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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平再睜開眼時便恢復(fù)了正常,他冷眼看著沈戚讓人把‘雞’提出來當(dāng)場宰殺。原來那是一個混進來當(dāng)男寵的臥底,半年內(nèi)出賣了不少情報。謝輕平太了解沈戚,敢背叛他的人絕不輕饒。殺一個叛徒這種小事他根本不會在意,讓他忍不住多看兩眼的是那人的相貌,如果不是自己已經(jīng)鳩占鵲巢,那人的相貌簡直就是另一個謝輕平的再生。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之人…謝輕平猛然意識到一點,他把在座的‘后宮佳麗’們通通掃視了一遍,很快就有了發(fā)現(xiàn)。在這二十多個人里,每一個或多或少都有著當(dāng)年謝輕平的影子。那雙微吊的眼,那張薄而紅潤的唇…他摸摸自己耳后,恍然大悟。原來當(dāng)初醉酒的沈戚是看上了阿初耳后這顆痣!謝輕平的心中五味雜陳,再看向沈戚目光中帶上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哀傷。這一眼,正好與沈戚不期而遇。“坐在最后一位的人,報上名來?!?/br>謝輕平暗道不好,趕忙裝作大驚失色的熊樣哆哆嗦嗦地站起來,佝僂這身軀,卑微的就像個笑話。“回…回門主,小人名叫阿初?!?/br>沈戚在聽到他說話的瞬間就失了興趣,剛才的驚鴻一瞥好像是一個幻覺。那樣的神情,分明就是輕平的樣子??涩F(xiàn)在面前這個人…決不可能是他。“罷了,你下去吧?!?/br>眾人都聽出來門主被掃了興,有兩個座位特別靠前的人干脆放肆地笑了出來。笑聲中保函嘲諷,沈戚連眉頭也沒皺一下,由著他們羞辱謝輕平。謝輕平早已不在乎這些,默默無聞的退回自己的座位,酒斟滿了一杯又一杯。沈戚很忙,殺完雞后便離席了,給一堆男寵們留下勾心斗角的空間。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謝輕平此時就是蝦米那一流的。大魚們的斗法太高大上,人家看不上他。剩下的小魚們只想拾樂,欺負(fù)人什么的最簡單粗暴,蝦米謝輕平無疑是個好對象。“呦,這掉塘里沒死成的人居然還敢坐在這里喝酒?”謝輕平心情不好,抬頭看了一眼圍著他說話的人,看完他就后悔了,這倆家伙長得真糟心。他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姑且稱他們?yōu)橹x輕平的鼻子和謝輕平的下巴。謝輕平的下巴長得不錯,就是氣質(zhì)有點猥瑣,也許是相由心生,他特別喜歡欺負(fù)別人。“嘿,說你呢,魂兒還沒聰塘里撈上來呢?”他說罷就要上前推謝輕平的腦袋,伸手剛要碰到發(fā)絲,謝輕平的下巴就感到手臂一陣異樣的酸麻,嚇的他趕緊收了手。莫名其妙的左顧右盼,硬是沒看出什么門道來,難不成是被蟲子咬了?一旁的鼻子看不慣下巴這么嚒嚒幾幾的,直接一腳蹬在謝輕平身前的小幾上,逼著他仰起身體。“臭小子,別想方設(shè)法的勾引門主,再讓我見一次當(dāng)心你的臉。”謝輕平聽懂了,這些人不是討厭阿初,而是忌憚阿初的臉。他們害怕這幅出色的面容,要是哪天門主口味變了會搶他們的飯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謝輕平繼續(xù)裝慫。任下巴和鼻子如何辱罵,只要不動手就行。身旁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漸漸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謝輕平就坐在包圍圈的中心,悠然自得地喝酒。阿初的性格孤僻,當(dāng)下的反應(yīng)倒也數(shù)正常。就在那倆貨罵的起勁的時候,一陣金屬吹奏的聲音穿透嘈雜的噪音鉆進謝輕平耳朵里。他大駭?shù)卣玖似饋恚瑢ぶ曇舻脑搭^望去。這不是普通的奏樂聲,相反沒受過訓(xùn)練的人根本察覺不到這種聲音的存在。它是無量山內(nèi)山弟子絕不外傳的獨門秘法,專門用來傳閱消息。謝輕平當(dāng)年也是偶然得知,他只能辨別,卻聽不懂內(nèi)容。無量山明明已經(jīng)被他血洗得寸草不生,此時出現(xiàn)的聲音又該如何解釋?難道有漏網(wǎng)之魚?謝輕平被突然冒出來的不祥預(yù)感給懾住了,他再也坐不住,推開人墻一溜煙消失不見。消失的謝輕平正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蕭門上上下下沒有他不熟悉的,輕車熟路的翻越了兩個院子,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里他捉住了吹奏的人。“說,你是誰?為什么會無量山的秘技?”謝輕平扼住那人的頸部,一只手頂著他的牙關(guān)防止他自盡。那人就這么如一條死魚,被緊緊地摁倒在地。看他身上的服飾應(yīng)該只是普通侍衛(wèi),他并不認(rèn)識謝輕平,雙眼流露出殺意企圖嚇退這位突然跑出來的漂亮公子。可惜謝輕平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魔頭,他用膝蓋在那人肚子上重重一頂,一口血順著嘴角就流了出來。“快回答?!?/br>“啊…啊…”那人嘶啞著嗓子請求說話。謝輕平稍稍松手,時刻警惕著他的動靜。哪知前有狼后有虎,一陣疾風(fēng)驟雨般的暗器從他背后出來,謝輕平飛身閃開,不料沒閃多遠(yuǎn)就感到腳底一麻。暗道不好之后,他只來得及看見躺在原地的倒霉鬼被扎成了篩子,跟著他也倒下不省人事。只怪謝輕平死而復(fù)生后疏于鍛煉,仗著底子好,也不跟新身體磨合一下。當(dāng)年他從小習(xí)武,練就一身機敏反應(yīng)。而這位阿初公子,手無縛雞之力也就罷了,因為從小沒打下好基礎(chǔ),體弱多病。所以十個阿初都抵不過半個謝輕平,這回他總算是吃了好吃懶做的虧,被一根小針針給黑到了。又一次無顏面對江東父老,謝輕平從昏迷中醒來,得知有旁人在側(cè)有點不好意思睜開眼。“既然醒了就起來說話?!?/br>刻骨銘心的聲音猝不及防的冒出來,嚇的謝輕平只想再暈一回。戚戚怎么會來?莫非剛才的事暴露了?謝輕平顫顫巍巍的睜開眼,原來已經(jīng)到了晚上。他坐起來就看見,暈黃的燈下坐著個黑色的身影,他一頭及腰長發(fā)隨意披散,像一塊上好的絲緞染著不似人間的顏色。他呼吸一滯,思念猶如排山倒海般襲來。上一次見沈戚這般靜靜地坐著看書,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謝輕平大概中毒糊涂了,不自覺的走過去替他拿下燈罩,半是埋怨的說:“說過多少回,晚上看書要記得取下燈罩?!?/br>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英雄,還看的過眼的話麻煩幫作者菌收藏下下,謝謝了!☆、殺意一句普通的話,將兩人看似已經(jīng)截斷的緣又重新系在了一起。謝輕平屏住呼吸等待沈戚的反應(yīng),結(jié)果他只是慢慢的把書放下,一陣勁風(fēng)閃過,燈滅了。“第二次?!?/br>“什么?”謝輕平?jīng)]有反應(yīng)過來。“今日是第二次把你認(rèn)做他,明明你們一點都不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