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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C44、大上海,吃貨多到碼頭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五分鐘之后的事情了,來接他的是一個大概三十五歲的中年男子,一身整齊的西裝,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輛銀色小車旁邊。“沈先生?”見他下車,那個男人便迎了上來,在他面前站定。“對,你好。”沈沂把司機(jī)找的零錢塞進(jìn)錢包里后,就隨意把錢包放在西裝的上衣口袋。這是一個長得很普通的男人,普通得沈沂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他。“這邊請?!蹦腥颂殖筮呑隽藗€請的姿勢,等沈沂走在前頭的時候才跟上,開始對他解釋:“這次的貨是從美國那邊空運(yùn)過來的,最近內(nèi)地查得嚴(yán),所以就不能直接送杭州去了。而且這次價錢得翻倍?!?/br>沈沂聽得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能大概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只不過對他口中的“那批貨”,更加的好奇了。“張先生這次沒來,派貨的人可能麻煩點(diǎn)了,您等下得跟他對一下暗號?!?/br>沈沂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所謂的“暗號”,王席貴在事前有跟他說過,所以并不用太擔(dān)心。“到了?!?/br>沒走多久,對方就突然說道。沈沂停下,往前看,就看到七八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倚在兩輛大貨車邊抽煙,一見有人來,便紛紛抬起頭看向這邊。那些男人看起來都非常的高大雄壯,其中一個戴墨鏡的男人朝他走了過來。等他走近了,沈沂才看到他臉上有一道不淺的刀疤,疤痕的顏色和皮膚的顏色大相徑庭,顯得格外猙獰。“你好?!蹦腥讼蛩斐鍪?,“我叫安德瑞?!?/br>“你好?!鄙蛞噬焓侄Y貌的握了下,“董先生?!?/br>所謂的暗號其實(shí)很簡單,就是對方用虛假的姓名跟你打招呼,而你得報上他的真名。果不其然,對方笑了下,便做出了個請的姿勢,說:“沈先生這邊請?!?/br>那邊的男人見沈沂走過來,紛紛把煙頭扔到地上,用腳捻了捻煙頭,就站定在原地,恭敬地等候沈沂的到來。遠(yuǎn)看是沒覺得什么,只是走近了之后,整個人被一群至少一米八包圍,他們的影子層層重疊在沈沂身上,再加上他們身后那兩輛大貨車……沈沂只覺得緊張。刀疤臉拿過一本小本本遞到沈沂面前,指著左下方一處空白說:“在這里簽個名吧?!?/br>沈沂看了下紙上的內(nèi)容,都是一些關(guān)于貨物的數(shù)量,“我可以檢查一下么?”“嗯?”刀疤臉詫異了一下,隨即大笑,“這里可是滿滿的兩車呢,您要全部檢查完可是要很長時間吶。兄弟們沒那么得空陪你,得去下一家送貨。況且我們可是跟王老板做了許多年生意,不可能黑到他身上的?!?/br>“嗯…沒事,我很快盤查完的,給我兩個小時就夠了?!?/br>病愈后,沈沂為了鍛煉腦內(nèi)的記憶能力,特意讓王席貴給他找了個這方面的老師,之后的記憶力超強(qiáng),簡直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對數(shù)字也非常的敏感。刀疤臉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問話變得尖酸了起來,“沈先生是覺得我們兄弟看起來想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么?像王老板這種長期來往的商家,我們怎么可能坑,再說了,我們可還是要立馬送貨去下一家的,誰有那么多時間給你?!?/br>“這……”沈沂猶豫了下,對他說了聲抱歉“我打個電話?!?/br>刀疤臉沒好氣地哼了聲,算是默認(rèn)了。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喂。”“喂老板,是我。我已經(jīng)在C市了,這次的貨有兩車那么多,需不需要?dú)J點(diǎn)下?”王席貴沒有回他,只說了句讓對方接電話。沈沂把電話給刀疤臉,對方一接過就親熱地叫了聲王哥,斜眼睨了下沈沂,滿臉的得意洋洋。也不知道王席貴對他說了什么,只見刀疤臉連連應(yīng)了幾聲好,就把手機(jī)還給沈沂。“喂老板?!?/br>“沈沂啊,不用點(diǎn)了,你直接簽名就行了,貨就放在那里,我重新安排人去運(yùn)過來?!?/br>“哦,好的?!?/br>見他掛了電話并把手機(jī)放回口袋里,刀疤臉便把本子送到沈沂面前。沈沂接過筆剛想寫,就聽對方說,“沈先生,寫你的名字。”“?。繛槭裁??”“因?yàn)槭悄鷣硎肇浹健!?/br>“噢……”沈沂也沒細(xì)想,落筆大方地就把自己的名字給簽上了。刀疤臉客氣了起來說要送沈沂回酒店,被沈沂連忙拒絕,幸好對方?jīng)]有強(qiáng)勢的堅持。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中午了,沈沂在路上買了點(diǎn)零嘴吃,又買了些沒營養(yǎng)的路邊攤,打算當(dāng)午飯吃。坐上電梯來到自己所在的那個樓層時,他看到他的房門口那邊蹲著個人,看著那個人的身形覺得眼熟,沈沂的心里不由咯噔一跳,忙快步走過去。越走近心就跳得越快,因?yàn)榫嚯x漸漸靠近的問題,他已經(jīng)能確定那個人就是蹲在他房門前的,并且越看越覺得像……“岑沚!”沈沂還是迫不及待地大喊了一聲,而腳步卻停了下來。只見那人遲鈍了下,隨后慢慢抬起頭……不是岑沚還能是誰?!得到答案的沈沂再次向前快步走去。“回來了?”岑沚問道。對他的到來表示不解,沈沂皺起了眉,問:“你來干什么?”“怎么,我就不能來了?”岑沚撐著地板想要站起來,可無奈蹲太久,腳麻了使不上勁兒,自然而然向沈沂伸手,“喂,扶我?!?/br>沈沂嘴巴動了動,卻沒說什么,不情不愿地伸手握住他,用力把他給拽上來。等岑沚站定,他便毫不猶豫地松手。岑沚看著他這反應(yīng)覺得好笑,又見他一臉陰郁的站著不動,就催,“開門?!?/br>“干嘛?”沈沂斜了他一眼。“在門口站著說話好玩兒嗎?”沈沂抿了抿嘴,縱使心里有千百個不愿,但他也累了,于是還是從口袋里把房卡掏了出來。門開后,岑沚也不客氣,徑自走了進(jìn)去,一屁股就在沈沂的床上坐下,嘴上抱怨著累死了……“你來C市干什么?”沈沂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又拿起杯子倒了杯水喝,喝完之后又問,“還有,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岑沚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了口大氣,“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怎么就不會問我累不累,什么時候下的飛機(jī),肚子餓不餓……”“……”沈沂無語地看著他,又喝了口水就把杯子放下,懶得理他,自顧自拆東西就開始吃了起來。岑沚也沒再說話了,整個房間就只剩拆塑料袋嘈雜的聲音。吃著吃著的時候,沈沂聽到岑沚的一句夢囈:沈沂啊,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