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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出于這個目的。但馮振川的惡行絕不止這些?!碧K麒說,“我爸的事,是赤狐捅出來的……”赤狐被捕,警方自然不肯放過他,幾乎是敲骨吸髓的從他身上弄線索,在一遍遍的交待罪行之后,赤狐忽然向警方透露了一個他聽來的消息,蘇云芮的死,和馮振川有密切關系。“可惜具體情況,赤狐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和馮振川來往那么多年,倆人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他說,有一次馮振川喝醉了,跟他說,瀛海的蘇云芮之所以暴斃,全都是他的功勞。”“他到底做了什么!”蘇麒搖搖頭:“赤狐也不知道,馮振川只這樣和他提了一句,具體情況,馮振川的嘴緊得很,什么都沒和赤狐說?!?/br>顧海生呆了好半天,他頹然垂下頭來:“這么說,線索還是中斷了,馮振川死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再沒人知道了。”“我不這么覺得?!碧K麒冷冷道,“一定還有人在協(xié)助他!海生你想過沒有,當初,到底是誰把你和蘇譽的私人視頻寄給我的?還有,這次又是誰指使那個橘子拍下那些東西,把視頻寄給遺產(chǎn)委員會的?這個始終在暗中cao控你和蘇譽的人,一定和馮振川有著密切的關系!”顧海生一怔:“你是說,這兩個視頻和馮振川有聯(lián)系?”“當然!因為它們的目的都是協(xié)助蘇譽,使他的利益最大化!當初是那個舊視頻導致你們不得不被我逼著結婚,而這次送到遺產(chǎn)委員會的視頻,如果不是你碰巧先一天把蘇譽和他男友的照片寄送過去,那么出軌的人就只是你了!海生,那樣一來就將由你一個人承擔婚姻破裂的責任!”顧海生喃喃道:“這個人又會是誰呢?”“也許你該去問問那個橘子?!碧K麒聳聳肩,“而且照我目前的分析,這些還只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也許水下的真相,會更加不堪入目?!?/br>☆、第200章有人比顧海生搶先了一步。橘子那晚從歡樂時代出來,剛走到自己的車跟前,一個人就擋在他面前。橘子抬頭一看,笑起來:“蘇經(jīng)理?!?/br>蘇譽淡淡地說:“我已經(jīng)不是獨眼杰克的經(jīng)理了。”橘子點點頭:“我聽說了,您把店子賣給了顧總。”“顧海生也不再是顧總。”蘇譽笑笑,“拜你所賜?!?/br>“咦?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別再裝傻充愣了。”蘇譽平靜地望著他,“你應該知道我或者他遲早會找上門來,海生不愿再見你,可我還是很想把事情給弄清楚。”“可是蘇經(jīng)理,你這樣說……”“聽著小子。”蘇譽冷冷盯著他的眼睛,“我進這一行的時候,你還系著紅領巾念拼音呢。所以不要和我兜圈子了好么?你可以去問問你們盧老板,看看他對我的為人處世是做何種評論,相信你在聽了之后,會把態(tài)度放得更端正一些?!?/br>橘子一聽這話,把他那帶著些雀斑的鼻子輕輕聳了聳。“好吧,既然蘇經(jīng)理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只能照實話來說了?!遍僮游⑽⒁恍?,“是有人給錢,讓我去做這件事的,那人說,橘子,你去勾引顧海生,然后拍下性/愛視頻。至于為什么,我沒問。”“那人是誰?!”“你mama。”橘子說。蘇譽從橘子那兒回到家,他把橘子說的話告訴了布丁。布丁也很困惑:“事情和你mama有關?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想不通。她實在沒道理插手我的事?!?/br>布丁想了想,他慢慢道:“看上去,她想幫你,她想讓離婚的責任落在顧海生頭上?!?/br>蘇譽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得了吧,她這輩子就沒有對我做過一件好事情!她比我爸還不如!”“那,你打算怎么辦?”“我要去問問她?!碧K譽說,“這件事,我非得弄清楚不可!”于是次日,他自己開車去了他生母的住處。蘇譽找人打聽過了,宗柔如今不住在市里,她從上次蘇譽大鬧的那棟小樓里搬了出來,在郊區(qū)買了套新房子,那是個像農(nóng)莊一樣僻靜的地方。蘇譽開車到了地方,下車敲門,給他開門的依然是上次那個黑衣的管家。他一見蘇譽前來,神色有些吃驚,但那吃驚很快消失,他恭恭敬敬對蘇譽道:“譽少爺請稍等,我去通知夫人?!?/br>蘇譽沒好氣道:“你告訴她,不用躲著我,我這次來不是和她吵架的?!?/br>豈料那管家說:“夫人知道您不是來吵架的,她和我說,這兩天你肯定會上門的,讓我們好生接待?!?/br>不多時,管家回來,他領著蘇譽進來,說,宗柔在后面花園等他。蘇譽跟著管家往里走,一面走,他一面暗自吃驚。屋里的陳設很簡單,和上次那個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小樓形成鮮明對比,所有的裝飾顏色都是素凈的,不帶一點花哨。在走廊里,蘇譽忽然停下,他嗅了嗅空氣里的味道:“怎么?家里在燒香?”“是的?!惫芗一卮?,“二樓有個小佛堂,夫人這一年來,每天都在里面呆很久?!?/br>蘇譽愈發(fā)的吃驚不已!他冷笑道:“我媽這是怎么了?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她是到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自己做了多少虧心事?”管家略帶責難,又有些痛心地望著他:“譽少爺,不要這樣說你母親,夫人如今虔心禮佛,不是為了她自己。”“那是為了誰?”管家不說話了,因為花園已經(jīng)到了,他將蘇譽領到門口,自己悄悄退了下去。站在花園門口,蘇譽望著坐在無花果樹下的生母,心中這份震驚難以形容!宗柔一身黑衣,臉上沒有任何化妝的跡象,周身沒有一件珠寶飾物,唯有手上抓著一串佛珠。宗柔面前的木桌上,擺著一本佛經(jīng)。蘇譽走過去,低頭看看,那是一本楞伽經(jīng)。他冷笑起來:“你怎么不去尼姑庵呢?”宗柔沒發(fā)火,她抬起眼簾,淡淡看看兒子:“我不喜歡和人相處?!?/br>蘇譽大咧咧在她身邊坐下來,他拿過那本楞伽經(jīng)翻了翻:“修佛呢,不是背背經(jīng)典就夠了的,人得多做好事才行,再不濟,也得少做壞事。”宗柔從兒子手中抽走經(jīng)書,放在一邊:“你今天來,大概不是來和我討論佛學的。”蘇譽仔細打量著生母,也許是因為一身黑衣,也許是因為臉上沒有化妝,宗柔看上去十分蒼老憔悴,她那種平靜如水的神態(tài),也并非是平靜無礙,而更像是一種深深的絕望。她這樣看起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蘇譽看著她,半諷刺半真誠地問:“真打算誠心悔過了?”“談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