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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縮回手,被過分熾熱的目光注視,不自覺微微別開頭,低聲不自在道:“雖然有手套,但是火車上太多煤灰,我的手很臟?!?/br> 她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明明才是被冒犯的那一個,卻反而像是虧欠了面前的人一樣解釋起來了,突然又充滿了底氣,反過來指責(zé)道:“為什么你總是用這種方法打招呼和道別?” “看來你不僅連法國史很差,連英國禮儀也學(xué)得不太好。我糾正過你吧,我們只親吻國王的手?!?/br> 愛德蒙說:“我記得有人曾經(jīng)親口說過,我扮作不同身份,侍奉他如同國王?!?/br> 終于想起自己在“原型”面前說了些什么,跑火車的人霎時間漲紅了臉。 有更在意的事情,遺憾暫且放過這個話題,愛德蒙問:“你是怎么查到的?” 克莉絲松了口氣,“賣給你現(xiàn)在身份的人,恰好就是我的朋友,他在馬賽有些勢力?;缴讲舨缓萌胧郑粋€政|治犯就太好查了。不過我想不到,你還有那么熱血的過去?!?/br> 看來還不知道他入獄的真正原因,也對,維爾福已經(jīng)把判決書處理得天衣無縫了。 他的奧布雷按捺不住好奇心,接著問:“現(xiàn)在,你總能告訴我,你要決斗的仇人是誰了吧。燒炭黨人、?;庶h人、吉倫黨徒還是雅各賓派?反正來了英國,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我照樣能幫你。” 愛德蒙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說:“你對任何人都是這樣……盡力幫助嗎?!?/br> 克莉絲想了想,認真答道:“如果我看到,如果我可以的話。” “我已經(jīng)知道,你一直在四處周濟,可能將行善當(dāng)做尋常了吧。我是因為知道,求助無門、走投無路時,一個人會有多絕望?!?/br> 并不是這樣。 愛德蒙很清楚。 這一年里,他的行善都是出于身份塑造目的,他的除惡也都是為了復(fù)仇做出的準備。 相比起社會,相比起其他,他只在乎克里斯班納特。 “當(dāng)然,你是不一樣的。畢竟我還是頭一次給一個人這么多機會。” 克莉絲顯然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么犯規(guī)的話,還毫無自知之明不滿說,“也算你運氣好,有好幾次我很生氣,結(jié)果你都不在我面前。我好好回答過,你能說出仇人名字了嗎?” 對這樣鄭重和執(zhí)著的好意,愛德蒙僵硬半刻,還是吐出了答案。 “‘威爾莫勛爵’的仇人,是基督山伯爵?!?/br> 克莉絲呆了一會。 終于想清楚其中關(guān)節(jié)后,她控制不住撐頭笑出聲來,好長時間才斷續(xù)說:“所以,讓你這段時間一直在煩惱的,還決定坦白的就是這個?” 愛德蒙被她笑得紅了臉,只好誠懇道:“你去愛爾蘭前,我說要與你談?wù)?,就是想剖白身份。那時候我已經(jīng)決定,不論你原諒不原諒我,我都愿意去承受?!?/br> “但是我沒想到,你能查到這個地步?!?/br> 克莉絲輕哼一聲,“你太小瞧我了,你在荒島時表現(xiàn)太明顯,那時候就猜到你是個逃犯,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一直出現(xiàn)……”她明智跳過了扯不清是誰先接近誰的部分,“我如果真想查,剛到馬賽時就能從伊夫堡的死亡名單著手了?!?/br> 就連地獄的名字,被面前的人說出來,都讓他有了一往無前的勇氣。 愛德蒙斂目,篤定她一無所知,所以放縱溫柔看克莉絲耐心點出他的漏洞,炫耀一樣說出這次的調(diào)查經(jīng)過。 “……做我的朋友是很省心而且危險的,我用不著從你那里問,也不需要什么誤會爭吵,我自己就能查到我想知道的一切?!?/br> “總之,你的死亡證明,監(jiān)獄記錄,還有戶籍檔案,都在我手里?!?/br> 因為得意于在口頭上扳回一局,克莉絲說這一連串時,語氣像是在細數(shù)過冬貯藏的胡蘿卜。 可愛得過分。 愛德蒙突然笑了,“的確,你給了我太多機會,一次次原諒我。你應(yīng)該也猜到,威爾莫勛爵這個身份不能留在倫敦了,所以這次我將決定權(quán)交給你,我的國王?!?/br> “女仆,大公,還是修女?” 猝不及防被再次繞回這個話題,內(nèi)斂的英國人震驚發(fā)現(xiàn),厚臉皮的法國人似乎是因為已經(jīng)打了明牌,反而沒了顧忌,開始徹底不管不顧了。 克莉絲騰地站起身。 愛德蒙正要伸手挽回,結(jié)果她已經(jīng)他先一步攥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往樓上帶。 克莉絲本來以為以水手扯帆的輕松勁,自己會很難拽動,結(jié)果手下的人非常順從。 直到被帶進房間,愛德蒙才回過神。 是一間大小甚至可以用來打室內(nèi)壁球的健身房。 克莉絲已經(jīng)栓了門,利索脫下外套掛好,開始解袖扣,似乎很寶貝這一對鏈式藍寶石,所以摘下來放好后,才穿著熨帖的馬甲慢條斯理翻折袖子。 即使環(huán)境不對,愛德蒙還是被這個動作引得紅了臉。 克莉絲從一邊的掛架挑了兩只擊劍練習(xí)用的木棍,拋了一只給他,被愛德蒙輕松接過了。 “你不說‘修女’,我差點忘了,你還欠我一次決斗?!彼湫φf。 雖然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月,愛德蒙還記著克莉絲右手受過傷,尤其她沒有穿外套,深色馬甲包裹得人更加斯文瘦弱,所以不敢用力。 對方不愧是羅馬那位名師教出來的,動作相當(dāng)敏捷輕靈,反而被她用木劍直直指了喉嚨。 克莉絲沖他挑釁笑起來。 “你輕敵了?!?/br> 假發(fā)已經(jīng)在這一會的動作間落下,愛德蒙伸出手,將垂落到眼前的黑發(fā)往后耙,終于認真起來。 本來就一路奔波,這會為了應(yīng)對體力差異,克莉絲花費了更多技巧去應(yīng)對他。 午后難得的日光爬過了好幾個地板格子。 最后,愛德蒙伸臂,試圖把癱在木質(zhì)地板喘氣的人拉起來。 “是你輸了。” 克莉絲堅持說。 愛德蒙沒有順著哄在這方面較勁的人,只是一本正經(jīng)說:“你打敗了威爾莫勛爵。” “和基督山伯爵算是平局。” “所以基督山伯爵在決斗里贏過威爾莫勛爵了?!?/br> 克莉絲避開他的手,伏在光潔的木質(zhì)地板上悶聲笑起來。 愛德蒙順勢在她身邊坐下。 “你今天沒有把話說完?!?/br> “什么?” 愛德蒙簡單說:“你只是和納什展示了復(fù)仇的一部分?!?/br> “讓一個留有良知的人復(fù)仇,遠沒有那么簡單,甚至是痛苦的……可是你現(xiàn)在打算把這些都全部扛下來。” “畢竟他是我的手下,我很清楚,那些對他太難了?!?/br> 克莉絲沒看他,眼睛被筋疲力竭的體力活動洗過,變得更亮了。 “編織復(fù)仇計劃,要讓仇人體會自己經(jīng)歷過的痛苦,就必須細數(shù)自己身上每一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