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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真這么想!混蛋混蛋!我看錯你了!把工資給我!馬上!還要翻倍!”等沈沂停下攻擊,岑沚立馬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把沈沂牢牢壓在身下,湊過去曖昧無比地說:“行行行,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沈沂伸手,沒好氣的哼了聲:“一萬?!?/br>岑沚湊下去開始親他,連聲應(yīng)好。不過多久,房間里就響起了一陣陣粗喘,其中夾雜著一些曖昧的聲音,然后啊,這聲音,就一直持續(xù)了大半夜…關(guān)燈,噓。作者有話要說:☆、C51、怪叔叔!沈沂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那個時候,岑沚已經(jīng)收拾好所有行李了。岑沚再次端著粥走進來的時候,沈沂是一臉嫌棄加鄙視地看著他。襯衫式的睡衣,扣子被不明人士扯松了三顆,露出大半個印著曖昧痕跡的胸膛,再配上那一臉慵懶地神色,直把人看得口干舌燥。岑沚壞笑著欣賞他此時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走過去,難得討好地說:“我們帥哥起床啦?來來來,吃點東西我們就上路?!?/br>沈沂當(dāng)場就炸毛了,不顧疼痛,抓起枕頭就朝岑沚那張俊臉來一個軟拳,粗著脖子大聲叫:“吃什么鬼?!勞資沒刷牙!還有什么叫上路!你倒是自己去呀!”“那怎么行?我當(dāng)然是要跟著你呀?!贬瘺b把粥放一邊,笑嘻嘻著湊過去,繼續(xù)rou麻:“生生世世跟著你~”說完,順臉一個媚眼就拋了過去。沈沂黑線地看著他,咬牙切齒,“你是想生生世世氣死我吧。”“哪敢?絕對不會的!來,張嘴,吃一口。”趁著這家伙還沒炸毛,岑沚連忙開始喂粥。沈沂想著自己又沒刷牙,但是又覺得餓,然后……不管了不管了,吃就吃(ˉ﹃ˉ)下午登機的時候,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來送,店里在這個時候總是忙得沈沂想撞墻,所以可想而知的,老板抽不開身。還有就是林小美,那丫頭最近要考試,大四了,就屬這年最重要,大家都各忙各的,沈沂也沒什么抱怨。上了飛機,沈沂透過玻璃窗,向下看,飛機緩緩起飛,方才那些觸手可及的景色,全部漸漸變得遙遠了起來,最后飛機進入云層,沈沂就什么都不能看到了。忙碌、汗水、被思念折磨得輾轉(zhuǎn)反側(cè)……那些親身體會到的東西,似乎是場夢,有些不真實,可沈沂卻能夠牢牢地記住那些體會。沈沂收回視線,偏過頭看著岑沚,岑沚低著頭正在找暈機藥給他吃,眉頭有些煩躁地皺起,整理好的包包被翻得亂七八糟。沈沂微微一笑。不過現(xiàn)在好了,他們終于在一起了。……他們是晚上將近十一點到的家,家里安靜得冷清,兩個孩子被岑沚送去父母家,托他們照顧了。沈沂在飛機上早就睡飽了,一回到家就和岑沚搶浴室,一定要先洗,他有個節(jié)目想看。岑沚自然不和他爭,乖乖去幫他找換洗的衣服。沈沂洗好出來的時候,岑沚正坐在沙發(fā)上,為他泡牛奶,見沈沂出來,就叫了他一聲,“沈沂。”“干嘛?怎么了?”沈沂擦著頭發(fā)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從桌子上拿過遙控器就開始調(diào)臺。“后天大球生日,想想怎么辦吧?!?/br>“你得去問孩子啊,問問孩子想去哪兒才是。”“嗯……”“對了?!闭{(diào)好臺,沈沂隨手把遙控器扔在一邊,電視還在插播著廣告,沈沂突然想起最近岑沚好像閑的有些過分,就問,“你最近很得閑?公司不忙?”“嗯,不忙。王席貴的公司倒了,前陣子公司忙著收購,現(xiàn)在好了?!贬瘺b說著,把攪拌好的牛奶遞給沈沂。“倒了?什么時候?怎么回事?”沈沂接過來,驚訝地問道。岑沚回答道:“你走之后不久的事情。他被人查出來說走私,前陣子還讓他的一個手下去上海收貨。那家伙逃了,林浩現(xiàn)在正在追捕他……”“嗯……”對于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沈沂特別驚訝,不過驚訝之外,更多的是同情和惋惜。怎么說呢,他并不是特別了解王席貴與岑沚之間的恩怨,所以完全不能體會到他們對對方的那種針鋒相對,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能在王席貴的公司里坐上那么高的位置。那個時候,一心只想著要報復(fù)岑沚,所以知道岑沚一直是王席貴的眼中釘之后,他便毫不猶豫跑去王席貴那邊。本以為王席貴會在選用他的方面,百方刁鉆,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很樂意地答應(yīng)了,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質(zhì)疑,并且給他安排了個較高的職位。對于王席貴這樣的對待,沈沂從來就沒有想明白過,畢竟王席貴不是孩子了,不可能因為他的一兩句話,就那么容易地相信他。但他想不到任何理由去解釋,只是覺得,對他來說,王席貴是個好人。至少在他居無定所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停留的位置。……大球的生日在一家人的吵吵鬧鬧中開始的。起得最早的是我們的壽星大人,壽星大人在前一天晚上就事先調(diào)好了鬧鐘。早上七點鬧鐘開始'鈴鈴'響的時候,大球便精神飽滿地爬了起來,來不及給自己穿衣服,哼哧哼哧就爬上上床,把還在睡懶覺的小宇,從被窩里挖出來。小宇在夢里夢到哥哥的生日上,有一個很大很大的蛋糕,他等了很久很久,等到他的岑沚叔叔終于舍得拆開了的時候,突然一只野貓沖了過來,把蛋糕撞壞,然后站在蛋糕上面,沖他氣勢洶洶地喵喵叫。他被那只野貓弄得生氣了,也沖他生氣地大叫,叫著叫著,他忽然發(fā)現(xiàn),那只野貓,突然變成了哥哥的模樣。“起床!張宇!起來!”小洛就奇怪了,這個笨弟弟今天怎么那么能睡呢?明明平時是他起得比自己早來著。張宇被哥哥的搖晃大發(fā)搖得暈暈乎乎的,眼睛睜了條縫兒,就見哥哥氣急敗壞地大叫著什么,幾秒之后,聲音才傳給大腦,他才聽到哥哥的叫喚。見到張宇終于醒了,張洛才松開他,隨后不爽地幫他把扔在床尾的衣服拿過來,扔在他身上,說:“睡成這樣,你這家伙真是懶大豬。”張宇頓時不滿地嚷嚷反駁:“是哥哥你昨晚睡不著,一直纏著我聊天的好嗎!”張洛小臉一紅,嘴巴動了動,無聲地抱怨了一下,看到張宇還不滿地盯著他看,趕忙催促:“行了行了算我錯啦,快穿衣服,一會兒還要去叫叔叔們呢!”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張宇就沉默了,垂下眼簾,過了會兒,低聲失落地問:“哥哥,我們沒有爸爸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