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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不下去了。沈戚提著謝輕平果斷棄車,兩人沖出馬車的瞬間,謝輕平看到了被一箭射進腦袋的車夫,半個身子掛在車外,已經(jīng)犧牲了。即便是車夫,那也是蕭門的人。謝輕平很生氣,隨手就要去摸劍,結(jié)果摸了個空才想起人和劍都沒有了。他現(xiàn)在不能用武功。沈戚帶著他左躲右閃,來到一處巨石后他把謝輕平放下:“你躲在這別出來,我去解決他們?!?/br>這些年間,沈戚早已習(xí)慣各種無孔不入的刺殺,不知道哪來這么多要他命的人。所以對待這些場面,他早已見怪不怪,也可以應(yīng)對自如。箭矢還在不斷的朝此處射來,時不時就有幾支擦身而過。謝輕平卻突然不合時宜的拉住沈戚的衣角問:“你不怕我在背后朝你放冷箭?”沈戚怔了怔,冷漠的表情開始松動,他摸摸謝輕平的臉說:“不怕,你不敢?!?/br>“切!”謝輕平哭笑不得,他松開了手笑道:“快去吧,你的背后有我看著?!?/br>“嗯?!?/br>沈戚提著長劍就加入戰(zhàn)局,十幾個黑衣人一擁而上將他包圍。謝輕平對那些人并不關(guān)心,他的目光捕捉到對面峭壁上有一個已經(jīng)拉滿弓的弓箭手。身旁沒有稱手的武器可用是很郁悶的,好在敵人也提供了很多可以臨時使用。謝輕平隨手扯了一支羽箭,用內(nèi)力把箭頭震下來。兩指一并,再對著峭壁甩去,那弓箭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正中眉心,直接摔下山崖。被謝輕平輕松解決一個,他再回頭發(fā)現(xiàn)沈戚也已經(jīng)處理的七七八八了。除了一個報信的被故意留了活口,其余十幾人全部死在劍下。謝輕平為死者默哀:要知道那把劍曾經(jīng)殺過誰,你們就不覺得死得冤了。沈戚回來的時候,謝輕平故意坐在巨石下不起來。“頭一次見死人,嚇得腿軟了?!?/br>見天色還早,沈戚就耐心的陪他玩。他干脆也坐下來,兩人肩靠著肩,欣賞遍地尸骸的‘美景’。要不了多久就有兩人騎著馬經(jīng)過,他們應(yīng)該是來察看情況的。謝輕平用肩膀頂了頂他:“喂,去搶匹馬來?!?/br>“你啊…”沈戚今日心情好,就不與他計較了。平日里敢這么跟他說話的人,恐怕沒有幾個能全頭全尾地在他眼底溜達。謝輕平讓他去奪馬只是個理由,真實目的是讓沈戚從那兩人身上找出有效的情報。結(jié)果沈戚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干凈利落的把人砍了,只留下兩匹馬。“……”謝輕平已經(jīng)不知該怎么說好了。沈戚瀟灑的翻身上馬,正想回頭問‘你會不會騎’,這么巧就把謝輕平漂亮的上馬身姿看個清楚。“你以前騎過馬?”一個流浪漢想騎馬?簡直天方夜譚。偏偏謝輕平就直率的點點頭:“騎過,小時候幫地主的兒子喂過馬?!?/br>張口就來的瞎話讓沈戚啞口無言,明知不是真的,可就是讓人找不到破綻。就當(dāng)他說的是真話吧,沈戚收回目光時又看見一處他不想見的東西。謝輕平右手臂上有一道深紅的血痕,看顏色就知道血都已經(jīng)干了許久。“你受傷了怎么不說話?”開始謝輕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經(jīng)提醒才想起剛才被沈戚帶著飛的時候被流矢擦了一下。這么淺的傷口,他壓根沒往心里去。謝輕平尷尬的朝沈戚笑笑:“嚇傻了,哪還記得有傷!”說的多有道理,沈戚竟然無言以對。被這檔子事耽誤了許多功夫,想在天黑前趕到玉城是不可能了。謝輕平的意思是快馬加鞭趕過去,而沈戚卻不同意,他執(zhí)意要找個客棧休息一夜。把馬屁股后面掛的壽禮拿下來,謝輕平走到沈戚身邊:“門主,你確定我們要住這里?上午被追殺,晚上住鬼店,這也太喜慶了!”沈戚沒搭理他,背著手率先走進了‘鬼店’。說是鬼店也過分了點,不過就是燈火不足,年代久遠而已,荒郊野嶺的看起來讓人瘆的慌。“來人,住店?!?/br>沈戚的聲音穿透了不大的客棧,很快二樓就傳出聲音,一個個子很矮的老頭滾了下來。真的是滾下來,看他那把年紀(jì)謝輕平都覺得是他們的罪過。老頭手里還拿著根燒火棍,顯然太低估來人的戰(zhàn)斗力了。“你們是來住店的?”他的話中滿滿的不相信,沈戚的那身行頭看起來絕對不像會光顧荒村野店的人。謝輕平抄著手在旁邊看熱鬧,最好老頭把他們趕出去,現(xiàn)在趕路說不定明早能在玉諫家里吃上口熱菜。“我們是來住店的,就住一晚。飯菜不用準(zhǔn)備了,上兩盆干凈的熱水就行。”說完一錠銀子背擺在柜臺上。老頭想了想,穿成這樣的人估計也不稀罕打劫這么個小店子。他佝僂著身子迅速把錢收好,生怕他們后悔了似的。“熱水有,但房間只有一個,你們擠擠吧?!?/br>他拿了串鑰匙就示意沈戚和謝輕平跟上,二樓走廊最盡頭的一個房間,忽略一股子灰塵味,大致看起來還不錯。“就是這里了,馬上給你們送熱水來。”沈戚用熱水擦了臉和手,見時辰不早了就命令謝輕平過去睡覺。謝輕平推開窗戶看了一眼,找了個拙劣的借口:“我的馬好像沒拴好,我下去檢查一下。”“好。”沈戚淡淡的看他一眼,就沒再管他。不只謝輕平一個人,沈戚則聽見了。外頭有狼嚎的聲音,雖然距離很遠,但狼是不該在這一帶出現(xiàn)的。“出來,”謝輕平手里拿著與老頭如出一轍的燒火棍,指著樹林深處道:“鬼鬼祟祟跟了我們一路,兄臺有何貴干?”☆、玉諫狼嚎的聲音更加清晰了,樹林深處傳來‘沙沙’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個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身影由遠至近出現(xiàn)在謝輕平面前。灰色的長巾包裹著他的臉和全身,只能從身型上看出來人是個雄性。“你…”來人的聲音很嘶啞,說話就像無時無刻在漏風(fēng)一般,“不,是你們。你們敢在狼王的地盤上殺人,好大膽子?!?/br>謝輕平失笑:“又沒殺你們的人,戰(zhàn)場也有人去打掃干凈了,關(guān)你們狼王什么事?”他上下打量那灰衣怪人:“話說回來,你說的狼王不會就是西域的那只吧?”“桀桀桀桀…狼王只有一只,只能是烏爾大人。”灰衣人怪笑道:“你們不該在狼王的地盤撒野,今日是狼王出關(guān)的日子?!?/br>謝輕平早年就聽過狼王烏爾的名號,是頭小畜生,某次為搶一條商道還跟他打過一架。被揍得嗷嗷叫不說,乘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