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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輕平笑著沖上前分開他們。“戚戚退到后面去,看我是怎么破他招的。”中途被打斷的沈戚和狼王都莫名其妙,狼王更是火冒三丈,此時也不管是誰了,必須贏了再說。這是謝輕平第三次與他交手,幾乎是手到擒來。沒兩下就卸了他手肘上的暗器,一把扔在地上。沈戚挑了挑眉,知道謝輕平的用意了。“不打了,你們二對一,不公平。”狼王撿起私藏的‘寶貝’惡人先告狀。沈戚冷冷地說:“說好了不用武器,你不怕給狼族丟臉?”“……”從未有過廉恥心的狼王不知怎么就覺得被沈戚抓到把柄十分不爽,他氣沖沖地抵賴:“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用武器了,這把小鉤子是打獵的時候用的,忘記拿下來了而已?!?/br>說著還真的帶上了幾分委屈:“你們少見多怪,就是想借機(jī)污蔑我?!?/br>“哼!”沈戚不跟他嚼舌根,回頭看著原地不動的謝輕平:“走吧,我們回去吃飯?!?/br>“嗯?!敝x輕平捂著胸口應(yīng)了一聲。剛才與狼王交手時他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小小的動作就讓內(nèi)力消耗巨大,停下來后心臟更是‘噗通噗通’狂跳個不停。才走了兩步,謝輕平想張口喚沈戚卻已經(jīng)遲了。一股吞噬他的力量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洶涌而出,眼前一黑,除了入骨的寒冷,謝輕平就什么都感覺不到了。沈戚心有靈犀地回身看他一眼,就看見謝輕平無故倒了下來,他的反應(yīng)比腦子轉(zhuǎn)的要快。接住暈倒的謝輕平后恐慌的情緒才慢慢跟上。“怎么了?”狼王也吃驚的跑過來。沈戚沒有理他,專心探查謝輕平的脈象。其實(shí)根本不用查了,稍微有點(diǎn)常識的人都看得出他的不對,脈象如一團(tuán)亂麻,時輕時緩,停停走走沒個定數(shù)。臉上的血色也退的非???,慘白中透出了一股將死之人的青灰。連狼王都看出不得了了,著急地又問了一遍:“到底怎么回事?”沈戚一把將他橫抱在懷中,急急忙忙的往房里走。“應(yīng)該是毒發(fā)了,你幫我看著他,我去一趟蕭門?!?/br>“什么叫應(yīng)該!”狼王焦躁地在房里打轉(zhuǎn),看著沈戚把各種藥丸往已經(jīng)人事不知的謝輕平口里塞。也許那些藥有暫時保命的作用,謝輕平開始有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但接種而來的就是撕心裂肺的咳嗽,時不時還夾幾口血,人始終沒有醒來。沈戚深深地看了謝輕平一眼,又轉(zhuǎn)身吩咐狼王:“你看著他,他再吐血就喂他吃兩粒,一定要撐到我回來?!?/br>狼王握緊手中的藥瓶,看著床上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戚快馬飛回蕭門,到了門口韁繩一扔就飛奔進(jìn)去。段佐和阿朗正好吃完晚飯,準(zhǔn)備去地牢每日一刑。沈戚一副屠盡天下、血海深仇的模樣把他們下了一跳。段佐立馬迎上去:“門主,發(fā)生了什么事?”“有沒有問出解藥?”沈戚腳步不停往地牢里去。“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阿朗反應(yīng)很快,馬上意識到是謝輕平出事了。“玄七說沒有解藥,連玉城都不會有解藥?!倍巫粽f,“玄七的骨骼都已經(jīng)被敲碎,這種重刑之下他應(yīng)該說不了謊?!?/br>沈戚的表情就像是要把整座牢門給吞下去,他在門前怔了一瞬,推門而入。“玄七,解藥交出來?!?/br>被綁在柱子上的人,除了臉,身上全是血,并且腫脹不堪,與干凈清秀的臉形成強(qiáng)烈反差。奄奄一息的玄七慢慢睜開死氣沉沉的雙眼,見到來人的瞬間就笑了:“你,你終于來求我了…哈哈…哈哈…哈…”沈戚定定地看著他,沒有惱怒:“求你,把解藥給我?!?/br>說罷,他一掀衣擺,在玄七面前跪了下來。“門主——”段佐想沖上前扶,卻被阿朗拖住。他憤怒地瞪他一眼,咬牙道:“你放手。”“不放。”阿朗看了看玄七,學(xué)著沈戚的樣子也跪了下來。“我也求你?!?/br>段佐就要瘋了,看著他倆頓時無語。玄七半死不活的生命好像又被注滿了力量,身上的疼痛都沒感覺了似的笑得十分狂妄。“沈戚啊,你也有今天,看來那個男寵已經(jīng)快不行了?!?/br>他的話讓阿朗身體一抖,忙道:“你到底想怎么樣,快說?!?/br>玄七雙目充血,居高臨下地盯著沈戚看:“你,求,我?!?/br>沈戚:“怎么求?”“我討厭你這張臉?!?/br>“好?!?/br>☆、解毒沈戚從腰上掏出一把匕首,刀鋒擦過皮膚,一道血線從眼角開到下顎。血色越擴(kuò)越大,眼看他又要下第二刀,段佐驀然回神。“你發(fā)什么瘋!”段佐上前奪刀,被沈戚一掌揮出去。“滾,這不關(guān)你事?!?/br>段佐手腳并用地爬起來:“你瘋了還是傻了?這一夜樓都被翻遍了根本沒有什么解藥,他唬你呢,你的腦子被狗吃了?”從眼角留下的血像一排血淚,沈戚無知無覺地任它們流淌:“解藥?!?/br>玄七咬著牙陰狠道:“這一刀就是我在這世上留下的最后證明,我沒整垮蕭門,卻讓你生不如死,也不枉我受的這些罪。沈戚,我告訴你,它真的沒有解藥。這是玉諫的失敗品,他不屑做解藥,甚至連藥根都沒留下。毒性入體后無知無覺,但一動內(nèi)力就會全身擴(kuò)散。玉諫嫌它見效太慢,我卻覺得它用來對付你們這種人剛剛好,哈哈哈哈…”“呃…”玄七瞪大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沈戚,剛才那把匕首正深深地插在他的胸口。“呵…你終于…忍不住了…”沈戚把刀身又扎進(jìn)去兩分:“你不配戴著這張臉?biāo)廊??!?/br>“你…以為…我…想對著…這張臉?我…還要…謝謝…你…”玄七終于斷了氣,沈戚沒拔出他身上的匕首,轉(zhuǎn)頭對段佐說:“把他的臉割下來。”“……”段佐嘆口氣,“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br>“不必?!鄙蚱蒉D(zhuǎn)身就要走。“他——阿初怎么辦?”阿朗急忙拖住他問。沈戚閉上眼片刻再睜開,所有的情緒都被藏了回去:“不知道,我要回去陪著他。蕭門有什么事就由你們倆先管著吧,不要來打擾我們?!?/br>沈戚走了,段佐半天沒回神,他喃喃地說:“怎么感覺像在交代遺言!”阿朗看著深長昏暗的甬道,許久沒有吭聲。另一頭,狼王正亮出武器,與突然闖入的蒙面人對峙。從蒙面人后走出一個身形略瘦削的男人,他也用白絹蒙著面。“我是來救人的,不想他死就別攔著我。”“你…”狼王猶豫了一陣,“你是誰?”“玉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