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韓家、溫潤如玉、空間遍地走、失憶患者的正確打開方式!、超能力特戰(zhàn)隊來了個廢柴、穿越之夫郎威武、小班納特“先生”、重生之一千個分手的理由、女票和她哥長得一毛一樣、漫長的告白
了?!?/br>周圍的氣息陡然緊張起來,這家伙來者不善。謝輕平微微蹙眉,這家伙這么多年來相貌居然沒有變化,唯有眉間的一點煞氣變重了。當(dāng)年謝輕平不怕他,但如今自己身手退步另有傷在身,若交起手來結(jié)果尤未可知。他已然把沈戚的警告拋出腦后,摩拳擦掌,急待上場。沈戚瞇著眼打量了他一陣,問道:“蕭門與狼族何時結(jié)過怨?”狼王不知使的什么詭異功法,踩著變幻莫測的步伐眨眼之間就來到沈戚面前。沈戚神態(tài)自若地站著,盡管他們之間只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我用八年時間閉關(guān)修煉,一出來就聽說他死了,死在一個叫沈戚的人手里。”狼王陰測測地笑著,“告訴我,你是不是叫沈戚?”謝輕平神色一凜,從車內(nèi)躍出來站在沈戚身側(cè):“別理他,我們走?!?/br>原本沈戚也只是想會會這位狼王,但他平白無故的提起那個人,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目光中透著危險,幾乎是帶著殺意。“我就是沈戚,你有何貴干?想給謝輕平報仇?”從沈戚口中聽見自己名字,謝輕平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就聽見狼王放浪的笑聲響起:“報仇?你多想了,我恨不能把他剝皮吃rou。”聽他這么說,謝輕平莫名地松了口氣。狼王又道:“不過…他就算死也該由我來了結(jié)。你擅自奪走我的獵物,是要受到懲罰的?!?/br>“你是病的不清吧?”謝輕平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心說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位小狼王腦子里的坑還是沒填平。狼王黝黑的眸子一直盯著沈戚,兩個人一動不動的面對面站著,一個面沉如水,一個笑里藏刀。沈戚嗤笑了一聲,用手把謝輕平按回去:“我們的事你少管,滾回去?!?/br>此時狼王已經(jīng)抽出了他帶著血腥味的刀,流動的風(fēng)沖著夕陽而去,帶著狂放的殺氣,充斥在整個山林。狼王挑起一邊嘴角,笑的邪惡:“來吧,讓我看看是什么樣的劍殺了謝輕平?!?/br>“賜教?!?/br>一道寒光晃眼而過,待視線恢復(fù)那兩道身影已經(jīng)糾纏到十丈開外。謝輕平緊張地注視著,夜幕的降臨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阻礙,刀劍相撞的聲音劃破平靜,驚起歸巢的倒霉鳥兒到處亂飛。狼王使的每一個招式謝輕平都見過,他看出來與當(dāng)年相比,狼王就像一朵花苞在淬煉之后怒放開來。雖然沈戚也不弱,但謝輕平心里隱隱透著擔(dān)心。上百個回合后仍舊沒有分出高下的征兆,狼族的人開始發(fā)出激動的呼叫聲,節(jié)奏起伏,錯落有致。謝輕平后錯一步對車夫說:“上車,隨時準(zhǔn)備逃跑。”車夫錯愕地看他一眼,本想頂一句蕭門的人不會逃跑,可在謝輕平覆手立在前方的身姿實在懾人。車夫不自覺的屈服了,在他跳上車前還沒想明白哪里不對。眼看沈戚就要一劍削掉狼王的腦袋,謝輕平突然大吼一聲:“小心他的左手?!?/br>沈戚和狼王皆停頓了剎那,狼王左手手肘一個伸長的暗器與沈戚頸側(cè)擦過,毫厘之間,他竟比沈戚的劍快了半瞬。“卑鄙?!鄙蚱莶恍嫉?。兩人的打斗還在持續(xù),但能看得出狼王以退讓居多。沈戚的武功太霸道,狼王顯然沒這份體力。狼王左閃右躲,沈戚也不愿再追,干脆站在樹梢上抄著手看他:“狼王到底還打不打?”狼王在林子里飛了一圈,臉上不僅沒有手下敗將的頹喪,反而多了一股得意。沈戚瞇起眼,倒要看看他準(zhǔn)備玩什么花樣。“蕭門主,我突然對你不感興趣了,不如——把他讓給我?!?/br>沈戚大駭,可救援已經(jīng)來不及了。謝輕平的頭頂陡然出現(xiàn)一張巨網(wǎng),連同下陷的地面,他腳無落地之處一時躲閃不開,被巨網(wǎng)擒住摔進(jìn)了地洞里。沈戚和車夫想追上去,可狼族到底占了地利的優(yōu)勢,很快一個個消失不見。再回頭哪里還有狼王的影子。車夫追了幾步停下來,回頭看身后的沈戚:“門主,我們——”“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上山,他們的據(jù)點一定在山頂?!鄙蚱菥o緊握著劍,戾氣幾乎化為實質(zhì),車夫一句廢話都不敢多說,把兩匹馬從馬車上解下來——門主下令,刀山火海也要闖。沈戚跨上馬,望著眼前上山的路,眼中一片血霧。與此同時,謝輕平蒙蔽雙眼雙手雙腳被縛,兩個壯漢抬著他,就像要被送去祭祀的豬羊。他感到腳步停止,緊接著就被重重摔在地上。一陣嘰里咕嚕聽不懂的話之后,有人掀開了他的眼罩。恢復(fù)視力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張雙腿坐姿很沒相的年輕狼王,對上他戲虐的眼神,謝輕平牙疼的想:這小鬼真是越大越妖孽了。☆、栽了狼王充滿好奇地打量著面前這位被捆成粽子,只有一張臉還能看的青年。他聳動了一下鼻翼,納悶道:“怎么連味道都那么像?”他干脆走下座位,來到謝輕平面前。“你叫什么名字?”謝輕平微笑著反問:“我是誰重要嗎?”狼王一挑眉,很沒禮貌的捏了捏謝輕平的臉頰,自言自語道:“是真的呀?怎么一開口說話更像了?”謝輕平一字不落地聽了進(jìn)去,不雅地翻個白眼:“狼王抓我來到底有什么目的?”狼王瞇起眼盯了他一陣,又圍著他走了兩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招式的?”“猜的?!敝e話張口就來。顯然這樣的答復(fù)不能讓狼王滿意,他沖謝輕平眨眨眼,笑的像禍國殃民的妖妃。“不如我們來較量一下,你贏了我就信?!?/br>謝輕平簡直要為他這句話叫好,他淡定地努努嘴:“好啊,你先把我解開再說?!?/br>他知道這位狼王腦子里缺根弦,一直都知道。狼王果然就要去解他的繩索,解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我放開你,你會不會逃跑?”“當(dāng)然不會,我們有君子之約。”謝輕平笑的溫良無害。其實謝輕平?jīng)]完全打算跑,他是想找個機會把狼王揍服了,省的他三天兩頭找麻煩。但如果打不過,不跑才怪。狼王有著一顆與臉完全不相稱的腦子,他嚴(yán)肅認(rèn)真的點頭道:“君子之約,一言為定?!?/br>也不知他明不明白什么叫做‘君子’,反正他偷藏暗器的行徑就為人所不齒,只是顯然狼王本人并沒有察覺。謝輕平認(rèn)定他這些年只漲了武功,沒長腦子。狼王帶他來到一塊空地上,很快那里就聚集了很多圍觀看熱鬧的人。在狼族里,單挑是很正常的事,地位越高挑戰(zhàn)者越多,狼王就是這么被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