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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了一聲。 等游隼飛走,金發(fā)青年還記著那句“會注意動彈的生物”,幾乎是挪著步子離開的。 “你好像變重了?!?/br> 克莉絲托著格里芬說,重新回到桌邊,就聽勛爵帶著謝意由衷夸贊:“一只好鷹?!?/br> 雖然理解,畢竟好友家里的烤雞上桌都會去頭,但是對自己寶貝的寵物有那樣大的反應,克莉絲心里還是不免消沉,這時候有人夸它,一下高興起來。 “你要不要試著摸摸格里芬?!?/br> 放下茶杯,非常自然伸出手,勛爵沒有任何阻礙摸到了游隼。 那一堆高檔生牛rou沒有白喂。 愛德蒙欣慰想。 這還是格里芬頭一次這么快讓人近身。 克莉絲不掩驚訝看他,因為輕撫背羽的動作,心下一動,已經不自覺彎了眼,正要說話,手里的鷹又晃了晃脖子,似乎想在勛爵的另一只手里看出什么,隨即低沉咕了一聲,挪騰著避開了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 它一下后退躲閃,突然離開了護手保護的范圍,就要踏上她的袖子。 “嘶?!?/br> 克莉絲發(fā)出短促的氣音,連忙將鷹往外送,格里芬剛撲騰開,面前的人卻比她還著急,一把麻利摘了護手,小心托了手腕。 因為他不規(guī)范捧著茶杯的姿勢,手腕上的那只手被捂得很熱,反而把刺痛給烙得減輕了。 克莉絲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誤解了她的反應,愛德蒙用更加輕柔的動作一層層卷起袖子,仔細打量起作為男性來說稍顯細弱光滑、骨架也過窄的手臂。 “問題不大?!?/br> 他只定定看著傷口,低聲說,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他自己。 游隼是以速度捕食的,本身體重不算特別重,因為發(fā)現(xiàn)得快,還隔著兩層衣服,只有兩道比較淺的血痕,甚至避開了幾條比較重要的藍色血管,沒有滲血,即使這樣,因為手臂從來掩藏在長袖下,幾乎沒有曬過太陽的皓白映襯,傷口依舊顯得觸目驚心。 處理過傷口后,克莉絲看著紗布,開始發(fā)愁。 雖然傷勢不重,她左手寫字問題也不大,但是沒有人能照顧她,穿衣洗澡之類的生活方面會不太方便了。 假勛爵看上去比她還消沉。 克莉絲實在想不到這和他有多少關系,還是說:“這只是個意外,動物的行為本來就是無法預料的,而且說到底,其實是人太脆弱了,它眼里的玩鬧,反而會讓我受傷?!?/br> 不過這好像沒有什么效果。 明明自己才是傷員,為什么要反過來安慰這個人,克莉絲哭笑不得,調侃道:“你不是說,你不但不關心社會,也不關心其他人嗎?!?/br> 威爾莫勛爵只是關切看著她。 金色的額發(fā)很長,掩了眉骨,甚至籠出陰翳,讓人不太能看清確切的眼型。 卻掩不住他的目光。 只是看著她,炯炯,專注,清澈憂傷。 ——我在乎的,范圍小的可憐,我只需要用一雙眼睛就能照應過來。 被這樣看著,克莉絲心下驚跳,幾乎下意識脫口道: 作者有話要說: “你在為沒能照應到我內疚?” 一直以來面前的人都能用各種理由來搪塞解釋他的行為,這下終于抓到了讓他無法在口頭上得逞的把柄,克莉絲得意起來,“所以……威爾莫先生,你很在乎我啦?” 因為這個稱呼,眼前的人像是清醒過來,又像是被戳中了心思,騰地站起。 克莉絲終于得以見到了那天在俱樂部無緣看到的狼狽逃離。 《 感謝墨煙青城,央宵佩,永遠喜歡羽生結弦的地雷(づ ̄ 3 ̄)づ 克莉絲: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又是一個復仇的,還沒有星期五可愛,算了→逗起來好像還是挺有意思的! 《 #愛德蒙的戀愛攻略游戲# 班納特少爺:勛爵,你要摸摸我的鳥嗎! A.害羞等待。 你摸到了少爺?shù)挠析馈?/br> [格里芬對你沒有帶牛rou很不滿] [克莉絲好感度 50] B.主動伸手。 你摸到了科多佩斯。 [克莉絲好感度-999] 克莉絲:沒想到你是個gay,看來我們性別不配,再見。 愛德蒙:??? ☆、|abime 慣用手受傷, 不能碰水,做了太大動作就會難受,克莉絲只能隨便收拾一番。 好在今天是要去“面試”,也沒必要搞得太花哨,低調沉穩(wěn)為上。 這件事也給克莉絲敲響了警鐘。 因為一直保持鍛煉,力氣雖然不大, 她身體素質一直不錯, 尤其年紀輕, 基本沒有生過病,偶爾頭疼腦熱也很快就好了。 但是這種不可預測的傷勢就很麻煩了, 這次傷勢輕不要緊, 只是沒人照顧, 生活上麻煩一點, 如果遇到更大的情況, 一旦陷入昏迷,醫(yī)生一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女性。 女扮男裝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倫敦上學后,她給自己留的退路只有一條死路。 寧可世上多一具無名女尸,班納特家失蹤的繼承人必須是男性。 可是現(xiàn)在, 她對這個世界有牽掛了。 家人和歐也妮讓她知道, 自己不是孤獨的, 老師給她指出了一條可以實現(xiàn)自我價值的路,還有…… 要找一個值得信任的醫(yī)師,就很麻煩了。 這件事急不得, 心下暫時擱置,克莉絲咬了疊好的手帕,蜷伏在床榻上開始綁束胸。 夏時衣衫漸薄了,束胸也換了輕薄貼身的面料,同理,綁束時需要的力道就更大,好在伊麗莎白已經把幾處繩結放在了比較方便的地方,她擰眉悶聲綁好,再看手腕,紗布果然滲血了。 低嘖一聲,克莉絲換了寬松袖子的襯衣和馬甲,才拜托瑪麗幫她換紗布。 瑪麗以前常常長篇大論,現(xiàn)在改了迂腐習氣,啰嗦的習慣卻留了下來,給她穿外套時還在碎碎念。 “……真不懂你這個不喜歡其他人碰的怪脾氣,至少找一個隨身男仆吧。” 克莉絲撇嘴:“那我寧可找一個老婆?!?/br> “可是你在馬賽時不是帶著一個貼身男仆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說。 克莉絲本來仰著脖子由著三姐打領巾,正要垂頭,被她勒了一記,嗷了一聲仰回去,看著墻壁上的掛鐘說:“威廉,你什么時候來的?!” 威廉不好意思抬手,下意識要揉頭發(fā),看到他們這邊又收了手:“我想到一個點子,實在控制不住要和你說,結果忘了時間,六點就到了,是瑪麗小姐在陪我,她說你今天有個很重要的聚會,讓你多睡一會?!?/br> 克莉絲對瑪麗說:“難怪你不在房間里?!?/br> 瑪麗抱臂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