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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肩上說道。沈沂皺了下眉,不太舒服地掙扎了下:“你放開。”“不放。”岑沚說著,還用腦袋往他頸窩里蹭了蹭,這個動作惹得沈沂一時間氣得不行,也不管手上還有泡沫,就扒上岑沚的手,開始硬掰。只可惜手滑滑的,不僅沒掰動,還不小心讓指甲刮到了自己。沈沂看著手上自己刮出來的紅痕,氣不打一處來,轉(zhuǎn)頭狠狠瞪岑沚,還沒開口,沈沂就感到腦后有一股壓力,強硬地把他逼向前。岑沚用了挺大的力氣。兩人的牙齒撞在一起上的聲音還挺清脆的,沈沂吃痛地哎呦了聲。岑沚的舌頭趁機鉆入他嘴里,在他的上腭輕掃了一圈后,突然兇猛地纏住了他的舌頭,硬是帶進自己嘴里吸吮。“嗚……”沈沂大腦一片空白之后,剩下的是驚訝,他想很用力很用力地咬岑沚一口,卻怎么也下不了嘴。完全成了被動的那方。直到岑沚吻盡興后,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額頭抵著沈沂的,視線溫柔而迷戀的纏他臉上,微微移動視線,一寸又一寸地慢慢打量:“沈沂。你在,真好……”被他這句話拉回神,沈沂忙一把推開他,有些驚慌失措地轉(zhuǎn)身洗了個手,拍開岑沚再次伸過來要拉住他的手,微彎腰從他身邊溜過跑走。岑沚看著洗碗池上的泡沫,慢慢轉(zhuǎn)過頭,剛好聽到沈沂甩上門的聲音。岑沚笑了。苦笑著慢慢收攏掌心。作者有話要說:☆、C42、撒嬌小分隊沈沂控制不住雙腿,只覺得自己像那些剎車失靈的車子,在大馬路上瘋跑,被路人用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盯著。直到后來絆到石頭摔倒在地,整個人才喘著粗氣停下。冷靜下來之后,運動過度的缺氧感就開始蹭蹭往大腦上躥,引得腦門兒血管突突地狂跳著。趴在地上喘不過氣的沈沂,慢慢爬起來又跌坐在地上,深吸了幾口氣調(diào)節(jié)呼吸后,這才看到膝蓋上正沁血的傷口。剛剛摔得狠了,褲子都擦破了。沈沂有些苦惱地看著慘不忍睹的傷口,最后還是皺著臉艱難地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馬路邊去攔的士。回到家后,沈沂小心翼翼地避著傷口洗了個澡,把臟衣服都扔洗衣機里后,才一瘸一拐地去客廳,把放在電視機旁的藥箱抱走,順便開電視起來看。沈沂剛剛洗澡的時候,就順便把傷口上的臟東西給洗了,現(xiàn)在傷口上都是血水。挑了團棉花輕輕把血水給擦掉后,這才用棉簽蘸酒精,顫著手輕輕擦拭傷口。“嘶……嘶……”沈沂曲起右腿,用左手抱緊,右手拿著棉簽輕輕掃著傷口。酒精刺痛著傷口,疼得沈沂呲牙咧嘴的。電視機因為沒插電,所以開不了機,沈沂也懶得爬過去開了,只專心給自己上藥。屋里安靜得要死,沈沂只能時不時聽到自己的抽氣聲,那孤單勁兒,別提多寒磣了。因為怕疼,沈沂也沒多清理,意思意思了下也就算了。躺在床上,明明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但沈沂就是睡不著,風扇吹得呼呼響,沈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睜著眼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時不時閃過外邊車子開過時的照明燈。沈沂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一下,腦子里像是被人灌了一同黏糊糊的漿糊,亂得他什么都理不清。沈沂啊沈沂,你是不是其實根本就沒多討厭岑沚?他這么問這自己,然而否定的答案瞬間就給了出來。怎么能不討厭?怎么能不恨?陰暗的房間,破碎的窗戶,冰冷的床,生銹的鐵鏈……他被關(guān)在那種地方,失去了多少自由?即使岑沚后來想通了又怎么樣?那都是他一個人的自作多情。他只是不喜歡岑沚而已,只是這么簡單而已……沈沂半垂下眼簾,伸手抹上還在發(fā)燙的唇瓣,一想到剛剛那個吻,他就止不住地渾身發(fā)麻,從腳心麻上腦門。他在一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再纏著岑沚報復,到最后,受傷的一定會是他,只是他一個人。沈沂想著想著,竟然冒出了那種放棄的念頭,然而下一秒,這個念頭就被直接扔在了門外。放棄這種東西,想都別想!沈沂氣呼呼地抱過被子,郁悶地閉上眼睡覺。……之后的幾天,岑沚就像一個雷達一樣,總能精準迅速地先到沈沂,纏著把他騙回家吃飯。“喂,你別不來啊,小宇說你要是不回去陪他吃飯,他就一口飯都不吃。你別害得那孩子餓死了?!贬瘺b說得頭頭是道地把死活不肯的沈沂拖上車。關(guān)他什么事!又不是他不給孩子吃飯!沈沂在心里大叫,剛想開口反駁,就被壓上的唇給堵住了。岑沚整個人壓上來制止住沈沂躁動不安的雙腳,雙手更是將他的手制在頭頂上。“唔!……神、神經(jīng)?。豢吹降倪?!……”沈沂扭著頭,努力躲開他。車門都沒關(guān)呢!這是什么品種的禽獸吶!那么狠!迫于無奈,岑沚只好騰出一只手來掐住他的下巴,讓他不能動彈,然后換了個角度,吻得更深。許久之后,岑沚終于放開他,還是跟上次一樣跟他抵著額頭,兩人紊亂的呼吸地交纏著。沈沂睜著早已蒙上一層水氣的眼瞪著他,被啃得紅腫的唇在他臉上顯得有幾分妖艷。岑沚被他瞪得有些無奈,這才松了松力度。沈沂毫不猶豫掙開他的桎梏,把他推出車外,然后砰的聲迅速把車門關(guān)上。關(guān)上車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在看到岑沚得逞的笑的時候,沈沂這才懊惱得想撞墻。笨死了!應該下車的!岑沚繞過車前,打開另一邊車門坐上駕駛座,看到沈沂黑著一張臉,覺得有些無可奈何,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喂,請你吃飯而已,又不是請你去跳樓。”沈沂白了他一眼,干脆從包里翻出手機和耳機,把兩只耳朵都堵得嚴嚴實實的,轉(zhuǎn)過頭看窗外,不說話。盡管這樣,岑沚還是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心情大好,用力一踩油門,車子便嗖地沖出去,嚇得沈沂渾身一抖,瞪了他一眼沒說話。“微臣”公司高樓,王席貴透過落地玻璃窗戶,將這一幕盡收眼里,手里端著高腳杯,緩緩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微微轉(zhuǎn)了下視線,斜睨著站在身后的小張冷笑:“這就是你說的……他們不會舊情復燃的證明?”小張窘迫地張了張口,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說,最后只能垂首站在他身后,低低地說:“對不起老板,我沒想到……”“算了?!蓖跸F說道,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