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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產(chǎn)的時候出現(xiàn)意外情況,到時是滅口還是不滅口的好,他殺人無數(shù),可也不會濫殺無辜。俞晨嘆了口氣:“陛下能旅人嗎?”留在這邊發(fā)生點什么事的確太過顯眼的。駱晉源想了想說:“我試著安排一下,盡量爭取?!?/br>不行的話也要將莊子里給安排妥當,全部換上自己的心腹。眼下他為了陪晨哥兒,已經(jīng)盡量將手里的差事推出去,一直留在他身邊擔當侍衛(wèi)長的肖恒,被他推出去獨擋一面了,他也用此舉向陛下表明,他無意于兵權(quán)與大權(quán),再加上現(xiàn)今三皇子四皇子廢了,朝堂上比之前要寧靜得多,他覺得只要沒有大的戰(zhàn)事起,是時候?qū)⑹掷锏谋鴻?quán)逐步交出去了。俞晨只顧著養(yǎng)胎,這些煩惱的事情交給駱晉源一個人cao心了。“對了,肖恒還住在咱府里沒搬出去?”過去俞晨見肖恒與六皇子關(guān)系不一般,就猜到他的身世不會低,至少和郭亮這樣的草莽出身的人不同,身上有股子世家子弟的氣質(zhì),直到這次肖恒被駱晉源推出去,才聽他提起。“嗯,”駱晉源抱住晨哥兒,下巴輕輕摩挲他的發(fā)絲,“他說咱們府里清靜,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就懶得搬出去了,反正我們兩個正經(jīng)的主子待的時間都少,有人住著也不會空著。”說著輕笑起來,住在莊子上的兩個月,溫文都恨不得跟李管事互換差事,親自跑到莊子上來長住,說要親眼看著小世子出生。駱晉源又抽出一早送過來被他帶到車上來的書信,有平陽村的,有韓海珠派人送來的。俞晨先看了姜嬤嬤寫的信,他懷孕的消息也早早被送了回去,有吳熊這個大嘴巴常在青宜鎮(zhèn)和京城之間跑動,這消息也瞞不住,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姜嬤嬤差點又要跑過來照看俞晨,還是被他寫信勸說了下來。姜嬤嬤告訴他,衛(wèi)衡看上寧哥兒了,托他寫信問問晨哥兒的意思,衛(wèi)衡是打算徹底將家安在平陽村了,但因為寧哥兒的身契在俞晨這邊,所以他的親事要問過俞晨。姜嬤嬤信里還說,常老頭多看了幾本晨哥兒捎回去的醫(yī)書,拿衛(wèi)衡的腿當試驗對象,沒想到幾個月下來衛(wèi)衡的腿比過去有力多了,把常老頭得意得不行。俞晨邊看邊笑:“沒想到衛(wèi)衡跟寧哥兒互相看對眼了,你說我要不要把寧哥兒的身契還給他?”其實這兩人成親倒合他的心意,如此一來是徹底留在園子里給他做事了,“對了,之前尚亦瀾還跟我說了,看顧東跟桃綠之間似乎也有些苗頭,等回府里我得把顧東叫過來問問,要是有意思干脆一塊兒辦得了?!?/br>駱晉源說:“不給也沒關(guān)系,難道不給衛(wèi)衡就不老老實實守著園子了,還是依晨哥兒你自己的意思,”他將人給了晨哥兒,就由晨哥兒全權(quán)做主,他對園子里那個什么寧哥兒沒多少印象,“咱府里可以熱鬧熱鬧,不過這些事都交給溫文去辦就好,晨哥兒一旁看著就好?!?/br>俞晨瞥了駱晉源一眼,說:“那還是再看看吧,你知道的,我在園子里留了一些東西,這么長時間沒回去,不知道衛(wèi)衡有沒有察覺到什么。”“那就不要給。”駱晉源立即接口道,衛(wèi)衡是對他忠心,但不能一直忠心不變。“別緊張,要是出什么事早出了,吳熊來來回回那么多趟,也沒聽他說起過什么,他那個大嘴巴可瞞不了什么事的。”俞晨安撫道,衛(wèi)衡這樣的性格留在園子里正好,他也聽吳熊說過,村子里發(fā)生過一些事,都是衛(wèi)衡出面給震懾住的,他的園子與山頭能一直到現(xiàn)在都與村里人相安無事,衛(wèi)衡的功勞不得不提。“嗯,我沒緊張?!瘪槙x源放松身體,但以衛(wèi)衡的能力,很可能早就察覺到園子里有異了,現(xiàn)在他看中園子里的人也好。第226章堵車守城門的人看到前面駛來的馬車,仔細一瞧,哎喲,那可是英武侯府的車架,車里的人肯定是那位敢一馬當先橫挑一百多號兇徒的縣主!沒看到邊上還有一頭威風的雪狼!再看向馬車,他們一個個將腰桿挺得筆直,精神飽滿地迎接這一行隊伍,縣主威武,縣主絲毫不遜色于他們這些軍漢子,是他們新的偶像級人物!“小的給縣主請安!”車窗簾子挑開,露出的竟是英武侯的面孔,這些人像見了鬼似的,俞晨聽了外面的聲音覺得挺有意思,湊過來瞧,笑著和這些人打了招呼,一個個頓時敢在英武侯的威懾下更加昂首挺胸,雙目炯炯地目送這一行的離開。“他們這是怎么了?”俞晨奇怪道。駱晉源不得不解釋了一番,侯府莊子與俞晨兩個月前受到襲擊,朝堂從上到下是推到流竄匪徒身上,徹底坐實了許鈞榮和許家與匪患勾結(jié)襲擊權(quán)貴的罪名,所以就算權(quán)貴們都知道這起襲擊事件背后是三皇子策劃指使,但老百姓不知道,或者說知道得不全面,佑德帝還要顧及朝廷和皇家的顏面。于是,縣主帶著莊子里的護院英勇大戰(zhàn)窮兇極惡的匪徒的事跡,在民間越傳越廣,也越傳越懸乎,夸張一點的簡直將俞晨當成三頭六臂的神人,再加上之前南方水患時俞晨帶頭捐銀,又弄出了琉璃作坊,因而他這個縣主名聲近來頗盛。俞晨聽了只是笑了笑,也沒在意,反正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管是三還是四都徹底廢了,沒有再復起的可能了。馬車拐了個彎進了一條熱鬧的街道,車夫“吁”地一聲馬車緩了下來,邊上立即有侍衛(wèi)騎馬過來,靠近窗口向駱晉源解釋前面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侯爺,是成國公府的車架堵在前面,馬車沒辦法行駛,屬下這就去前面看看情況。”“去吧。”駱晉源淡淡的聲音在車里面響起。“成國公府?那不是匡琪嫁過去的人家么?!庇岢恳宦犑悄莻€府里的,挑開窗簾向外張望,沒想到剛回城就碰上成國公府的馬車,不得不說這是孽緣啊。他碰上古代版的堵車了:“坐了這么長時間的車,我們下去走走吧,這邊離府里也沒多少路程了?!?/br>因為顧及到他的身體狀況,所以駱晉源特意吩咐車夫?qū)ⅠR車趕得慢又穩(wěn),一早上出來,現(xiàn)在太陽都升得老高,還沒到達府里,再過一會兒都能用午膳了。“好吧,外面風冷,將這大氅裹上再出去?!瘪槙x源想想也不知前面的馬車什么時候才能疏散開,拿起一件狐毛大氅將俞晨給包好,俞晨心說,他其實一點沒覺得冷,可看了看駱晉源的神色,還是把嘴巴閉上了沒有反駁。小心將俞晨扶下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