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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這不是私奔,以后我們還可以在馬‘塞’再見!” 克莉絲面無表情把水煮蛋磕碎了。 “我也不知道?!?/br> 在她看過來后,瞬間意會,愛德蒙連忙澄清。 他毫不懷疑,以這位繼承人的意志力和對jiejie的執(zhí)著,就算是被他折騰得腿軟,也完全可以現(xiàn)在就爬起來,坐馬車走他的私人驛站追上去,在幾里開外端起槍爆了馬賽賊首的狗頭。 想到五小姐總是擅自推門而入,為了未來幸??紤],“少夫人”只能幫連襟收拾爛攤子。 “我讓巴浦斯汀帶人去把他們抓回來?” 克莉絲想了一會,搖頭,不懷好意笑了。 “反正爸爸在,就讓他們?nèi)ダ瞬┒骱昧?。?/br> “前面那么多女婿,爸爸沒管,因為都是正常嫁娶,他也懶得管。但是這小子的背景,沒有我在旁邊幫忙,就輪到他見識一下爸爸的手段了。” 政|治犯忍不住為自己擔憂起來,也沒有心思再給同伙說什么好話了。 用過早飯,克莉絲和巴特去書房談了一會公事,侍從官走時帶了特別厚的幾摞文件,郊外別墅的主人安排車夫把他送去城里。 發(fā)現(xiàn)今天的伯爵格外好說話,想到今后說不定還要在小紳士身邊繼續(xù)打交道,巴特忍不住提示:“先生已經(jīng)訂了回英國的船票?!?/br> 愛德蒙一愣。 也對,她是追著他來法國的,現(xiàn)在他復(fù)仇結(jié)束了,巴黎又太過混亂,她好像也沒有呆在法國的必要了。 回到書房時,正在看報紙的人果然和他說:“明天還有一些事情交接,后天我可能要去一趟馬賽,把弗爾南親自送到希臘人手上,我在法國的所有工作就做完了?!?/br> 愛德蒙:“我陪你一起去。” 克莉絲有些驚訝。 “我以為你會想留在巴黎,把唐格拉爾先處理了?!?/br>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國王自顧不暇,他徹底落在我手里,所以我可以帶上他,既然他的盤算在馬賽開始,就讓它在馬賽結(jié)束吧。” 克莉絲點頭,又問:“你是怎么做的?” “我聽了你的意思。”愛德蒙握住她的手,“當初他親自寫了舉報信,誣陷我成為政|治犯,我就親手cao作了他的借據(jù),讓他毫不自知資助杜朗,把國王出賣給了拿破侖黨人。杜朗安排叛徒被捕后,有證據(jù)在,唐格拉爾自然也被抓住了。” “警務(wù)隊那里,我將他們掉包了。這樣,他落在我手里,那個名字也成功背上了叛|國的罪證?!?/br> “我也是這樣對弗爾南的。投遞了舉報信,屢次出賣上司,他其實很有遠見,這次也投靠了一個厲害的人,我就讓布爾蒙元帥察覺他這次的意圖,并讓他的下屬出賣他。” 愛德蒙說完后,克莉絲定定看他,好一會沒說話。 她當初居然還胡思亂想,覺得他這樣被形勢摧毀的人,說不定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一個cao縱形勢的人,說不定還會對自己失望。 結(jié)果他自己就借著這次革|命,成功讓那兩個人遭受了他遭遇的一切。 “這個人其實是被我?guī)牧税?。?/br> 克莉絲忍不住說。 聽力很好的人故意問:“什么?” 她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其實我本來不打算讓你跟著我去馬賽的,因為我在巴黎給你留了個禮物?!?/br> 愛德蒙失笑:“為什么會突然給我送禮物?” 克莉絲紅了臉,看著被他昨晚偷偷套上的戒指,有些害羞說:“算是訂婚禮物吧?!?/br> “不過沒關(guān)系,因為我突然舍不得你了,所以等回巴黎再看吧?!?/br> 克莉絲很快就后悔了。 “所以這個藥效到底有多久?” 這個借口太不走心,還過于走腎,雖然她的睡眠質(zhì)量確實變好了很多,但是對方總是得寸進尺,在把整本冊子快要實踐完后,她終于忍無可忍把人趕到旅店外面吹風清醒一下。 等她冷靜下來,不太放心往外看,發(fā)現(xiàn)三十多歲的人獨自坐在那里,看著月亮默默抽煙,又忍不住心軟去找他,結(jié)果被直接拖進了馬車。 第二天準備套馬時,看到守在車廂外的阿里,巴浦斯汀一瞬間懷疑自己起遲了。 雇主和最近變得喜歡賴床的大少爺都在車里,伯爵在看一本書,領(lǐng)事枕著他的腿,看上去睡得很香。 發(fā)現(xiàn)他后,伯爵冷淡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動作輕一點。 巴浦斯汀用畢生精力駕了一次最平穩(wěn)的車。 他只能慶幸這段路不長,中午就能到目的地。 到了馬賽后,克莉絲精神很不錯先去拜會了市長,被打趣了那位“神秘情人”后,向他出示蓋章文件,要求暫時借間伊夫堡的牢房給他。 “我都聽說了,是這次要送去希臘的人對吧。你這個孩子做事還是這么穩(wěn)妥?!?/br> 克莉絲微笑說:“在希臘的人來之前,我只能想到這個地方最安全了?!?/br> 以前就很喜歡年輕人,現(xiàn)在成了外甥的小舅子,馬賽市長很熱情將克莉絲一直送到門外,交代守在外面的緝私隊隊長帶著領(lǐng)事一起過去,配合希臘方面的工作。 然后他看到了非常眼熟的男人。 “還有這位先生,他是貼身照料班納特的男仆,也會跟著一起去。” 于是,時隔十六年,愛德蒙再次踏上了去伊夫堡的路。 這次天氣晴朗,港口平靜而充滿生機。 所有的記憶都復(fù)蘇了。 對去向的迷茫,一點點被抽走自由的絕望,自此是不見天日的十年。 當那座牢獄越來越近,附近都是持槍的兵士時,他一下又回到了被送進伊夫堡的那一天,臉色蒼白,遍體生涼。 這時候,船觸了岸,整個船體一顫,愛德蒙回過神。 沒有理會憲兵示好的手,那個穿著三件套的人輕快跳上了去。 嗓子緊了緊,抑制住想要叫那個名字的念頭,結(jié)果她已經(jīng)停下來,回過身,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目光,摘下手套隨便拋給一邊的人,向他伸出手,直直看著他。 愛德蒙只好把手搭上去,在眾目睽睽下被她扶上岸。 那只手很漂亮,并不有力,但是只是那些溫暖就足夠給他力量。 走進拱形門廊后,四下里就變得漆黑起來,她沒有松開,就這樣背著手牽了他,在一群憲兵恭維的簇擁和介紹下,那個瘦削峭拔的身影就這樣引著他往前走,穿過噩夢里的每一個熟悉的路徑。 獄卒介紹這里是多么牢固,從未有人逃出去過時,愛德蒙聽到克莉絲輕聲笑了笑。 然后,她在黑暗里撓了他的手心。 ——“你在我這里。” 她寫道。 愛德蒙忍不住微笑起來。 他已經(jīng)不再是囚犯,而是落在了她手里。 弗爾南已經(jīng)先他們一艘船被送到了這里,他被嚴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