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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上了顧公子的酒館,尚家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長了。劉姓漢子得意,口吐血水說:“你們等著,老子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顧晨嘆了口氣,起初就想到尚家上下未必能一心,畢竟財帛動人心,權(quán)勢更加迷人眼,所以才與尚亦瀾本人訂契而非與尚家,就是顧及到尚家其他人想整個吞下去,未料到自己生意還未大開這尚家內(nèi)部先出了事,就不知道尚亦瀾是否知情,他不會笨得才幾個月就將他的信息透露出去,讓尚家其他人找上來吧。要真是如此,顧晨倒對他如何得到尚家少主的位置生疑了。因為駱晉源,顧晨此時還是給了尚亦瀾一些信任的,也愿意等著尚亦瀾給他一個解釋,指著地上的劉姓漢子說:“四肢給打斷了,派人送去縣太爺那里,將來朧去脈說清楚。嗯,最好再收集一些旁的欺壓百姓與商戶的證據(jù)一并送去?!?/br>看這行人囂張的嘴臉,就能猜得出平時沒少干欺壓百姓跟小商戶的事。“你敢!啊——”慘叫聲又嘎然而止,吳熊索性一條道走到黑了,顧晨剛下吩咐,他就手快地將劉姓漢子另一只手踩斷,并搶過手下的布財再次塞進他嘴里,接著又將兩腿打斷,做完后抬手擦了把額頭的汗,心說他這次做對了吧,與來意不明的尚家及縣太爺相比,他還是覺得眼前的顧公子以及顧園里那位神秘莫測的盧少爺更有威懾力。否則,還沒等到縣太爺和尚家人動手,他吳熊就先得將四肢交待在這兒了。猛蛟幫幫眾心頭也跳了跳,不敢再說什么,趕緊與吳熊一起抬人將他們送去縣太爺府里,畢竟這位可是說一不二的主,比他們混道上的幫眾還要心狠手辣。看他一身清爽地坐在那里,唇紅齒白,仿佛不諳世事不知人間愁苦的富貴公子,唇角流露出的笑意襯上眉心間的一抹粉色孕痣,無端生出一種惑人的好媚意,然而誰也不敢正眼盯著看,就算是他們道上混的,也無法像他這般輕描淡寫的就說出廢了四肢的話。原先還有那看不上吳熊行事的,現(xiàn)下則佩服起他的眼力了。外面人不知劉姓漢子手腳皆被打斷,只曉得這些鬧事者被捆了送進馬車里,問將人送去哪里,趕馬車親自送人的吳熊笑笑說:“給他們主人家送去?!?/br>倒是樓上吃酒的客人聽到那么一兩聲慘叫,但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并沒看清場面,可從那聲音判斷得出,這些人是吃了苦頭的,想到那帶著輕淺的笑意的哥兒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只道人果然不可貌相。常生見顧晨從顧東身后走出來,連忙起身走過去。幫著酒館里的小二一起收拾被砸亂的大堂后,小二因為知道他是隨東家一起過來的,因而請他在一旁坐下,上了些點心與茶。這些人看他的目光與以往很不相同,讓常生倍受鼓舞。“晨哥兒,知道是什么人打酒館的主意了嗎?”常生擔憂問道。顧晨看到是常生,冷然的目光褪去,重新浮起笑意,道:“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不過我需要去一趟縣城,生哥兒你是繼續(xù)留在鎮(zhèn)上還是回村里?”他倒覺得有些欠疚,將常生帶出來卻碰上了事,打破原來帶他好好玩玩的計劃。“晨哥兒,我跟你一起去縣城要緊嗎?”常生手一下子捏緊衣角鼓起勇氣問,縣城,那是他之前萬不也單獨踏足的地方,那里給他留下的盡是不好的回憶,又擔心顧晨去談要緊事,自己跟著會打攪。“不要緊,就是去問些事,那我們就一起去吧,帶些點心吃食路上吃?!?/br>“哎,好的。”常生高興地應(yīng)道。吳熊送劉姓漢子及他帶來的跟班先行一步,顧東先與店里的客人都打了招呼,再交待留在店里的人侍候好這些客人,便也駕車送少爺去縣城。外面看熱鬧的人看到轉(zhuǎn)眼幾乎人去樓空了,未免有些遺憾,又有一部分人跑到對面酒樓,繼續(xù)談?wù)搶γ骠[事人可能的來歷,以及酒館里的高人,覺得這高人比茶樓里說書的先生描繪的江湖中高來高去的人還要厲害,他們在外愣是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神秘人物從酒館里走出來。掌柜的聽了一耳朵的種種猜測,哈哈大笑。到達縣城時已過了正午,靠車里帶的吃食填了肚子,顧東駕著車直接來到屬于尚家名下的茶樓,見到了茶樓的掌柜。“顧小公子,你怎么來了?快,快里面請。”茶樓掌柜看到顧晨親自過來非常驚訝,從顧東的面上總覺得主仆二人并非路過,而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特意尋過來的,難道有人刁難下面鎮(zhèn)上的酒館?茶樓掌柜真相了,顧晨見他臉上并無異色,心知此事與他并無關(guān)系,于是隨他一起去了茶樓后面。掌柜的忙讓人上了好茶與點心,等人離開后才神色凝重地問:“顧公子,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顧晨喝茶,讓一旁的常生不要拘謹隨意一些,又朝顧東看了一眼。顧東知道這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于是輕咳一聲,將上午酒館里發(fā)生的事以及從那些人口中得到的情報沒有一點遮掩地說了出來:“……劉姓漢子也承認是受尚家人指使,我家少爺奇怪到底是尚家哪路人馬在背后使壞,而且還要向掌柜的打聽一下這劉姓漢子的情況,此人行事如此囂張打著縣太爺?shù)钠焯?,想必在縣城里也不是默默無聞之輩?!?/br>掌柜的聽了后冷汗都出來了,尚家這邊的生意都歸他負責,可他竟然不知尚家有人私底下行動,分明是尚家內(nèi)部出了問題,少爺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他是站在家主這一方的人,家主讓他聽少爺?shù)?,他當然對少爺也是忠心不二,現(xiàn)在有人挖少爺?shù)膲撬跄懿患保峙戮瓦B他現(xiàn)在這邊的人也出了問題,否則他怎會一點消息都沒收到。“顧公子,這事小的敢用性命保證,絕非出自少爺?shù)谋疽?,恐怕少爺還不知情,我這就想辦法通知少爺去,到時少爺定會給顧公子一個交待?!彼匀绱司o張,不單是因為少爺對顧公子重視,更加因為清楚駱將軍為顧公子所救,對顧公子情分非淺,這點他清楚,少爺也清楚,所以少爺怎可能對顧公子出手,除非想不開地要跟駱將軍對上。可因為當初駱將軍的消息不能走漏,所以尚家的其他人卻不知道,以為顧公子攀上了少爺?shù)年P(guān)系,行事沒了顧忌。顧晨喝了口茶抬頭笑道:“我也是如此想法,前陣子托尚公子打探了點消息,尚公子的信才收到不久,我也以為尚公子不會招呼不打一聲就打上門。那些人被我打發(fā)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