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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從樹上摔了下來,緊接著聽見急促的馬蹄聲。謝輕平掙扎著翻了個身,未果。他郁悶地想,這回栽了,我不要喂母狼…☆、嘿嘿嘿沈戚在上山的路上被各種奇怪的陣法拖住,走了好久才走出那條迷魂道。他沒時間再照顧車夫,吩咐他原路返回,在來時的路上等他們。就在他要穿過第二片密林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個白影從樹上摔落。心臟一緊,趕緊策馬奔了過去。“阿初——”沈戚從馬上跳下來,著急的將人抱起檢查,“你怎么了?”謝輕平此刻很不對勁,呼吸急促,渾身guntang。更奇怪的是衣衫凌亂,整個人扭來扭去見到沈戚就往他身上貼。沈戚目光又陰沉了幾分,他拿出提神醒腦的藥油在謝輕平鼻端晃了晃,又給人輸了點內(nèi)力,才見他慢慢轉(zhuǎn)醒。“他對你做了什么?”在謝輕平目光還沒完全聚焦好時,沈戚就迫不及待地問。謝輕平總算得到了一絲清明,發(fā)現(xiàn)是沈戚時不由得松了口氣——幸好不是母狼。他扶著沈戚手臂坐起身,一只手按著腦袋道:“狼王不知給我喝了什么,必須在一個時辰內(nèi)與人交合,不然會死?!?/br>一番話說得直白,在沈戚震驚的目光中謝輕平抬起了頭。“你會看著我死嗎?”早就蓄謀已久,謝輕平突然感謝起狼王來,正愁沒個理由,今日正好撞上了。沈戚一時還消化不了轉(zhuǎn)變太快的局面,剛才他還想提劍砍人,突變的畫風(fēng)讓他不知所措起來。謝輕平一邊期待,一邊忐忑,乘著藥性他豁出去了,先占了戚戚的人再說。他乘沈戚失神,一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微微顫抖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說話啊,你會看著我死嗎?”熾熱的氣息打在沈戚臉上,他難耐地咽了口口水:“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了嗎?”謝輕平看準(zhǔn)了機會吻上去,含糊地回答:“有啊,把我送回去,狼王說有母狼伺候?!?/br>沈戚此時只想把狼王戳個稀巴爛,他到底在謝輕平身上干了什么好事?謝輕平身上已經(jīng)熱的不像話了,他急切地扯著沈戚的腰帶,手忙腳亂下沒點章法,最后把他惹惱了抽出沈戚的劍就要手起刀落。“你冷靜點?!鄙蚱莅讶艘话淹崎_,狼狽地說:“一定有辦法的,你先吃兩粒清心丹,我?guī)阏依峭跄媒馑幦??!?/br>謝輕平跪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喘著粗氣。本以為郎情妾意,結(jié)果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他徹底惱了。“你到底在猶豫什么?睡個男寵而已,你跟那清風(fēng)不是做的很好嗎?”沈戚晦暗不明地看著他,欲上前扶人,掙扎了許久還是沒動。他啞著嗓子說:“我做不到,你們太像了,我…我一碰你就想起他?!?/br>謝輕平急得眼睛都紅了,吼道:“你他媽既然喜歡謝輕平,為什么不敢碰他?”“為什么…”沈戚身形晃了晃,扶著樹干才站穩(wěn),喃喃自語道:“大概是怕他不同意吧!”“你——”謝輕平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罵人,“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他同不同意?難道你打算一輩子悶在心里嗎!”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謝輕平一個餓虎撲食將沈戚撲倒:“請你繼續(xù)把我當(dāng)成謝輕平,睜眼看著他是怎么上你的。”廢話多說無用,把人扒光直接睡了才是王道。憑著本能,謝輕平在沈戚的皮膚上一寸一寸的吻過,衣帶被解開,兩具guntang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幾乎燒起來。謝輕平感到體內(nèi)那股沖撞之氣好像平緩了一點,他開始把動作放柔和。就要去解沈戚褲子時,手被一把抓住。謝輕平生氣地抬頭,對上了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你要干嘛?”謝輕平皺眉:“廢話,當(dāng)然是睡你。”沈戚被這句話給點醒了,嗤笑道:“就憑你想睡我?”謝輕平瞇起眼睛:“謝輕平想睡你可以嗎?”“做夢。”沈戚動作飛快的把人撈起來,放在馬上,“他尤其不能,被壓迫了這么多年,床上的事絕不能讓?!?/br>謝輕平被按在馬上拼命掙扎:“你要干嘛?我們再商量一下。”沈戚輕笑一聲:“換個地方,這里不干凈?!?/br>“喂…喂…”車夫在馬車上守了許久,聽見馬蹄聲立馬來了精神,他迎上去就看見自家門主和馬背上掛的人。“門主…”沈戚把人從馬背上解放下來,邊抱著人往車廂里放,邊吩咐道:“到十丈外守著,我沒有吩咐不許過來。”車夫瞪大眼睛,待看清了謝輕平衣衫不整的模樣頓時了然。雖然他不贊同此時此地發(fā)情,但是門主既然來了興致,他也無可奈何。他能說妖妃禍國嗎?剛要轉(zhuǎn)身,他就聽見車廂里傳來的聲音:“沈戚,是我要睡你?!?/br>車夫打了個哆嗦,決定再走遠一點。車夫走后,沈戚也不廢話,進了車廂就把謝輕平的叫囂給堵了回去。“再吵我就把你扔回狼族去,那里有的是母狼?!?/br>謝輕平用濕漉漉的眼睛瞪他,非但沒有威脅,看起來更像含情脈脈。沈戚過去一把拽掉了他的外衣,用低沉的聲音說:“你確定不會后悔?”我要睡的人不是你,而是他…謝輕平明白他在說什么,無感道:“不悔,你別后悔就行?!?/br>沈戚勾了勾嘴角:“你說的沒錯,我早該告訴他,此時我只后悔當(dāng)初沒借酒把他給強占了?!?/br>“噗,哈哈哈哈…”謝輕平設(shè)想當(dāng)時的場景,不厚道的笑場了。“閉嘴,不然等下你就閉不上了?!?/br>沈戚睡過很多男寵,幾乎都是為了發(fā)泄,一旦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沒了溫存的心思。直接提槍上陣,快速解決。但是今夜他不想這樣,沈戚把身下的人徹底的當(dāng)成了謝輕平。惡意與報復(fù)都先放在一邊,回到最初的美好,讓他感受極致的快樂。可偏偏那人不老實,竟老打著睡自己的主意,太壞了,謝輕平就是這樣的壞人。觸碰著身下這具已然動情的身體,沈戚發(fā)覺自己再不能閉上眼睛了,清晰的線條,散發(fā)著柔光的皮膚。每一寸,都與他想象中的謝輕平是一樣的。詭異的同步,他好像穿越回了‘飛流直下’那晚。如果做到最后,是不是也是此時這般的場景?謝輕平難耐地‘哼’了一聲,內(nèi)腑的沖撞化為最直接的欲望。身上的人在不斷煽風(fēng)點火,卻又沒有實際的動作,他焦躁地催促道:“你快點,不行咱們就換個位置?!?/br>沈戚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正像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樣,虔誠地膜拜著這具身體。他咬牙沉吟了一聲,抬起謝輕平的腿,就這么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