口袋里,舒服的直冒泡泡。許是因為吃的過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