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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氣的次數(shù)。這次是第三次…玉石臺面的方幾被一拳砸了個粉碎。“你死了…你還是被他殺了?”“喂,你提劍去哪?”謝輕平用吃奶的勁才拉回玉諫,“我來找你不是讓你去發(fā)瘋的?!?/br>玉諫扔下劍,又撲回他身上失聲痛哭。“都怪我沒本事救你,為什么沒把你藏起來,那怕囚你一輩子也比丟了命好。還讓你死在沈戚的手里,我總有一天要親手殺了他?!?/br>謝輕平趕忙制止:“別,戚戚也是無辜的。當年我的死都是計劃好的,跟任何人都無關?!?/br>玉諫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看:“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謝輕平把所有事都向玉諫坦白了,期間摔了一套世間僅存的紫砂壺,是霖云大師的遺作。啥事都說明白了,謝輕平眨巴著無辜的雙眼,飽含期待的等著玉諫的決定。“怎么樣?你不幫我就沒人可以幫我了?!?/br>玉諫恨鐵不成鋼地罵他:“你到底要幫他到什么時候?”謝輕平討好地說:“認定他身邊再沒有劉靖宇的人,我就馬上離開,投奔你的懷抱?!?/br>玉諫對他的話根本不信,沈戚就是謝輕平的命,他怎么可能離得開?不過到時候,他就算是用綁的。也要把人抓回來,同樣的事不能再發(fā)生第二次。“好,我答應你?!?/br>☆、深疑不信玉諫哪怕萬分看沈戚不順眼,但看在曾經(jīng)的謝輕平以及玉城和蕭門的關系上也不得不維持表面的‘好’關系。其實玉城主和沈門主會晤的情形是這樣的——謝輕平作為跟班被沈戚帶來吃晚飯,三張長桌按‘山’字形擺放。玉諫居然讓一個男寵和主人平起平坐,這是來挑事兒的??!沈戚進門就注意到了,站著沒入席,而是禮貌的對官家說:“他是我的下人?!?/br>意思是:把他的席位撤了,弄個小幾放在我身后就行。管家看看玉諫,又看看沈戚,最后把目光落在謝輕平身上。“小公子雖是門主的下人,可他在玉城卻不是一般人,理應得到如此待遇?!彼槐安豢旱幕卮鹆松蚱莸脑?,并以強硬的口吻,背后有誰撐腰,不言而喻。沈戚嗤笑了一聲,瞥了眼主位上坐著的玉諫,他一言不發(fā)地入了席。被晾在一邊的謝輕平半埋怨的瞪了玉諫一眼,那家伙悠然的坐在位置上自斟自飲,恨不能直接開吃了。他一掀衣擺,從容的坐到沈戚對面。拱手對玉諫行了個禮:“多謝玉城主?!?/br>“你我何必言謝!”本來在專心喝酒的玉諫突然蹦出這么句話,沈戚也忍不住抬眼看他。“你本就該是我玉城的人,不是嗎?”……謝輕平咬牙抱拳道:“是。”“呵!你居然敢當我的面承認?”沈戚面上在笑,可謝輕平看得出這是盛怒的前兆。玉諫不怕死的還往里加柴:“多謝沈門主此番將他物歸原主,我可是一直惦念著他?!?/br>“物歸原主?玉城主怕是想多了了?!睙o人料到沈戚會一拍桌子飛身而起,化掌為爪直取謝輕平命門。“沈戚你敢——”生命受到威脅,謝輕平本能的閃躲開來。沈戚的第二波攻勢也很快展開,兩人就在不大的飯廳里你追我躲,比劃起招式來。“沈戚,你聽我說。”謝輕平不想跟他打,一是怕不小心傷了他,二是怕與他交手會暴露招式。沈戚怒極,他一心只想殺了面前的人:“背叛我的人還有什么可說的?你死了我就讓你說個夠?!?/br>說罷運氣內(nèi)力,毫不容情的擊向謝輕平后心。玉諫再也坐不住了了,一道淡藍色的身影硬生生擋在兩人之間,為謝輕平接下了沈戚那一掌。“夠了。”謝輕平扶住玉諫的身體,運氣推開了沈戚。“你還好嗎?”在謝輕平眼里玉諫就是個武功不好、身體不好的半殘廢,從小都是自己罩著他,如今也絕不能容忍他為自己受傷。玉諫一時也看不出有事沒事,只是靠在謝輕平身上喘氣,看起來問題不大。“沈戚,你就不能聽完原因再發(fā)瘋嗎?”想起他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現(xiàn)在變得狠辣又暴戾,謝輕平不知是該氣自己還是氣他長歪了。沈戚見不小心誤傷了玉城主,心底的戾氣褪去不少,怒火未去,理智倒是回來了。“你混進蕭門到底有什么企圖?”謝輕平見他愿意溝通不禁松了口氣,他先把玉諫扶到一邊坐好,才走到沈戚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我說過不會做背叛你的事,我是受玉城主委托來保護你的?!?/br>沈戚明顯不信他說的話,將目光轉向玉諫。玉諫裝了一陣柔弱,知道此時才是自己該出場的時候。他以袖掩唇咳嗽了兩聲才道:“沒錯,我得線報所知有一股不明勢力混入了蕭門,你是我和清平的晚輩,于情于理我都該幫你一下?!?/br>說的多好,沈戚的火又被拱了出來。“蕭門的事與你何干?我與謝輕平的事又跟你有什么關系?”玉諫被他的態(tài)度也激怒了,再與他對視帶上了灼灼逼人的恨意。“要不是看在清平份上誰會管你,無論他做了什么都是為了你好,而你卻殺了他。沈戚,你今天要是不聽我的,敢再碰阿初一下,我傾玉城之力也要將你斬于劍下?!?/br>沈戚冷笑道:“你大可以試試?!?/br>謝輕平見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越來越歪,只得出聲制止。“玉城主請你少說一句,讓我來解釋吧?!敝x輕平摸準了熊孩子吃軟不吃硬的毛病,開始順毛。“沈戚,我們前幾天不是相處的挺愉快嗎?只要你相信我,我可以繼續(xù)待在你身邊。”沈戚冷冷地看著他:“我憑什么相信你?”“玉漱丹。”“不行?!庇裰G忙出言反對,玉漱丹是玉城十幾年前研制出的一種□□死士的藥,一經(jīng)服下終身都要定期用解藥解毒,若毒發(fā)三天內(nèi)沒有解藥,必死。玉漱丹特別的地方還有,它必須與一種□□一起服食才會有效,以后□□就是解藥,所以玉漱丹可以為任何一個人cao控。玉諫怎么能讓這種藥用在自己最好的兄弟身上?!提起玉漱丹沈戚就笑了,他勾住謝輕平的下巴,強迫他揚起頭,拖長了聲音問:“你確定?”謝輕平眼底的心痛一閃而過,他鄭重地說:“我確定,如果今后我背叛了,就讓我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br>“好。”沈戚的臉由陰轉晴,也不知他有什么好得意的,對著謝輕平看的卻是玉諫。“那今后你是我的人還是玉城主的?”謝輕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