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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報門主一聲,讓他醒了趕緊來找我?!?/br>說罷,他背著手就往院門走去。明明是一副浸了水的狼狽樣,轉(zhuǎn)身之間的懾人氣魄竟讓兩個侍衛(wèi)嚇的不禁握住了刀柄。“站住,你干嘛去?”謝輕平回眸一笑:“干嘛?不是去地牢嗎?”大概今夜圍觀的人都再睡不著覺了,那抹笑足以嚇退一切瞌睡。侍衛(wèi)一句話都不好多說,老老實實地跟在謝輕平身后,被‘帶’到了地牢。從當年關(guān)過沈戚以后,謝輕平再不敢踏足此處。他不禁在地牢門口停住腳步,仰頭深深吸了口氣——沒想到時隔多年,有些事還是不能去回憶。把人關(guān)起來后侍衛(wèi)也沒為難他,謝輕平席地而坐看著墻頂上那一尺見寬的小窗。方才在外面不覺得,原來月光真的可以如水一般溫柔,整個牢房都因那一抹銀光而現(xiàn)得浪漫起來。謝輕平嘴角噙著笑,試著想那傻小子一身傷痛辛苦喚自己名字的模樣?;貞涢_了閘,一行淚水不經(jīng)意間蜿蜒而下。謝輕平笑著將他們抹去,正巧一陣微風拂過,來人驚散了夢里桃源。“你還真能惹事。”沈戚的聲音從地牢上方響起,淡漠的聲線在黑暗中鋪開。謝輕平苦笑一下:“你以為我想?”沈戚沒有讓人打開牢籠,而是站在門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到底怎么回事?”謝輕平回答:“我只是去救人,救上來他就瘋了??此拿嫦鄳撌浅粤耸裁床辉摮缘臇|西,毒發(fā)被人滅口?!?/br>沈戚沉默了一陣,不知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就要走。“唉,別走啊,放我出去。”謝輕平躍到門前,差一步就能扯住沈戚的衣角。沈戚回頭看他一眼:“你嫌疑未清,就在這多待兩天吧?!?/br>謝輕平不高興道:“你明知道不關(guān)我事?!?/br>沈戚:“我知道可別人不知道?!?/br>謝輕平踹了一腳門:“你覺得這個破牢房關(guān)得住我?”“你大可試試看,”沈戚頭也不回地走了,只聽見他的聲音在過道里傳播,“越獄者視為叛徒,殺。”“死孩子!”謝輕平無奈地巴拉下頭發(fā),一顆心一會兒岔岔不平,一會兒又老懷甚慰,蹦跶來蹦噠去其實就是不習慣被人保護。即便這種保護人的方式不那么討喜,但足夠讓謝輕平這種飄萍一生的人感受到溫暖了。沈戚的確是怕了他了,此人招黑的能耐天賦異稟,再放出去不知還能招來什么麻煩。等了一夜,終于在陽光照進鐵窗時等來了沈戚的身影。“怎么樣?”謝輕平抬頭看著他。“人還瘋著,從頭到尾只會喊有人要殺他。”謝輕平:“大夫去看了嗎?”“大夫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不過確實如你所說,有中毒的跡象?!?/br>侍衛(wèi)拿來了鑰匙,后面跟著水牛,手里捧著一套干凈的衣服。謝輕平哀嚎:“你還真不打算放我出去???”沈戚也跟了進來,牢門對他來說有些矮,只見他微微弓身過門,再抬頭時臉帶傲氣,俾睨眾生之相讓謝輕平的心都酥了一角。娘喂,這孩子真是禍害大發(fā)了。資深老禍害謝輕平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滿心不樂意地想把沈戚給藏起來。可惜現(xiàn)在被‘金屋藏嬌’的是自己。水牛伺候他換好衣服,對他留了個愛莫能助的嫵媚眼神就走了。謝輕平打算好好跟沈戚講講道理。“不必說了,放你出去也是添亂,不如讓你在此好好反省,大家省事?!鄙蚱葑叩剿媲埃嚨爻鍪智茏∷南掳?。“這里怎么傷了?”指腹的溫度激得謝輕平微顫了一下,臉蹭的就紅了。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謝輕平氣急敗壞地拍掉他的手:“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傷我怎么記得!快點放我出去!”沈戚把他的窘樣一瞬不差地看在眼里,面上沒反應,心里卻跟百花齊放一樣燦爛。他忍笑道:“昨日死的那人我也讓人去查了,他們都有相同的癥狀。雖然是溺水而亡,但都是在發(fā)病后才被人扔進水里的?!?/br>他的話提醒了謝輕平,在昨夜他就有一種預感,出事的‘鼻子’和‘下巴’就像是什么的試驗品,如果他估計的沒錯,南苑里一定還有他們的‘上線’。如今事情搞那么大,想必是實驗出了什么差錯,他們不得已而為之。搞不好那‘上線’也要被滅口了。他把想法告訴了沈戚:“你打算怎么做?”沈戚還是不肯放過謝輕平下巴上的那塊血痂,時不時就用手去碰碰他。“我不會允許有人在蕭門里興風作浪,人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很快就能查到結(jié)果?!?/br>謝輕平躲也躲不掉,只得任他擺弄。他不耐煩道:“手別亂動,癢!”他的抗議在沈戚面前只會得到殘酷的鎮(zhèn)壓,也許是昏暗中的錯覺,沈戚仿佛覺得天地間只得他們倆人,春情萌動,能做點什么就好。于是他二話不說就把毫無防備的謝輕平抱了個滿懷,地點實在是詭異,卻更加讓人欲罷不能。謝輕平一動不動地僵在沈戚懷里,滿肚子的抱怨都化成軟綿綿的云絮飄上了天。“喂,你不是不敢碰我嗎?”謝輕平小心翼翼地看著沈戚,全部的注意力都被他那只在他腰上亂摸的手給奪了去。沈戚沒有回答那掃興的問題,張口就朝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唇咬了上去。怪哉,他最初只是想嘗嘗味道,然后就停不下來了。謝輕平不識相地‘唔’了兩聲,就被沈戚強行摁住后腦,逼著他加深這個吻。和酒肆中不同,當下的吻是溫柔繾綣的,對兩個人來說都是非常新鮮的感受。一開始有些抗拒的謝輕平在沈戚與他分開時還有些依依不舍,他陶醉的模樣惹得先睜開眼睛的沈戚不由得笑了出來。謝輕平微窘,沒話找話地嘟囔:“發(fā)/情也不看看地方?!?/br>沈戚輕柔的捏著他的耳垂,發(fā)自肺腑地說:“你們剛才真是太像了,所以我想試試自看己敢不敢?!?/br>“那你敢了嗎?”謝輕平問。耳垂上的手不由分說的滑到脖子與鎖骨之間,所到之處都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偏偏那只手還不肯停,慢悠悠地上下摩挲著。沈戚滿眼都是謝輕平,腦海里甚至想不起他原來的模樣,好像面前的人就是,從來沒變過。——還好他不是。沈戚情緒的變化被謝輕平敏銳的感受到,他還沒來得及想通關(guān)節(jié)就被推開。“你問太多了,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從春風拂面到大黑臉只有一根頭發(fā)絲這么寬的距離,謝輕平甘拜下風。都說女人愛找別扭,看來他家的戚戚也當是‘女中豪杰’。謝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