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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來也能理解,藍淵貌似死了很久了,人家沒準又移情別戀找回舊主了。這么想著,葉言還挺同情自己空間里的那位大爺?shù)摹胨啦换畹?,連老婆都跟人家跑了……悲了個催的。沈輕霜來這兒卻不是和他們閑聊的,治療還沒結束,還需要幾個階段,他是來為他們療傷的。因為龔宇的傷勢比較重,沈輕霜先給他看了看,過了一會兒后說道:“你孤火訣沒破九重?”龔宇沒接話。沈輕霜看他:“阿離應該什么都和你說了?!?/br>龔宇那結實的后背明顯僵了一僵。“哦。”沈輕霜回道,“不相信是吧?!?/br>他們的對話很含糊,葉言在一旁聽著,倒是隱約能聽明白了。“前輩,”龔宇對沈輕霜似乎很尊敬:“我心里有數(shù)?!?/br>沈輕霜擰了擰眉:“我提醒過他,殺親屠妻這種話也就一時激怒你,事后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不過你似乎真的恨阿離?”龔宇低頭,因為手心用力,脖頸處隱隱有青筋鼓起。“是?!?/br>沈輕霜問:“為什么?”龔宇寬闊的肩膀微微顫抖著:“這三百年,他……”短短五個字之后,他就說不下去了,后面的話像是一個毒瘤,卡在了喉嚨上,拿不出咽不下,還時時灼心刺痛。沈輕霜看著他,輕嘆口氣:“我早就告訴你,阿離沒有心。”沒有心沒有情沒有人性??墒撬攘怂o了他第二條命,他教他習武,為他出頭,甚至在他重傷臨死的時候,燃燒自己的命魂為他續(xù)命……這三百年,他們經(jīng)歷了多少,龔宇記不清。可現(xiàn)在一想……卻全是笑話。憂思過重傷身,沈輕霜點了他額頭,讓他昏睡過去。再這樣想下去,只怕這剛剛治好的內(nèi)傷又要爆發(fā)了。安頓好龔宇,沈輕霜又來到葉言這兒。“你的傷不重,明天上午,天色暖了可以出去走一個時辰,但是陽光稍微烈了就要回來,知道嗎?”葉言點頭應下來。沈輕霜的手指在他后背游走了一陣,療傷結束后,他又拿出了一包東西。葉言眨眨眼,不知道這是什么。沈輕霜說道:“暗夜蓮,是滋養(yǎng)圣泉的好東西,去空間里種下?!?/br>葉言趕緊說道:“我還沒有修煉功法,土地上都不敢種東西了?!?/br>既然對方更了解天地雙系就該知道這兩者之間追求一個平衡,上次葉言貿(mào)然吞噬獸魂,差點害死自己,要不是藍淵出手相救,他早嗝屁了。沈清雯恍然道:“是了,你沒修煉孤字訣?!?/br>葉言說:“等傷勢好了,我準備去買一本基礎功法?!?/br>“我這里倒是有一套功法?!鄙蚯弼┏烈鞯馈?/br>額……葉言沒敢接這話,實在是他心有余悸,這兒變態(tài)太多,千鳳離那師門全是斷子絕孫的功法,沈輕霜和他們走這么近,還是個尸體控,誰知道這功法是什么鬼?別特喵的也讓他去養(yǎng)人偶啊!沈清雯的空間大概是能存物的,只見他拿出一個青白色的玉簡,手指在上面微微撫摸著,那神態(tài)滿是眷戀,似乎是非常珍惜的物品。葉言沒出聲。過了半響,沈輕霜才嘆息著將這玉簡遞過來:“收下吧,這是我愛人的,非常適合天靈眼的功法?!?/br>“那個……”葉言還在猶豫,可就在這時他腦中忽地想起了藍淵的聲音:“收下?!?/br>葉言怔了怔。沈輕霜卻忽地眸子微瞇,死死地盯著他。葉言莫名一慌,大腦中流竄著一股次溜溜的冰涼感。被發(fā)現(xiàn)了,藍淵被……而很快沈輕霜神態(tài)又松懈下來:“不好意思,莫名想起了一些往事。”葉言干著嗓子說:“沒……沒事?!眒d,老子嚇出一身冷汗!沈輕霜又把玉簡推向他:“不用擔心,這功法沒有任何副作用?!?/br>既然藍淵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出聲了,葉言當然不能再錯過。“那我就收下了,多謝!”沈輕霜笑了笑:“沒事,我們是有約定的。”他這話一提,葉言又顫了顫,是啊,有約定,他死了要把尸體給他,真是……哎哎哎,算了,都是身后事,管不了那么多了。收下了玉簡,葉言又提了一句:“既然是前輩愛人的東西,我可不可以當面向前輩道個謝?!?/br>沈輕霜明顯一怔,但很快他眼底就溢滿了笑意,輕聲道:“不用了,他不計較這些?!?/br>“只是……”葉言是真的想拜訪一下這位洛心,同樣是天地雙系,沒準還能有啥心得之類的。沈輕霜低聲道:“他不喜見人,別為難他了?!?/br>還是個內(nèi)秀性格嗎?葉言也只能收了心:“那只能勞煩前輩帶聲謝了!”“放心。”沈輕霜給他們治療結束便離開了。等他走遠,葉言拿著玉簡就進到了空間里。“藍淵?”他喊道。大片沙漠中,銀發(fā)男人緩步走過來,湛藍色的漂亮眸子里有絲難以辨明的情緒。他輕聲道:“把玉簡放到靈眼中,你自會領悟其中的功法?!?/br>原來是這樣,葉言還挺高興的,終于能修煉了有木有!雖然把身體……啊是尸體賣了,但也值了!興沖沖的跑到了自家靈眼那兒,葉言把玉簡放了進去……***寒山海拔很高,聳立于云端,直觸夜空。尤其在氣候好的時候,月色明朗,夜幕星垂,站在最高處,似乎伸伸手都能碰到漫天星辰。沈輕霜身著一襲月色長袍,行走在皎月星空之下,寒冷俊秀如同那月宮之主,好看到讓凡人會心生膜拜崇敬之情。他的神色自始至終都是淡淡的,為龔宇和葉言治療后,他離開了素水池,走了沒多久便回到了那僻靜的臥室中。木色樓閣,淺色輕紗,微涼的夜里有風襲過,陣陣漣漪被卷起,如同湖面的波紋,緩緩擴散,逐漸消失在無法預測的盡頭中。在這安靜的屋子里,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立在床邊,他生得白皙,穿著質地柔軟的長袍也遮不住身體的消瘦單薄,這樣瘦削的人卻擁有青松一般的站姿,后背筆直,遠遠看去如同一個極盡漂亮的冰雕,精致、唯美,只是有些太過寒涼。沈輕霜走進來,看到站在那兒的男子,嘴角微揚:“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