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6
書迷正在閱讀:小班納特“先生”、重生之一千個分手的理由、女票和她哥長得一毛一樣、漫長的告白、我 渣女 小白花[穿書]、建國后我靠守大門為生、穿書之主角怕疼、不是狗,是愛人(H)、妖魔道(H)、這蘇爽的豪門生活
在原地摸摸下巴,沒一會兒也去忙了,看他的背影,跛得竟沒原來那般厲害了,他自己也感覺出來了,心說也許是有事可干整個人精神了,這身體自然也受到了影響了吧。他如今對縣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畏,在旁人看來,這園子最多不過是各種作物生長得比旁處好一些,可又有誰知道這內(nèi)里隱藏了一些什么。那日將賊人捉住后他就疑心上了,那幾人實在是栽得太過莫名其妙,肩負園子的防衛(wèi)他又怎能不追查到底。黑子的態(tài)度也很可疑。有幾次,他故意將受了傷的野兔野雞扔在那角落里,等第二天再去時,愕然地發(fā)現(xiàn)連骨頭都找不到了。直到有一次,他發(fā)現(xiàn)一塊土地泥土是新覆蓋上去的,便挖了開來,結(jié)果挖出來的結(jié)果讓他幾天幾夜都保持暈乎乎的狀態(tài),醒過神來后就決定再不追究到底了,不過每次走過那角落時,他的眼神都詭異得很,幾乎和園子一個樣了。帶黑子巡邏黑子的時候也特別留意,黑子會在哪幾處地方反應(yīng)異樣。黑子只是警惕并沒有作出其他反應(yīng),想必是早知道的,衛(wèi)衡就不得不聯(lián)想到縣主身上,加上園子里的作物與旁處的差異,他就越想越心驚,并對向縣主下手的追你肅然起敬。俞晨可不知衛(wèi)衡的發(fā)現(xiàn)與心理活動,因為當初也沒料到來到京城后會歸期不定。不管怎么說,異植再如何得了他的指令不得曝露形跡,可那畢竟仍脫離不了植物的范疇,就連小綠這等智商較高的都不能做到完全隱藏形跡,又何況這些等級低得多的異植呢。當然如果不是衛(wèi)衡這樣的上過戰(zhàn)場有一定程度的偵察能力的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園子里的異常,畢竟能想到那方面都會覺得匪夷所思,又何況接受呢。在土豆畝產(chǎn)量出來后,他除了考慮土豆的利用外,也在想怎么將它送到佑德帝面前。與琉璃不一樣,在決定將這兩樣作物拿出來時,他就考慮過可能引起的后果,畢竟在上輩子,無論是三年自然災(zāi)害,還是后來的末世危機,土豆紅薯以及另一樣作物玉米,都是平頭百姓最主要的糧食來源,伴著他們度過了多少的饑荒,沒有這幾樣作物,恐怕要餓死更多的人。而這個年代,糧食產(chǎn)量如此低,碰上災(zāi)荒之年對老百姓來說就是一場災(zāi)難,明明他有能力為什么不能提前將這幾樣作物帶到世上來?沒進京前如何將這些作物推廣出來可能還要仔細思量謀劃一番,可現(xiàn)在卻非常容易讓它們出現(xiàn)在佑德帝面前,他不信佑德帝會看不到這兩樣作物的巨大價值。駱晉源都說過,邊關(guān)的將士連吃都吃不飽的,更不用說,幾乎看看都有災(zāi)荒出現(xiàn)。駱晉源對晨哥兒的決定是非常支持的,原先知道這兩樣作物時,他更多的是考慮大周朝的百姓和邊關(guān)的將士,這時候也想到了會給晨哥兒帶來什么,有這兩們作物呈到陛下面前,再在大周朝全面推廣開來,到時便是陛下想對晨哥兒不利,也在顧慮到天下老百姓的態(tài)度,這無異于給晨哥兒增加了一層保護。與駱晉源商量好后,由他選定某一日將陛下與后君請出宮,而俞晨則在俞家酒館準備上一桌菜,其中最重要的當然是土豆了,而且會將六皇子也邀來,畢竟六皇子也是見證了這兩樣作物的“發(fā)現(xiàn)”,來自大山深處被時常進山的俞晨所發(fā)現(xiàn)。第187章請客佑德帝得了駱晉源的話稀奇不已,說來駱晉源與俞晨二人,其實甚少有事情來求他的,這次卻破天荒地請他微服出宮,還要將后君帶上,偏偏問吧,駱晉源卻一副任你怎么哄騙威脅就是不開口的架式,心說這小兩口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就因為難得,他才樂意配合一下,如上次三皇子文館開張,看上去是為讀書人做了件大善事,可他卻借口政務(wù)繁忙給拒絕了,因為他看得透,如果他真的出現(xiàn)了,朝堂中必定會有更多的官員倒向三皇子一邊,他還沒死呢,這些個人就等不急地站隊,是嫌他活得太久沒早點將屁股下的位置讓出來嗎?也因如此,他更懷念早喪的二皇子,如果這個嫡皇子能夠活下來,他也不用擔心這些個兒子都盯著這張位置了,有嫡皇子在還輪不到他們,何況二皇子早早就顯出聰慧之相,再加上他的親自教養(yǎng),他日必定能成為一位不亞于自己的合格繼承者,也能將他辛苦打造出的大周朝中興的局面保持下去。他不是不后悔的,因之看待幾個小折子的眼光可比成年皇子和藹多了。可如果俞晨知道他這番想法定會嗤之以算,要是嫡皇子真活下來還被冊封為太子,估計日子更加難過,康熙朝有名的廢太子很可能就會是他的前景,尤其是有這么一位長壽的皇帝,任何一個太子都難得善終。佑德帝此刻的心態(tài)屬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早喪的二皇子在他心目中被美化了。聽到陛下派人過來的傳話,后君二話不說就準備起出行的行頭,早前幾天俞晨進宮時跟他透露了些信息,因而非常淡定地期待起這次出宮。駱晉源騎馬肅然立在一起,見后君到來,佑德帝親自將他扶上馬車,打趣道:“你說這兩個孩子又在折騰起什么,看看最近,又是酒館又是琉璃作坊,咱這干孫認得好啊,等哪天咱們兩個老的沒銀子使了,跟他借了湊湊手。”后君坐好馬車動起來后,怪嗔道:“明明是我認的干孫,陛下是硬湊上來的,你說說晨哥兒哪一樣沒想著你,還沒掙上多少銀子就被你盯上了,晨哥兒以后還想有好日子過?不是我說,這滿京城里有幾個像晨哥兒這樣老老實實交稅的?!?/br>佑德帝立即正色道:“這倒是,唉,也就晨哥兒有孝心,知道朝廷缺銀子使?!?/br>想想滿朝的官員以及宗室勛官,手底下點了點頭多少良田和商鋪,南來北往的生意也多有插手或是占分子,自己過著揮金如土的日子,卻從沒見他們上繳過國庫一分銳,導致每年下面收上來的各樣賦稅越來越少了,可開支卻不見縮小。他也希望晨哥兒開個好頭能帶動其他人主動一些交稅,不過眼下看來難啊。見佑德帝為銀子的事犯愁,后君也沒再開口,他說這番話就是要為晨哥兒刷刷佑德帝的好感。到了俞家酒館臨下馬車時,佑德帝才憋出一句話出來:“清容你說朕該怎么賞晨哥兒?”說老實話,之前還覺得是件挺容易打發(fā)的事情,賞些金銀珠寶就足夠,而且初來京城時的俞晨,的確算不上富裕,可如今想想晨哥兒那琉璃作坊日進斗金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