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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同來,他們對青梅酒與佛跳墻更感興趣,不過對于了衍大和尚的消息同樣覺得驚喜:“難怪你極力慫恿我們過來,你是不是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景?”程夫langxin中對俞晨更加佩服了,面上卻笑道:“我要是提前知道豈難跟你們不說,我也是第一次聽到請回答了衍大和尚的事情,俞縣主的保密工作做得可不錯,只怕連后君之前也不知情,不過這道菜我卻是聽后君夸過了?!?/br>也有那對做菜有心得的人說:“這道菜,單準備食材就要費不少功夫,看來要從縣主這里偷藝是難了,以后饞了只能多往這里跑跑了。”旁人也紛紛附和,有人沒見過俞晨,想趁機會會,卻得知他在湖心小亭中另招待貴客,對貴客的身份也好奇起來,他們這些前來的人中有些身份也不低了,要高過他們會是什么人?程夫郎來的時候也聽說了,尤其是聽到英武侯同樣陪在一旁,心中猜到一個可能性的時候也驚訝不已,卻只將猜測放在心中。而湖心小亭中,喝過酒吃過佛跳墻過了把癮后,佑德帝與后君見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便準備啟程回宮,能出來一趟走走已是難得。正要登船離開時,外面又sao動起來,佑德帝笑著指指俞晨:“看看你這酒館今日可熱鬧了,事情一出一出,不知外面又生出了什么事?!庇址愿郎磉吶苏f,“快去打探打探,看看是什么人看不過眼。”之前的事在佑德帝心目中認定了是夏家和八皇子看不過俞晨手里的茶酒,才故意尋事誣陷,因俞明提早跟佑德帝說了夏家與姜嬤嬤之間的恩怨,佑德帝對夏家的印象可謂十分差,而與夏家卷到一起的八皇子,甚至是三皇子,都讓他隱隱有些不快,不過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罷了。之前他就收到一個消息,八皇子收了夏家送來的一個美貌小哥兒,近來十分得寵,本來他是不在意這種小事的,但現(xiàn)在看到他對俞晨的刁難,再想到他的年紀,便有些看法了。想想老六在外名聲算不得好,雖說有他縱容的原因,但與老八一比,老六的性子就更顯得赤誠了,雖說不務正業(yè),但也從不弄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剛登上船就有人來報,他先是看了眼英武侯與一旁的俞晨才說:“是琪公主來了,指名道姓讓縣主出去迎接,與韓家哥兒及另幾人發(fā)生了一些沖突?!?/br>“是琪哥兒!”佑德帝一聽臉色沉了下來,他在宮里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回了崔君,讓他給琪哥兒另外安排親事,當初沒看上英武侯,如今就不得再打他的主意,他重用的臣子也不是讓人隨意挑撿嫌棄的。以前之所以有意下嫁皇家哥兒,除了有試探之意外,也是因為那時皇子之間的爭斗還沒有擺到臺面上來,他便也睜只眼閉只眼,反正無論他們怎么折騰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但后來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他的意料和控制,讓他對幾位成年皇子都起了疑心,對皇權更加抓得緊了,這時候便是沒有俞晨出現(xiàn),他也不會讓英武侯牽扯進這些皇子之間的紛爭中。“清容,琪哥兒年紀也不小了,回宮后就趕緊將他給打發(fā)了?!庇拥碌鄢谅曊f。“好?!焙缶吐晳?,之前這些事他一向不插手,任由他們自己的爹親做主,反正過分了會有佑德帝親自出手制止。可這一次,琪哥兒的舉動都將他也惱了,今日打上門來的舉動分明是不將晨哥兒放在眼里,他又怎能容忍,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起京中哪些權貴人家的適合人選,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嫁個“如意”附馬。從琪公主以強硬的姿態(tài)到來時俞晨便已知曉,一直留心著他的舉動,這時已經(jīng)連累到對他發(fā)出善意的韓海珠等人了,他等不及將佑德帝與后君送走,告了聲罪說:“我先去看看情況,晚了就要連累旁人了?!?/br>只來得及說一聲,俞晨便提氣掠了出去。知道是琪公主前來鬧事,駱晉源的臉便黑了,又擔憂地一直留意晨哥兒的表情,擔心他誤會,什么琪公主他絲毫沒入心,甚至連他長了什么模樣都沒有印象。看到晨哥兒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掠走了,焦急的神色都無法遮掩了,卻礙于職責在身無法同行。佑德帝做了決定后心情已經(jīng)好轉,不再在這個不值得費心的哥兒身上勞神,與后君笑著說:“看看朕的英武侯,幾時有這樣的緊張?行了,等船到岸上,朕讓左安去看看情況,不會讓晨哥兒吃虧?!?/br>想想晨哥兒連老八都敢打,他也不認為此次會對琪哥兒手軟,畢竟事關他的哥婿不是。駱晉源心智自己無法離開,只得按下?lián)鷳n之情,說:“多謝陛下愛護?!?/br>從琪公主在眾人簇擁下來到這里后,便引起了眾多人的矚目,琪公主平時的驕縱行徑比之八皇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一些消息靈通人士便猜到了他此行的目的,暗道不好。而八皇子終于等到了好戲開場,心頭的陰霾頓時一散而空,甚至起身攔住了想要去阻止琪公主一行的六皇子。“六皇兄這個要做什么,琪哥兒能過來給縣主捧場,那是多大的面子,要弟弟說,到底什么客人這么大來頭,琪哥兒過來也不見縣主出來迎接,這架子未免也……”八皇子玩味地說道。“哼,來了什么貴客,你也不會想知道的,架子到底大不大不是八弟你說了算的,我可看不出琪哥兒過來是捧場的,砸場子還差不多,他今日要是給我鬧場,別怪我做兄長的連你也不生完氣!三皇兄,難道連你也是如此認為?”六皇子心中焦急,根本就沒給琪哥兒那邊派,也不認為他會對一個酒館有興趣,這位只對華服精美的首飾有興趣,這次來是什么目的又怎會猜不到。三皇子本想當沒看到聽到,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正要與人走到旁邊去,卻聽到六皇子揚聲叫他,自是不能無視了,否則他多年來掙來的溫文寬和禮賢下士的名聲便有落上污點。“六弟八弟你們都別沖動,有什么話兄弟之間不能好好說。八弟你也是,今日六弟是主人,事情忙碌得很。”三皇子一副各佬的模樣勸道,同時又因六皇子的話對那位貴客的身份暗暗驚疑不定。八皇子見琪哥兒已經(jīng)過去,擺出一副大度的態(tài)度說:“既然三哥這么說,那弟弟就給六皇兄一個面子,免得出了什么事怪到弟弟頭上。”六皇子暗恨,咬牙譏諷道:“三皇兄果然是一心為弟弟著想的好兄長??!”說完拂袖匆匆而去,留下的三皇子眼中暗了暗。旁人不是聽不出六皇子嘲諷話語中的暗指,有心人士看了看三皇子,看來俞家酒館推出茶酒,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