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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臥室門邊上那個暗格里呀,帶來的領(lǐng)帶都放那兒呢!”蘇譽不耐煩道:“我找不著!你過來找!”布丁一時來了氣:“我切菜呢!過不來!”蘇譽說:“讓豆腐切!你過來幫我找領(lǐng)帶!”豆腐馬上說:“叫你去你就去!快,趕緊的!”布丁都?xì)鈽妨耍D(zhuǎn)身沖著外頭嚷:“豆腐會切個屁呀!他連菜刀都握不好!”蘇譽這時走到廚房門口,他抱著胳膊冷笑:“連菜刀都握不好?那豆腐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他有個田螺姑娘?”豆腐尷尬起來,他推了一下布?。骸叭グ?,我來,切菜這種事,學(xué)學(xué)就會了?!?/br>蘇譽也笑:“對,學(xué)學(xué)不就會了?早晚得洗手做羹湯,總不能一輩子都不會切菜?!?/br>布丁聽得心頭煩悶,他扭頭拿起菜刀,一面咚咚切菜,一面冷冷道:“要學(xué)找別人學(xué)去!我不習(xí)慣把切了一半的菜交給別人!”蘇譽的臉也拉下來了:“那我的領(lǐng)帶怎么辦?”布丁轉(zhuǎn)頭,面無表情瞧著他:“你馬上要出門?”“和出門沒關(guān)系?!碧K譽蠻橫地說,“我的領(lǐng)帶找不著了!”“晚上我再幫你找?!辈级±浔卣f,“一條領(lǐng)帶,一時半刻找不到,死不了人!”蘇譽大怒,他竟然抬腳狠狠踹了一下廚房的門!“你幫不幫我找?!”豆腐慌了,他拽了拽布丁的胳膊:“去吧去吧!別叫經(jīng)理發(fā)火!”布丁掙脫他:“豆腐你別管,做菜是我的事。我沒叫你插手你就別插手?!?/br>豆腐趕緊道:“沒關(guān)系!我叫海生來炒菜……”蘇譽冷笑:“對呀,反正有顧海生在,會做菜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布丁一點都不慌,也不怒,他平靜地看著蘇譽:“昨晚的晚餐是顧先生做的,今早的早餐也是他做的,中午這一餐,理應(yīng)由我來負(fù)責(zé)。顧先生找工匠修補樓上的窗玻璃,忙了一上午,他不該再來廚房。我也不能丟下做了一半的菜,去給你找什么領(lǐng)帶。蘇譽,別發(fā)小孩子脾氣,有什么等晚上再說?!?/br>蘇譽靜靜盯著布丁,好一會兒,他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走了。豆腐擔(dān)心地看著他的背影,又埋怨布?。骸澳憔腿退艺翌I(lǐng)帶,又怕什么?”“這事兒你別管?!辈级〉?,“他根本不是為了領(lǐng)帶,他就想把廚房的活計丟給你和顧先生。不能再讓他這么任性了?!?/br>豆腐聽他這么說,卻笑起來:“果然,做了老板娘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以前你哪兒敢這么對經(jīng)理呀?”布丁也笑:“以前他有這么不講理么?豆腐,他這兩天神經(jīng)兮兮的,肯定還是為了過去和顧先生的恩怨,你別放在心上?!?/br>結(jié)果那天中午的一餐飯,只有三個人吃。顧海生問蘇譽去了哪兒,豆腐惴惴道:“經(jīng)理發(fā)了火,上樓把門鎖上了,我喊也喊不開……”布丁淡淡道:“別理他,他不吃就是不餓,任性也該有個度。”顧海生一聽這話,卻笑起來:“小墨,瞧見沒?要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拿穩(wěn)你們經(jīng)理,非布丁莫屬了?!?/br>布丁笑道:“什么拿穩(wěn)?沒那么夸張,就是不能慣著他,對付蘇譽這種人,一定得給他設(shè)下底線,不能縱容他無限制的往前走,不然你等著吧,他自己歡蹦亂跳的就掉懸崖下面去了?!?/br>顧海生點點頭:“布丁這脾氣投我的胃口,咱們是一路人。”布丁咯咯笑起來,還拿茶杯碰了一下顧海生的杯子。豆腐無奈地看看他倆:“越說還越得意了,既然這么對胃口,還等什么?你們干脆組建一個聯(lián)盟吧!”布丁笑道:“什么聯(lián)盟?蘇譽應(yīng)對措施聯(lián)盟?”顧海生笑得雙肩聳動:“簡稱,蘇聯(lián)。”仨人笑得一塌糊涂。誰知豆腐一抬頭,笑不出來了,只見蘇譽站在樓梯口,一臉煞氣盯著他們!一看他下樓來,布丁像沒事人似的,笑著沖他招手:“餓了?正好,過來吃飯吧?!?/br>蘇譽沒有走過去,他死死盯著那三個,忽然咬牙笑道:“吃什么飯?你們其樂融融,我再摻進(jìn)去,多叫你們膈應(yīng)!”豆腐一聽這話不對,他慌了神,想來多半是剛才的笑話讓蘇譽聽見了,于是趕緊起身道:“經(jīng)理,你別這么說,布丁給你留了盤蹄花,我們都還沒動筷子呢……”蘇譽連連冷笑:“何必留菜給我?你們自己吃??!別他媽裝客氣了!”他說完,抓過櫥柜上的車鑰匙,轉(zhuǎn)身就沖出了門!布丁暗叫糟糕,跳起來跟在后面追了出去。☆、第119章布丁追出去的時候,蘇譽已經(jīng)跳上了車,他沖到車門邊,使勁兒拉車門,這才發(fā)現(xiàn)車門被蘇譽鎖上了。布丁急得一個勁兒拍車門:“蘇譽你別發(fā)火!我們剛才是說笑話呢!你干嘛?。∧阆胍粋€人開回去呀?!”蘇譽也不理他,黑著臉,一擰車鑰匙發(fā)動引擎,踩了油門就往前奔!布丁抓著車門沒站住,被那一下帶著,噗通跌倒在地上,他疼得大叫起來!聽見車后有跌倒的聲音,蘇譽踩下剎車,從后視鏡一看,布丁跌在地上,他這下慌了神,趕緊下車跑過來,一把扶起布?。骸皼]壓著吧?!”布丁只覺得膝蓋和手肘疼得鉆心,再一看,長褲和袖子都磨破了,膝蓋上還有血跡。他嘶嘶抽了冷氣,又勉強笑道:“說發(fā)火就發(fā)火,小孩兒也沒你變臉快,是想嚇?biāo)牢已???/br>蘇譽咬咬牙,他抱起布丁就往屋里走。進(jìn)門時,蘇譽險些和豆腐撞了個正著,豆腐一看他抱著布丁回來,身上又是血又是灰土,也嚇得夠嗆:“經(jīng)理!布丁怎么了?”蘇譽也不理他,徑自抱著布丁往樓上走,豆腐還要追上去問,顧海生一把拽住他,沖著他搖搖頭。回到房間,蘇譽把布丁放在床上,又替他脫下長褲和襯衣,仔細(xì)檢查他的傷口。擦傷有點重,布丁疼的直皺眉。蘇譽面無表情取來棉簽和消毒水,替?zhèn)诓料瓷纤帯?/br>布丁惴惴看著他:“還在生氣?。俊?/br>蘇譽也不搭理他,只垂著眼簾給傷口貼上醫(yī)用紗布,又取了干凈襯衣和一條芥末色的棉布褲子給布丁穿上。做完這些,蘇譽這才直起身,他也不看布丁,只淡淡道:“好了,下去繼續(xù)和他們吃午餐吧,我回城里去?!?/br>布丁一聽急了,想起身拉住他,又碰到傷口,疼得唉喲一聲。蘇譽回過頭來,神色復(fù)雜地望著他:“你還想干什么?”布丁生氣地說:“這話該我問才對!蘇譽,你想怎么樣啊!我們那只是開玩笑!”蘇譽冷笑起來:“開玩笑么?我看你們談得很入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