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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信任的準將。這一次,他同樣出賣雇主。在奧斯曼人那里得了好處,還占了帕夏的私產?!?/br> 克莉絲驚訝問:“他這種兩面派,那個元帥居然還敢放心用他?” “前兩次都可以解釋成維護波旁王朝,”愛德蒙譏誚說著,又沉了臉色,“至于第三次,他害死帕夏的時機很巧妙,所有人都以為帕夏會死是因為奧斯曼人出爾反爾。我知道他先前的作風,知道這背后不會那么簡單,花了一些時間才查到真相。” “雖然弗爾南已經回國很久了,布爾蒙手下只有他對希臘熟悉,這批文物他一定有參與?!?/br> 克莉絲恍然:“希臘獨立在即,到時候港口就要歸還給他們自己,藏的這批文物放不住了,必須陸陸續(xù)續(xù)運回來。從馬賽上岸的話,要途徑意大利,為了防備萬帕,才用了軍|艦護送,但是到法國就不能這么明目張膽了,于是他們走了杜朗的線?!?/br> “也就是那時候,他們買通了這小子的幾個手下?!?/br> 有了他這條線索,再聯(lián)系自己最近在城內查到的消息,眼前的情況一下變得清晰不少。 “所以,你打算用弗爾南出賣帕夏的事情讓他身敗名裂?” 愛德蒙點頭,“本來還有人證——帕夏唯一的女兒被他賣為奴隸了,我讓貝爾圖喬去君士坦丁堡找,結果奴隸販子說,那個女孩子沒到他手里就被一伙人半路劫走,這條線索已經徹底斷了。” “在布萊頓的時候,你在煩心的就是這件事?” 愛德蒙很少和她說復仇的事情,起初是不愿牽連她,后來因為太了解她有多聰明,他沒想好怎么解釋梅塞苔絲,尤其擔心她的反應,患得患失之下才選擇了隱瞞。 現(xiàn)在她已經來了巴黎,就沒什么可以藏著掖著的了。 “不僅是這件,之前還有維爾福的父親,諾瓦蒂埃中風,知道后,等于三個人里有兩份計劃出現(xiàn)問題……那時候我還沒意識到,我不可能讓他們跟著我的計劃走,所以才會消沉。” 重修過法國史的領事低忖:“諾瓦蒂?!抑来蟾飢命時候,有個很有名的吉倫特黨人,他后來是拿破侖的重臣?!?/br> “沒錯,我遞交的那封信就是給他的?!?/br> 這下最后一點殘缺的拼圖也補上了:維爾福未免父親身份暴露,牽連政途,將告密信里提到的證據燒毀,說不定還用了什么話去騙小水手,讓他千恩萬謝就傻乎乎背了黑鍋。 疑心病忍不住站起身,伸手去戳他的胸口,不知道是愁還是愛,輕聲說:“你這個人啊,怎么這么容易相信別人呢?” 克莉絲很清楚,即使他怎么想和過去割裂,長相和性格如何變化,他內里始終都是那個善良得固執(zhí)的人。 她也只會被他這樣的人吸引,卸下防備了吧。 克莉絲已經不去抱有過多期待了,所以人性從來都不會讓她失望。 只有還會相信善惡,還會對世界抱有期待,才會愛憎分明,才會被惡意傷害,才會為善意感動惦念。 因為自己幫了他,就對自己深信不疑,后來即使知道自己在馬賽一直在試探偽裝,也從來沒有把她往壞的方向想。 想到這里,克莉絲忍不住說:“如果我是一個壞女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利用你,你打算怎么辦?” 捉住作亂的手指,將手完全握住了,聽到這個假設,愛德蒙不由失笑。 照她這么說,只是為了騙他,就把未來和一切賠給自己,那她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愛德蒙卻突然想起她曾經對威爾莫勛爵的威脅。 當初就因為她那句“把你一輩子都拘在我眼前”落了下風…… 他心下一動,借著交握的手,將她直接按在了辦公桌上。 俯瞰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空白表情,愛德蒙煞有介事玩笑道:“如果你確實是個壞女人,那么為了避免你去害更多人,我只能把你和這個世界隔絕了。” “你力氣不比過我,我還會調制藥劑,我隨時可以把你無聲無息帶走,而你是昏迷,還是清醒卻不能動彈,都要看我。只要我替你也換一個女性身份,克里斯班納特可以隨時從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 “你沒有貼身隨從,我卻有很多手下可以幫忙,你大部分人際關系和勢力都在英國,而歐洲大陸遍布著我的驛站和產業(yè),他查到一個地方,我隨時可以帶你轉移去其他國家。” 克莉絲回神,不滿道:“你太小看我了,你那么大的產業(yè)要管,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和我單獨在一起,只要有人在附近,我總能策反利用,找到逃走的辦法?!?/br> “再說了,你舍不得傷害我,你敢打斷我的腿嗎?”只是隨口說說,明明還壓迫著自己的人就面露驚愕和不忍,她驕矜又得意沖他笑起來,“只要我還能跑,就算你的手下都像阿里一樣忠心耿耿為你賣命,我也有法子積攢工具,撬鎖翻墻溜走?!?/br> “基督山島呢?” 從來沒想過和她站在對立立場,這時候突然口頭上模擬起來,想到從越獄就總是由她主導一切,愛德蒙的好勝心也被激起了。 “你不會游泳吧。因為怕暴露身份,所以從來不去溫泉和浴場。” 在布萊頓時,都是他去游泳,她只會挽起褲腿撿貝殼。 “你也不會開船。那里是我的采地,我可以隨便支配,你知道那附近都是暗礁,大船無法靠近,小船一個炮臺就能解決。只要我控制島上進出人員,收走你的一切,我可以把你鎖在——”我的城堡里。 意識到差點說漏嘴,一時又怕停頓被敏銳的戀人察覺,發(fā)現(xiàn)精心準備給她的驚喜,情急之下,他已經口不擇言道:“我的床上,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一步?!?/br> 他一說完,理論知識和故事情節(jié)儲藏豐富的人瞬間思路漂移,臉上燙得要冒煙,表情非常精彩,完全分不出心思再去想怎么“逃脫”,好半天才結結巴巴說:“你,你——你怎么,你原來有這種愛好?!?/br> “……我其實想說我的房間?!?/br> “別狡辯了,你根本就是下意識說的!而且你都想扒光我了,這兩個地方根本沒有區(qū)別!” “我什么時候說要——” “你明明說了,要‘收走我的一切’。” 愛德蒙只好硬著頭皮解釋:“我是擔心你帶著槍或者什么逃走工具?!?/br> 經驗為零的人本來意會不到,被理論家填充了畫面感后,這次連他也紅了臉,因為偽裝成勛爵的膚色,才沒有那么明顯。 愛德蒙很快發(fā)現(xiàn),她還被自己攥著手腕壓在辦公桌上,這下語境和情景都過分沖擊,連忙起身松手。 領事的個人辦公室這下徹底安靜了。 明明都是二三十的人,兩個人卻像只有十幾歲的熱戀小年輕,為了一點猜想和假設開始斗嘴較勁,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