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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見狀放心地做自己的事情去,他相公跟著阿父一道去了徐家。楊夫郎嗔了兒子一眼:“有你什么事,你還信不過阿父阿爹的眼光?再不行還有姜嬤嬤,要不改日你自己看看去?!?/br>心知這個兒子雖然嘴上沒說,但心里將晨哥兒的恩情記上了,對與晨哥兒有關的事情都很關注,他這個兒子與大成相比其實有些冷情,對自家的親戚都沒那么上心的,幸好知道二兒子不是看中晨哥兒,否則他還擔心晨哥兒能不能看得上文兒。雖然自家兒子不差,但也不得不承認,晨哥兒這樣的不是普通漢子能駕駛得了的,倒是今天那位盧少爺,與晨哥兒站在一起極為相稱,表兄弟結親,親上加親,那樣的人肯定能護住晨哥兒。楊文成嘻嘻一笑,難得一見的少年心性:“兒子哪里是不相信阿爹的眼光,不過學堂里回來時,路上聽人說得多了,心里好奇罷了?!?/br>“罷了罷了,我就再跟你說說唄?!睏罘蚶尚Φ?,與他分說起來,兩要丁點都沒將徐家的事放在心上,也許楊文成的性子,正是遺傳自他阿爹。第二天一早,駱晉源起身走出院子,眼睛一掃,果然看到顧晨正在晨練,沿著園子的外圍跑步,后面跟著一黑一白,不過那只白色的小狼經常掉隊,黑了跑得快了又回來頭來把小的拱起來,催促它繼續(xù)跑。駱晉源暗道,天賦再好,果然也是需要后天勤加鍛煉的,聽顧東偶爾提及,刮風下雨也阻擋不了他家少爺的鍛煉,之前天氣沒有寒冷時,則一早就能進山里轉過一圈。駱晉源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也開始晨練,不過他的晨練只是打拳練劍,與顧晨的方法不太一樣。不過這里沒劍,只能打拳了。不一會兒,一套拳打得虎虎生風,如果有人在旁經過,都能感覺到那拳風擦著臉頰生疼。顧晨跑完回來,額頭滲出細碎的汗,兩腮紅撲撲,看到練拳的駱晉源頓時露出興奮的目光,體內的好戰(zhàn)因子暴發(fā)出來,邊上撿了根樹枝就沖過去,提醒道:“我來陪你練兩手,看招!”“來得好!”駱晉源大叫一聲,拳頭迎了上去,他可不敢小瞧兩次救了他的顧晨。駱晉源的拳頭強勁有力,下盤扎實,對顧晨的攻勢見招拆招,顧晨則游走在他身周伺機攻擊,與駱晉源相比,他的攻擊看似毫無章法,然而專撿對方的薄弱點,招招都帶著殺氣,換了普通人,恐怕只簡單的一招就要喪命在這樣的攻擊之下。等肖恒與郭亮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對戰(zhàn)的兩人,現在的表兄弟,兩人瞬間看得入神,尤其是郭亮,還揮舞著拳頭,恨不得親自上陣較量一番,想著將軍或是顧晨的招數該怎樣應對。看到顧晨手中的樹枝以詭異的角度刺向駱晉源的咽喉,郭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了口口水:“乖乖,小公子可真夠狠的,這招要是攻實了,還不得立刻要了小命,不過肖恒啊,你看小公子到底走的哪家路子,怎么看不出來呢?”這時他口中的兩人也跳出了對戰(zhàn)的圈子,彼此對對方的實力都有了初步估算,聽到郭亮的話,沒等肖恒回答,駱晉源先答了:“晨哥兒的招數是專門用來殺敵的,想必是在生死博殺中練就出來的?!?/br>說到后半句話,他那雙黑沉的眼睛中微帶著光,看向顧晨。顧晨雖然對他一夜之間稱呼的改變有些不適,可被村里的人叫慣了,倒不是不能接受,點點頭說:“不錯,我沒正經地學過什么制敵之術,我也根本沒有什么招數,對我來說,只有一條,就是怎么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掉敵人。”肖恒瞳孔微微一縮,不由向將軍看去,顧晨的情報是他經手的,那里面沒有一條反應顧晨是殺過人的,要練就這樣的殺人招數,可不是殺過幾人短短一兩年的功夫能夠達到的。駱晉源倒沒什么反應,與之對戰(zhàn)的他更能感受對戰(zhàn)時顧晨的狀態(tài)。郭亮拍手叫好:“不錯,這就跟我們在邊關殺敵一樣,有時招數再好也不如一刀砍下去利落,在戰(zhàn)場上,只要能殺得了敵人的功夫就是最好的功夫,哈哈,就猛蛟幫那些人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在這種地方稱王稱霸。將軍,你說小公子如果再習了拳術劍法會不會更加厲害了?”駱晉源看了看顧晨搖頭說:“不好,晨哥兒擅使鞭,殺敵之術自成一體,那些拳術劍法對晨哥兒用處不大?!?/br>這下輪到顧晨用探究地眼神自身駱晉源,而后者不躲不閃地迎著,他就是有這種感覺,剛剛與顧晨對戰(zhàn)時遠沒能體現出他真正的實力,一旦各種招數輪流上陣,恐怕就輪到自己出丑了。顧晨挑了挑眉,沒想到這人這么敏感,果然將這種人留得時間長了便有所察覺,剛剛對戰(zhàn)時,他幾次想利用異能cao控樹枝,末世里一日一刻都不能離手的異能怎可能一下子丟開,尤其對方又非一般的武者,也許是那瞬間的凝滯讓對方察覺出自己攻勢上的不暢。不過他依舊點點頭:“不錯,我只需要內功心法,其他的借鑒一下足矣?!?/br>這話讓郭亮更加乍舌了,乖乖,小公子才多大年紀,這倒像是宗師級的大家說出來的話了,可有將軍做證,他也沒辦法起疑。他么的,就是在胎里練起,恐怕也辦不到吧。幾人晨練完畢后一起去吃早餐,廚房里顧晨見到了徐夫郎,原以為他今日沒辦法過來做事的,不過即使來了,眼下也帶著黑眼圈,還有些紅腫,他就說嘛,那個老嬤子沒那么好對付的,而徐大柱夫夫又一向不人以惡意去揣摩。黑子和小白也跟進了廚房,搖頭擺尾,小白這只純血種狼,居然也跟著黑子學起了甩尾巴。它們兩只的早飯徐夫郎也煮在了鍋里,從最初的不適應到現在的習慣,并從未對外聲張過,哪怕別人問起園子里的事,徐夫郎也只說不好透露主人家的事。“你家里有事就先回去吧,今天中午我下廚,近中午的時候你過來把菜撿好便行?!睂Ψ讲]仗著他的寬容就得寸近尺,這讓顧晨很滿意,所以給予了優(yōu)待。徐夫郎把早飯端上桌,道了聲謝:“晨哥兒你放心,我會盡早過來的?!?/br>“嗯,去吧?!鳖櫝坎辉谝獾財[擺手,不過一句話而已,以后怎樣還有待繼續(xù)觀察,只要做得好他不介意一直用下去的。徐夫郎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園子,早飯有白粥,韭菜rou餡的包子,以及攤的雞蛋餅,量因特意交待準備得特別足,擺滿了桌子,不說有三個大胃漢,何況還有顧晨這個飯量一點不比駱晉源三人小的人在。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