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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在場的權(quán)貴這么多,他這話一出口,不到一日就能滿京城傳遍了,他是無礙,可晨哥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你看上了駱晉源?”俞晨卻輕輕出聲問,他也看出匡琪的意圖,又怎可能任由旁人欺上門來不反抗。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了與駱晉源一起搭伙過下半輩子,后者就已經(jīng)打上了他“俞晨”的標(biāo)簽,便是皇子公主也不能覬覦,他連小侍側(cè)室都不能容忍,更何況這位明晃晃打上門來搶人還存了歹毒心思的人。“你看上了駱晉源,所以特地過來毀了我這個礙眼的攔路人,就如同你之前做過的那些事一樣?”自己都將皇家顏面放地上踩,他又何必替他拉一塊遮羞布。“你——”匡琪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搶過邊上人遞來的鞭子就指著俞在。“你將大周朝重臣當(dāng)做什么?玩弄于股掌的jian佞任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這校招行徑到底是給陛下漲臉還是丟盡皇家的臉面?”俞晨不客氣地打斷他將要說出口的話,聲音不是很響亮,卻清晰地送入每一個人的耳中。“你——賤人!”匡琪幾時被人這樣嘲諷過,失去理智的他揮起鞭子就向那邊抽過去,只是現(xiàn)在擋在俞百面前的是韓海珠,再次不幸地面對將被毀容的局面。俞晨輕輕移動腳步,在旁人不注意的時候就移到了韓海珠身前,左手一伸就抓住了呼嘯而來的鞭子,右手一張,之前撞翻鞭子掉落在地面的樹枝,再次憑空飛起疾射而來,只聽匡琪尖叫一聲,卻是那樹枝貼著他的臉頰飛過,空中還飄飛起幾縷青絲與一滴鮮血。俞晨手再一送,那樹枝突然一個回旋,停留在匡琪面前,俞晨的手也停住,但這樣的情勢讓人毫不懷疑,只要他再動動手,這根懸浮在半空中的樹枝,也許下一刻就能空透匡琪的咽喉。八皇子雙腿打顫,今日這一出比山中發(fā)生的一幕更讓發(fā)怵,尤其是他之前還聽到狼嚎聲,環(huán)顧四周,莫非那只畜牲也在此處?更有那感覺俞晨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煞氣與殺氣的人,沖動喊道:“別沖動!有話好好說!”六皇子也覺得這一刻的晨哥兒與駱晉源無比的相像,仿佛都是從浴血的殺場而來,吞了吞口水說:“晨哥兒別惱,當(dāng)他說出來的話是放屁,晉源又豈是他能夠肖想的,連晉源的命可都是晨哥兒你救我的,這真把他的臉毀了,最后還是治還是不治?”“啊——”匡琪一聽毀了容,想到剛剛從臉上滑過的感覺,尖叫一聲兩眼一翻,暈過去了。他自己看不見,旁人去看得清清楚楚,臉上不過出現(xiàn)一道血絲罷了,就這膽量還跟俞縣主搶人?不由哄堂大笑。俞晨把鞭子甩掉,輕揚一松懈,那樹枝就掉落了下來。危機一過,剛剛還嚇得心肝發(fā)顫的韓海珠,就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趕緊跑過去搶在別人前撿起樹枝,與別的沒什么兩樣嘛,怎就神乎其神地先救了他的臉,又將匡琪給嚇暈過去了。“讓讓,諸位讓一讓?!弊蟀驳穆曇艚K于出現(xiàn)了。“左公公?!”有人認(rèn)出來了,大吃一驚,忙給他讓路,堵在前面圍觀的人更是因這個名字而讓出一條道來。三皇子瞳孔驟縮,左安在這兒,那代表之前亭子里的客人……不少人回頭向湖心小亭看去,卻見亭子四周遮擋的薄紗已經(jīng)卷起,里面空無一人,而原來停在那里的船已經(jīng)返回了岸邊,仿佛人剛剛棄船離去。左安擦汗,來到俞晨身邊,看也沒看旁人,徑直對他狀似抱怨道:“縣主動作也太快了,讓老奴跑得辛苦也沒能趕上,陛下說了,讓縣主不能藏私,送進(jìn)宮的幾壇子酒根本不夠陛下喝的,叫縣主再送幾壇子過去,還有佛跳墻這道菜也不能忘了。陛下還說,讓英武侯先送陛下回宮,等下就讓侯爺過來,不會占用侯爺太多的時間。”園子里鴉雀無聲,亭子里的貴客果然是陛下,原來縣主之前一直陪在陛下身邊,可笑琪公主還沖進(jìn)來找人麻煩。琪公主自己平時可不是個會心軟手軟的人,鞭的沖撞他的人,將人打得死去活來,生生抽死都有可能,自己卻不過被嚇唬了一下就暈過去了??醋蟀策^來,對暈倒在一邊的琪公主可連關(guān)切的話都沒有一句,可見陛下對后者的態(tài)度了。俞晨心知左安這是給自己做場面撐腰,只得無奈笑著說:“最好的一批都送進(jìn)宮里去了,剩下的就和今天喝的一樣,想要特等的好酒,只能等下次再釀了,有勞公公辛苦一趟。”左安也笑:“老奴只管把話帶到,這些就由縣主親自跟陛下分說吧,哈哈?!?/br>又轉(zhuǎn)身對三皇子八皇子說:“三殿下,八殿下,陛下請二位殿下護(hù)送琪公主回宮?!?/br>“有勞公公,敢不從命?!倍诵闹幸惑@,忙領(lǐng)命。“縣主留步,老奴還得去追趕圣駕,諸位告辭!”左安辦完事走人。第172章同意八皇子讓人將匡琪弄上馬車后也不管不顧,平時雖與他比較全合得來,但也清楚匡琪與四皇兄才是親兄弟,與他之間到底隔了一層,不過是因為年紀(jì)相近才接觸得多一些。這時他將匡琪是由誰引來的一事拋在了腦后,反而抱怨上了:“三哥,你說那個賤人到底有什么好,讓父皇這般看中,不過是開了個小酒館,竟讓父皇瞞著我們微服出訪,難不成在父皇眼中這酒館還比三哥的文館來得重要?”三皇子疲累地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用手指骨按著眉心,不說八弟吃驚,就連他也萬萬沒有想到,他擔(dān)心的是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都落在父皇眼里,父皇會如何想他,心里泛起一陣陣煩躁。不,今天從茶酒出現(xiàn)起,他就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一步步失策,想到茶酒睜開眼睛問:“夏公子呢?”八皇子撇嘴道:“他自己早走了,哪還有臉待下去,三哥,你說這茶酒真是了衍大和尚弄出來的?他的傳人是不是就是夏家本該死在火場里的那個?哼,這夏家辦的什么事,連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凈,夏長塵那個老東西,連自己后院都管不住,不過是個哥兒,竟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了個金蟬脫殼?!?/br>三皇子也認(rèn)同八皇子的看法,換了是他,最要緊的是將茶酒的配方先抓在自己手里,如此才能立于不敗之地,任別人再威脅也無用,如果不是夏家無能,今天又怎會被別人擺了一道。不過夏家還不能就這么拋開,想了想說:”派個人去夏家說一聲,茶酒必須如數(shù)提供,再讓他們想辦法從酒館里弄些茶酒回去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