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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絲歡呼了一聲,開始打開那些護照和唐泰斯一一對比起來。 沒有照相技術(shù),畫畫的成本太高,現(xiàn)在的護照上只會對人的長相進行簡單描述,也不像未來的全球聯(lián)網(wǎng),頂替起來一點都不難。 愛德蒙在她打開每一本時,都有意去看了上面的日期,最終確定了今年是哪一年。 他居然已經(jīng)被那座堡壘里關(guān)了十年。 失蹤十年,足夠讓愛他的人心灰意冷,認為他已經(jīng)死去,讓害他的人歡欣鼓舞,認為所有罪惡都隨著自己的死被掩埋。 愛德蒙陷入了悲痛和仇恨中,一時失神,直到一片冰涼貼上面頰,他才驚覺。 “別動?!?/br> 注意到他驚愕的目光,年輕人明亮的眼睛還死死盯著他的大胡子,一邊解釋:“有這些擋著,看起來太麻煩了,而且這樣子誰都會認為你是海盜,所以我打算把胡子給你剃掉?!?/br> 他坐在地上,對方直著身子跪坐在身側(cè),恰好高他半個頭。 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還在移動,少爺?shù)哪樕戏浅8蓛簦雌饋砭褪菑膩頉]刮過胡子的,逃犯不敢亂動,就怕他一失手戳到自己的頸動脈上。 克莉絲躍躍欲試。 這還是頭一次有機會親自上手,甚至可以趁機研究一下。 女扮男裝,胡子是個大問題。雖然也有男性天生雄性激素少,胡子不明顯的,但是也會有讓人聯(lián)想到真相的風(fēng)險。戴假胡子不可取,短時間還好,長時間的如果掉了,倒還引人懷疑。 當初想著反正自己不會結(jié)婚,甚至想過加入唱詩班,因為有人為了保持男童變聲前的那種音色,會閹了那個孩子,這樣不長胡子就非常理所當然了。 不過她沒有東西可以割,cao作起來有點難度,所以克莉絲遺憾放棄了。 克莉絲計劃得很好?,F(xiàn)在她用年紀小蒙混,將來就能用高超的剃須技術(shù)來解釋彌補。 于是她找了不少資料,這次回家后還特意向班納特先生取經(jīng),理論知識非常豐富。 就是沒機會試一下。 既然同意當男仆,就是自己的人了,讓她試試手也不為過。 篝火跳動著,骨節(jié)明晰的手背映出蜜色,下顎被溫暖的手指挑起來了,年輕人湊得很近,繃緊了呼吸,垂目仔細看著他,纖長的眼睫不住顫動,把作為男孩子來說有些大的眼睛掩得剛好,拿刀的手不太穩(wěn),動作卻非常小心細致。 愛德蒙這下又不擔(dān)心了。 雖然任性跳脫了一點,但是這位小少爺心地卻很善良。 又想到他說自己是第一個特意為他做吃的的人,可能家境雖然很富有,卻缺少關(guān)心,所以現(xiàn)在這個年紀了,連刮胡子都沒有人教他。 想到這里,年長的那位拿出兄長一樣的耐心,時不時伸手制止,低聲指導(dǎo)年輕人。 因為那段絕望時間的嘶喊和啜泣,他的聲線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十八歲的愛德蒙唐泰斯,即使說悄悄話,他的嗓音也是明快清亮的,而現(xiàn)在聲音壓低,就只剩沉穩(wěn)低啞了,語氣溫和時顯得非常動人醇厚。 好在少年學(xué)得很快,在他身上,唐泰斯領(lǐng)悟到了神甫當初從自己這里獲得的那種成就感。 不過到底是第一次,所以還有一些不足,趁著年輕人又突然跳開去一邊的牛皮箱里翻找東西時,愛德蒙不得不對著陶罐里的倒影做一些修補。 接過年輕人找來的細繩,將長發(fā)隨意扎起來,修整過的星期五站在了他的主人面前,眉宇低垂,風(fēng)度翩翩。 島上突然變得很安靜,只?;鸲旬叜厔儎兊娜紵暋?/br> 年輕的魯濱遜已經(jīng)呆住了。 下顎變得干凈光滑后,男人憂郁英俊的面孔徹底暴露出來,被扎好的黑色長發(fā)映得膚色更加蒼白,如果不是那套破舊合身的衣服,這副形象完全就是那些熒幕里血族親王。 比留著胡子還扎眼多了,帶出去絕對沒人信這是一個男仆。 “看來我的手藝還不錯。” 克莉絲回過神,高興說,把鏡子遞給他,讓他自己看看。 結(jié)果逃犯盯著鏡子,也錯愕睜大了眼睛,像是頭一次看清自己長什么樣子。 牢獄生活不僅改變了他的內(nèi)里,連外貌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愛德蒙已經(jīng)認不出自己了。 他相信,即使以前見過他的人,也絕對認不出來。 這個考驗很快就來了。 第二天一早,年輕的主人已經(jīng)開始環(huán)島小跑,愛德蒙則站在岸邊,繼續(xù)眺望伊夫堡方向。 他突然僵在了原地。 向著他們所在荒島緩緩駛來的,是他曾經(jīng)度過無數(shù)日夜的法老號。 ☆、第27章 U|ysse 法老號是一艘三桅大帆船, 主要做貨運,風(fēng)帆非常大, 即使在島的另一頭, 克莉絲也很輕松就看到了。 她跑回沙灘, 看了一眼呆立原地的唐泰斯, 認為這是逃犯的正常退縮, 所以也不多說,抓起箱子里那件紅色的夫拉克沖著大船揮動起來。 原本就是因為那艘擱淺漁船所以注意到這邊,這時候有人求救,法老號很快就做出了回應(yīng),救生艇被緩緩放下了,兩名水手抓著木槳, 飛快劃著到了島前。 克莉絲的打扮非常大不列顛, 剛見到她,那兩名水手就眼前一亮, cao著普羅旺斯口音的法語問:“請問是班納特先生嗎?!?/br> “沒錯,是我?!?/br> 她輕快答道,“謝天謝地,我還擔(dān)心要怎么溝通,好讓船長就近把我和仆從放在大陸上呢, 既然是特意來找我的, 看來今天就能回馬賽了。” 于是, 愛德蒙從以前手下的口中得知了新雇主的姓氏。 不等船??亢? 克莉絲已經(jīng)提著手提箱跳進了救生艇, 現(xiàn)場就任的男仆非常自覺抓了大的那只,跟著上船??辞迳砗蟾娜撕螅瑑晌凰侄济媛对尞悾抗饫飬s全是陌生,顯然只是驚嘆于唐泰斯的面色,并沒有認出他。 多了兩個人后,小艇的船槳滑動頻率變低了,緩慢向著承載了唐泰斯整個少年時代的船靠近。 他們剛到船上,熱情的船長親自送來了食物和甜酒。 法老號的前任大副欣慰發(fā)現(xiàn),雖然自己遭到陷害,無緣船長的位置,繼任者戈瑪爾卻是他熟悉的水手,會發(fā)自真心愛護法老號這位老姑娘。 克莉絲很快就和他們攀談起來,其余船員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正好沒有人注意到男仆,愛德蒙面上平靜,出于謹慎有意埋著頭,裝作一個恪守主從規(guī)矩的沉默仆人。 他突然掃見了牛皮箱子,邊沿的皮面被壓印了一排痕跡,背著光,能很清晰看到銅板印刷體的[]。 看來班納特少爺還沒有給自己起中間名。 他的思路被一個熟悉的名字打斷了。 “是我們的船主莫雷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