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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哥哥你的卡羅拉——哦,這么快就把我的卡羅拉扔在腦后,想開賓利了?”溫蘊臉微微發(fā)紅,他窘著,小聲說:“卡羅拉那又不同,那個我肯定是要買的。”顧海生忍笑道:“溫蘊,不要著急,人要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往上上,誰都不是一開始就能開賓利的?!?/br>溫蘊想了想,忽然問:“顧先生,您的第一輛車是什么?”顧海生看看豆腐,笑道:“恰恰,就和豆腐一樣,是卡羅拉。你看咱倆多有緣!”豆腐心里這份甜,這份快樂,恨不得能翻個跟頭就好了。誰知,就在剛剛出城,下高速的岔路口,忽然迎面開過來一輛悍馬。其實那輛車還沒到跟前,豆腐就感覺不對,車頭不是朝著該走的路,竟然直直對著他們的賓利開過來!豆腐立即反應(yīng)過來,他暗叫糟糕,用力扭轉(zhuǎn)方向盤!然而已經(jīng)遲了,那輛悍馬如同瘋了般,加大速度,迎頭撞上了他們的賓利!就聽一聲巨響!豆腐喪失了神智。☆、第82章這場車禍,溫蘊撞斷了左臂,顧海生沒有骨折,因為有氣囊在,只有不嚴(yán)重的擦傷和一點軟組織挫傷。豆腐傷勢最重,肋骨斷了兩根。萬幸安全帶和氣囊救了性命,不然,按照那輛悍馬那種馬力直撞過來,豆腐非死不可。蘇譽當(dāng)晚趕到醫(yī)院,對著顧海生破口大罵!他已經(jīng)從交警那邊得知了消息,知道是“瀛??偛脦е鴥蓚€人在出城的大道上出了車禍”,再一聽,那倆人是豆腐和溫蘊,而且全都重傷在床,蘇譽頓時氣得暴跳如雷!“說了不要動我手下的酒童!你為什么要去撩撥他們!帶著他們?nèi)コ跃?,吃完了還開著賓利滿城兜風(fēng)——顧總,你行行好!不要再禍害這些小孩子了成不成!”顧海生什么話都不說,只冷冷看著他,他身上傷勢不重,甚至沒有做什么處理。看他這樣,蘇譽不由冷笑:“看來你還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媒體記者就在外頭,照片早就拍了一摞,你不在乎,是不是?不想當(dāng)你的圣人了?”“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扭曲我和他們的關(guān)系,那隨便你?!鳖櫤I卣f,“我承認(rèn)是我邀請的他們,我也承認(rèn)今天是我開著賓利帶他們出去玩的——那又怎么樣?蘇譽,為什么我不能和豆腐他們出去吃東西?為什么我不能帶他們?nèi)ザ碉L(fēng)?”蘇譽齜牙一笑:“你當(dāng)然可以帶他們吃東西,當(dāng)然可以帶他們?nèi)ザ碉L(fēng),你是誰啊?瀛海總裁,赫赫有名的顧海生,他們又算什么?沒見識也沒閱歷的年輕酒童,你稍微一勾搭,誰能不上鉤?”他說勾搭這個詞,顧海生就火了:“別往我們身上潑污水!”蘇譽點頭:“我們?嗯,都是我們了。你如今又看上溫蘊了,自己不方便約他,就讓老好人豆腐帶著他出來,我早知道你當(dāng)初替他付學(xué)費就是居心不良!別以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顧海生氣得渾身發(fā)抖!“我不想在這兒和你吵。當(dāng)初想替他付學(xué)費的是你爸!不信你回頭去問他!小譽,為了你自己的恩怨,就隨口污蔑他人,你這么看待我和溫蘊,讓那孩子知道了心里會怎么想!”蘇譽也覺得自己說得有點過頭,他恨恨盯著顧海生,然后頭也不回進了病房。事后,那輛悍馬的駕駛者也被查明,就是之前往蘇譽和溫蘊身上潑強酸的陳彤,他如今被家里保釋出來,因為一只耳朵沒了,懷恨在心,所以這次早早就跟上了顧海生的賓利,一看溫蘊也在車上,陳彤趁機報仇,他抄了條近路趕到他們前方,調(diào)轉(zhuǎn)車頭,以最高速度把車撞到了賓利上。陳彤沒有系安全帶,那一撞,就把他的脖子給撞斷了。肇事者當(dāng)場身亡。豆腐從醫(yī)院出來還沒一個禮拜,就又進了醫(yī)院,而且又是重傷,這事兒在獨眼杰克里引起軒然大波。后來酒童們得知,肇事者就是上回潑硫酸的陳彤,于是就都說,這是豆腐命犯太歲,他今年的運道實在太差了。布丁和蘇譽說,他要去城里最有名的報恩寺,好好替豆腐燒兩柱香,蘇譽卻悻悻道:“燒什么香?叫我看,他往后少和顧海生來往才是正經(jīng)!”布丁苦笑道:“這怎么又賴在人家顧先生身上?和他沒關(guān)系呀!”“怎么和他沒關(guān)系?!”蘇譽恨恨瞪了他一眼,“從小漆那件事開始,哪一次豆腐不是和他在一起才出事的?!他顧海生就是個災(zāi)星!懂不懂?和他在一塊兒的,全都得倒霉!”布丁笑道:“經(jīng)理你和顧先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顧先生成天往獨眼杰克跑,咱們也沒怎么樣嘛?!?/br>“我這輩子難道還不夠倒霉的么!”蘇譽愈發(fā)生氣,“要是他不往這兒跑,獨眼杰克的營業(yè)額還能翻兩番呢!”布丁搖頭,蘇譽這就純屬無理取鬧了。然而媒體終究沒能大做文章,是因為瀛海給各方面下了死命令,嚴(yán)防死守,決不許媒體泄露一個字。結(jié)果,真就沒有任何媒體提及此事。豆腐身受重傷,顧海生心里十分愧疚,幾乎天天守在醫(yī)院里。他知道,之所以他沒有受什么傷,而是豆腐骨折進了醫(yī)院,這都得歸功于豆腐。一般情況下,副駕駛座是最危險的,因為迎面撞車時,司機通常會本能的避開危險,保護車輛左側(cè)的安全,這么一來,副駕駛座就成了司機的擋箭牌。然而這一次,豆腐卻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將車體的左側(cè)去迎接那輛悍馬的撞擊,這當(dāng)然是他刻意所為。他是為了保護在副駕駛座的顧海生。豆腐在兩天之后,從昏迷中醒過來,他能感覺到劇痛,胸口痛得他想死。顧海生日夜守在他的病床跟前,看著他疼成這樣,又心疼又難過,卻又不知該怎么做才好,因為無法頻繁使用止痛藥物,于是他只能用力握著豆腐的手,跟他一塊兒熬著。到后來,連豆腐也受不了,一個勁兒勸他回去,別在醫(yī)院守著了。“豆腐,這都怪我?!鳖櫤I鷨÷曊f,“要是那天你坐后座,我來開車……”豆腐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他顫聲道,“那就得是顧先生躺這兒了,那多……多不好,還是我躺這兒吧?!?/br>顧海生拿了手絹,給豆腐擦掉額頭的冷汗,他喃喃道:“咱倆只要在一塊兒,你就倒霉,說不定就是豆腐你替我擋了災(zāi)?!?/br>聽他竟然說“咱倆在一塊兒”,豆腐忽然覺得,就連胸口那撕裂的劇痛都變得不那么痛了。“那樣,也很好?!倍垢曋?,“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我可……可高興死了。”溫蘊雖然左臂斷了,但打上石膏,并不妨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