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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程公子有沒有過來捧場,我記得那日酒館剛開張的時候可是過來的,說來你們還真有緣?!?/br>現(xiàn)在兩家只是口頭說好了,正式過場還得仔細挑日子才行,但該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這么一回事,說來誰家不羨慕這門親事,程家本身門楣不低,程家公子又是少有的自己爭氣的人,年紀輕輕就憑自己考中了進士,比那些靠祖蔭的權(quán)貴子弟出色多了,何況程家公子相貌又不差。韓海珠哼哼了兩聲,揚著下巴說:“今日又不是休沐日,怎可能過來,再說了這櫻桃酒又不適合他們喝?!?/br>有人不捧場:“誰說要來喝酒的,今日縣主親自下廚,可是有不少人沖著縣主的手藝來的,你以為是酒?”這次俞晨很有自覺性,琉璃杯子做出來后,包括櫻桃酒在內(nèi),都往宮里送了一趟。現(xiàn)在這杯子雖然問的客人多,但暫時并沒有列入出售的計劃中,還是慢慢來的好,不過可以拿來作禮品送人。二管家不僅將作坊周圍的地都買下了,連成一片,再次擴大了作坊規(guī)模,而且在城里也看好了一家鋪子,以后無需再在酒館里接單子和交接琉璃,還是有個專門的鋪子作為對外的窗口比較好,畢竟這是要做長久的生意的。也有那精明的商人,包括尚亦瀾都提了幾次,想入手一些琉璃運到外地賣,意即京城這一塊就不搶他的生意了。尚亦瀾說得好:“再高的價格入手,運送到外地翻個倍都能賣得出去,尤其是江南地帶富商多的是,掙他們的銀子容易得很?!?/br>俞晨也沒料到這么一個心血來潮弄出來的作坊,會如此掙錢,他覺得入手的銀子都有些發(fā)燙了。現(xiàn)在作坊規(guī)模擴大,在供給京城的同時,也不是抽不出一定的量轉(zhuǎn)讓出去,因而琢磨過后便同意了尚亦瀾的話,與尚家及另幾個商家簽定了契約,當然在這之前他也讓人查過這幾個商戶的信譽,包括他們背后的勢力,在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謹慎地出手。他心里明白,自己有rou吃,還得讓別人喝些湯,否則他依仗再大,也會有人跳出去,就算不當面,背后搗鬼他也會疲于應(yīng)對。而且,他老老實實地按商人納了商稅,并沒有倚著縣主的身份避稅,大周朝商稅還是極重的,所以看在這筆稅銀的份上佑德帝也該護著他一些。尚亦瀾捧著新的契約笑得合不攏嘴,他覺得自從認識了俞晨,運勢越來越好,酒館、新的調(diào)味料以及如今的琉璃,足夠尚家填補上之前因分支造成的錢財上的缺漏,并且會越來越好。尚亦瀾高興,也有人極其憤怒,八皇子將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說:“這賤人之前搶了我們的茶酒不說,現(xiàn)在竟敢將我們的人攔在門外,這賤人專門就跟我們過不去?惹惱了本皇子一把火將他的作坊燒光了!”“八弟,息怒!那是縣主,別再讓我聽到你這樣不敬的稱呼!”三皇子擰著眉頭斥道,“再說縣主未必知道前去的商家是我們的人,可能只是一個巧合?!?/br>三皇子拉攏官員發(fā)展自己的勢力,當然緊缺銀子,他開的文館雖然在文人士子中打響了名聲,給他帶來了名聲,但那就是個燒銀子的地方,當俞晨的作坊推出透明琉璃時,他便看出了其中極大的商機,俞晨的售價在他看來并不高,就算用同樣的價格買下來,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別的地方,轉(zhuǎn)手就可掙到不少銀子。說實話,他現(xiàn)在的確羨慕英武侯了,早之前他怎就不知道這個新冊封的縣主如此能掙銀子,如果成了他的人,有了那琉璃作坊,他拉攏再多的人也不會為銀子犯愁,可惜,不知是不是因為后君,縣主似乎并不樂意與他接觸。他也試過讓找到出與他有牽扯的人探探那作坊,如果能將煉制琉璃的方子弄到手,他可以在別地開作坊,只可惜,那作坊在短短時間里被圍得密不透風,找來的人根本接觸不到里面,他又不敢將事情鬧大,否則吃虧的也不會是縣主和他的作坊。“至少還是有好消息的,四弟那邊的人同樣沒有得逞,恐怕現(xiàn)在四弟也惱了吧,我們還是稍安勿躁,看看四弟會有什么動作吧?!比首友劬σ晦D(zhuǎn)就想出了好主意,要他放棄還是不甘心。第185章驚人夏夫郎已經(jīng)帶著他的兒子和嫁妝離開了夏家,俞晨正奇怪怎么還沒有夏家的消息傳來,因為和離一事,夏長塵可是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當然,其實他留在京城對夏家目前的境況來說也與事無補。他本來想問尚亦瀾的,但想了想,還是先問了駱晉源,畢竟他也要努力適應(yīng)兩人之間的新關(guān)系,不能單讓他一人努力,就現(xiàn)在與未來來說,駱晉源才會是他最親密的人。“夏家?我本來想等確切的結(jié)果出來再告訴晨哥兒你的?!瘪槙x源聽俞晨問起,坦白道:“從南邊的消息傳到京城會有些滯后,不過按照計劃,這個時間已經(jīng)有幾戶人家聯(lián)手狀告夏家了,背后是尚亦瀾和尚家推的手?!?/br>駱晉源又仔細說明了情況,以前不是沒人告過夏家,但夏家勢盛依仗頗多,被打壓下去的人家可能連狀紙都沒遞上去,就會被逼得在本地生存不下去,更可能被當?shù)毓賳T草菅人命判那糊涂案子,但這次有尚家插手便大大不同了。有夏夫郎提供的那些證據(jù),再加上尚家也派了人下去查證,搜羅出更多的證據(jù),所以掰倒夏家根本不需要旁門左道,等夏長塵發(fā)現(xiàn)官員不再偏向他夏家時,恐怕要著急上火,旁的事情都無暇過問了。“這么說其他的東西就先壓下去不拿出來了?”俞晨一聽并沒有那些販賣私茶的事,想想他和尚亦瀾手里的由夏夫郎送來的東西,擔憂地問。駱晉源喝著晨哥兒遞過來的茶,燈光下看著晨哥兒柔和的眉眼,心里溫暖一片,他能感覺得出晨哥兒在努力維系兩人間的新關(guān)系,不,他要說,其實對他來說,晨哥兒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只要想到每天都有人在等著他回府,時常親自動手做好飯菜等著他一起用,他心里就無比快活。也因此,他希望自己盡可能地為晨哥兒將危險排除在外,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說:“我與尚公子還有六皇子幾番商量,還是決定暫時把這些東西壓下來,一旦捅出來,不說朝野會有多大的震蕩,就是陛下,恐怕也會懷疑上我們的用心。”俞晨想了想說:“你是說陛下會懷疑六皇子別有用心,想加入奪嫡之列?那我和你也可能被他懷疑是站在了六皇子身后支持他?”那些東西表明,三皇子四皇子都牽扯進去了無法完全洗白自己,佑德帝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