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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源想上腳踹它一記,兩位宮侍和李公公則看得稀奇不已,這只狼被養(yǎng)得太通人性和有靈性了,別看它現(xiàn)在一副撒嬌的模樣,可除了顧晨外別人甭想碰它一根毛。私下無人時,看到了它的蠢樣的小綠,不開心地又抽了它幾鞭子,小白才老實地退到門口趴在那里守門。“管家,要不要跟顧公子說一聲,這只狼跑進了花園?萬一它糟蹋了園子里的花木可如何是好。”看到高大的雪狼跑進來,園丁嚇得縮到了一邊,見到溫管家過來才松了口氣,湊到他跟前低聲說,這些名貴花木,損壞了哪一株都會讓他心疼不已。“再看看吧,這只狼是馴養(yǎng)過的,不會不知事胡亂闖禍?!睖匚挠X得不必驚慌,這時候就去叫顧公子過來把狼領(lǐng)回去,未免太小題大做了,而且他覺得這只雪狼在顧公子身邊的時候乖順得很,他是聽下人稟報才一路跟了過來,畢竟這只狼長得太過醒目,出了落英院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小白起初昂首挺胸穿院而過,哼,甭以為它是狼就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著,最后它被花園里的香氣吸引過來,探頭探腦發(fā)現(xiàn)花園里沒有其他人后才高興起來,至于那縮在一邊的小老頭,太沒威脅力了。很快它就被飛在花叢中的蝴蝶吸引住,追著撲起來,園丁一看嚇壞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只狼好好地?fù)涫裁春鞘撬撜?jīng)做的事情嗎?狼不都是在山里捕殺其他小動物的嗎?“溫管家……”園丁快急哭了,尾隨溫文過來的下人卻看得兩眼冒星星,這只狼怎能這么可愛。“砰!”“壞了壞了!打翻了!那盆可是垂絲海棠,隔壁的老王想跟我要根分株我都沒舍得?!眻@丁心痛慘叫道。小白一看壞了,撞翻一個盆子,左右看看無人靠近,趕緊伸出爪子,又用上腦袋,將傾翻在地上的花盆重新挪到臺子上面,又用爪子劃拉兩下泥土,將露出來的根用土蓋上,然后迅速地從另一個門口溜了出去,蝴蝶也不要了,反正沒抓著現(xiàn)形就行。園丁心痛地趕緊過來搶救,溫文和跟過來的看熱鬧的下人卻傻了眼了,那還是狼嗎?“溫管家,怎會有這么聰明的狼,闖禍后還知道給自己善后啊?!?/br>溫文:“呵呵……”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走上前去安慰園丁,其實他很想說,這園子里的名貴花木,除了這園丁,侯府里其實并沒有人在意,尤其是侯府的主人,在他眼里,這些花木跟其他野生的雜草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顧晨在書房里看書,偶爾換換眼睛會練上幾個大字,他也有自尊心,雖然臉皮厚得讓人極難看出來,所以為了讓人不至于笑話,還是會抽空練上一練,練得多了,就覺得這項鍛煉對凝神靜氣極有幫助,便也不那么難以接受了。在小白跑進書房里顧晨剛快速地將一個大字收筆,擱下毛筆,否則這張紙肯定得毀了。自己看看成果還是挺滿意的,但前提是不要與駱晉源之前留在書房里的大字相比較,那是專門用來打擊人的。“又跑去哪里玩耍了?這府里可不是山里,而且跟黑子盡不學(xué)好,不正經(jīng)學(xué)些狼的本領(lǐng)。”顧晨覺得小白欠調(diào)教,也許真該將它單獨扔在深山里過上一段獨自狩獵的日子,才能糾正它學(xué)來的一些不良習(xí)慣。“嗷嗷……”小白用腦袋頂顧晨的腰,一副諂媚討好的模樣,讓顧晨笑著拍開了,沒留心到小白心虛的眼神。這時下人過來通報:“顧公子,顧東顧管事來了?!?/br>因顧晨提前交待過,所以溫管家和門房里的下人都知道會有這么一個人過來,所以在顧東尋到英武侯府門口,一報上名字門房就有人將他領(lǐng)到落英院,并前來通知顧晨。“好的,我馬上過去?!鳖櫝肯戳税咽肿叱鋈?,小白甩著尾巴顛顛地跟在他身邊。顧東來到京城后顧不得京城的景色,先問了路摸到聯(lián)絡(luò)的地點,那是一家并不太顯眼的雜貨鋪子,就被人告知他家少爺住進了英武侯府,所以趕緊地過來了。因有人給他帶路,所以路上他特意問了自家少爺為何會住進侯府,這才知道是陛下的安排,便不也再說什么。等到了侯府,親眼見識了侯府的氣派,才意識到駱晉源這個英武侯身份有多么的不同,與原先在顧園里養(yǎng)傷的人完全不一樣了,變得有些高不可攀,擔(dān)心少爺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會受委曲,但轉(zhuǎn)念又一想,他家少爺才不會是自怨自憐的人,也不會被旁人的閑言碎語所左右,在哪里都能自在地過日子。“少爺……”看到顧晨身著華服走出來,顧東激動地叫道,可見少爺被侯府照顧得很。汪語按照蔣英武書信中寫明的地址找了過去,地方不大,只是蔣英武租的一個一進小院子,但此前只有一個主子一個書童兼小廝,再雇了個做飯兼收拾屋子的么么,住得足夠?qū)挸ā?/br>見面后說了一路的情況以及蔣英武如今在京城的境況,今科春闈,蔣英武高中六十七名,可隨后就發(fā)生了大皇子逼宮一事,皇帝又被氣病了多日不上朝,所以這授官事也暫緩了,他除了與同年同窗走動,并去了座師那是幾次外,就一直安靜地等著。蔣家在豐安縣都屬于小戶人家,來到這滿是權(quán)貴的京城,除了同年與座師,更是毫無關(guān)系和人脈,除了等待也別無他法。但今上是英明睿智之人,他還是抱著期待的,也希望陛下能早日康復(fù)臨朝。“你說你在來之前看到了顧家大少爺?”蔣英武吃驚地問道。“對啊,”汪語是隨口一提,“當(dāng)時他身邊跟了一頭雪白的狼,被我那弟弟看到,我才多看了一眼,等人離開后才想起來他是誰,蔣兄,莫非你現(xiàn)在還惦記著不成?”“不是,”蔣英武矢口否認(rèn),既然婚約已作罷全便不能壞了哥兒的名聲,“只是有件事讓我費解?!?/br>給汪語接風(fēng)洗塵后,蔣英武想起被他暫時拋在一邊的事,讓汪語自己先休息后,帶了小廝就去了程府。與程軒熟識了后才知程軒的父親是工部的左侍郎,以往他們一直在外面碰頭,蔣英武這還是第一次找上程府,同樣接到下人來報蔣英武來訪的程軒也很驚訝,在他印象中蔣英武一直是克已慎行的人,并不像別人急著攀附關(guān)系尋找更好的出路,便是有幾人面對自己也不免有些討好諂媚的意思,但這蔣英武卻與自己一直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因這份印象再加上其本人學(xué)識不錯頗有見地,因而程軒樂于與這樣的人交往,對他這次的來意不免好奇起來。程軒讓人將蔣英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