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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誰!兩只凰鳥斗志高昂,互不相讓。追根溯源,從破殼之初便視彼此為對手。傳承血脈力量,要比!爭取秦寧注意,要斗!搶奪今后的配偶,必須要戰(zhàn)!“噍——”凰鳥的鳴聲悠長,赤光和青光猛烈撞擊。以兩人為中心,直徑百米的范圍內,皆被白光籠罩。力量強烈沖擊,仿佛光彈炸裂一般,令人睜不開雙眼。“青夕!”“赤歆!”光芒瞬間炸裂,兩道身影倒飛出光圈。鳳凰的力量過于強悍。兩只凰鳥都沒有留手,以致承受不住沖擊,僅來得及收攏光翼,護住要害,便先后飛出,拖曳出長達幾十米的光影。赤晨和青硿等人正打得激烈,發(fā)覺情況不對,忙飛上前救援。可惜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凰鳥遇險。最緊要的關頭,兩道修長的白金色身影趕至,將小凰鳥接個正著。星艦歸航,火山口接到消息,鴻鵠們立即前來迎接。飛到中途,恰好遇上這一幕。兩只鴻鵠當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戰(zhàn)場”邊緣,險險接住赤歆和青夕。靠在成鳥的懷中,小鳳凰心有余悸,低著頭,半晌沒出一聲。“沒事吧?”鴻鵠低頭,溫和的托起赤歆,檢查小鳳凰是否受傷。“沒、沒事?!?/br>被成年凰鳥抱在懷中,赤歆訥訥兩聲,從耳根紅到脖頸。“沒事就好?!?/br>鴻鵠點點頭,將小凰鳥放下,叮囑兩聲,旋即盤旋一周,落到白珝面前。“白主。”兩只鴻鵠分別來自白巖和白清的家族。成年之后,一直留守空間站。這一次,羽城接收青鸞原始星,又將規(guī)劃王城的重建工作,在外的鴻鵠陸續(xù)折返。既為相關命令,也為看一看重現的親族。特別是新生的小鳳凰們,尤其讓人掛心。沒料想,第一次見面,竟然是這般場景。鴻鵠們不覺為難,反而分外欣喜。活潑點好,愛打架也沒關系,證明健康!雛鳥能吃能睡,好動愛玩,將來才能長得好。成年之后,才能有足夠的力量,肩負起復興族群的重任。鴻鵠陸續(xù)下落,同赤昀金雲等人見禮。彼此寒暄幾句,印象還算不錯。小鳳凰們停止戰(zhàn)斗,即便沒有分出勝負,也無心再打下去。赤歆和青夕湊到一處,上一刻針尖對麥芒,下一刻卻能互相咬耳朵,交換“意見”。“咱們之前想錯了?!?/br>“對。”“你覺得怎么樣?”“可以試試?!?/br>“他們會接受嗎?我是說凰鳥?!?/br>“咱們的羽毛又不差?!背囔壬裙庖?,認真道,“不過,要和昀叔學習跳舞??傊慌σ话?,怎么會知道不成?!?/br>“恩。你說得對?!?/br>兩只小凰鳥下定決心,目標從“清叔的兒子”,轉移向“清叔家族的鳳凰”。目前來看,救了她們的凰鳥,成功取代兩只小鴻鵠,成為第一目標。白嵐和白曦正陶陶然,半點不知,鳥生猶如過山車,剛剛為他們打架的妹子,此刻已改變心思,雙眼火熱的盯著新對象,計劃下一番苦功。由于羽皇滯留,準確點說,是賴在羽城,白珝回城之后,自然要見上一面。秦寧得知情況,拍拍翅膀,跟著白巖返回火山口。回到湖心島后,簡單洗漱一番,倒頭就睡。黑鳴和紅翔先后前來,都被圓筒機器人攔在樓下。滿心的問題,只能等秦寧醒來后再說。或許是旅途過于疲憊,也或許是回到熟悉的地方,驟然間放松,秦寧這一覺足足睡了十多個消失。中途,白珝從中央城區(qū)返回,直接從窗口飛入房間。坐在床邊許久,某只鸑鷟依舊酣睡不醒,甚至發(fā)出輕緩的鼾聲。圓筒機器人察覺動靜,頭頂藍光亮起。確認“闖入者”是湖心島的主人,重新回到墻角,進入休眠。藍光熄滅之前,兩只圓筒轉動腦袋,互相交換意見。對于白珝不走門,直接穿過窗戶的行為,都十分不解。秦寧睡得很熟,黑發(fā)散落在白金色的羽毛間,絲絲縷縷,可比光滑的綢緞。白珝俯下身,雙手撐在秦寧臉側,借著朦朧的月光,靜靜的注視著他。眸光流轉,帶著些許的笑意,異樣溫和。月光皎潔,兩輪光影倒映水中。夜風拂過,水面漾起環(huán)形微波,一圈接一圈向外擴散。一隊暗影無聲掠過火山下,是夜行的鸮族。原始羽族的鳴叫被夜風送遠,撕開一片靜謐,直至密林深處。湖心島上始終安靜。白珝低下頭,吻落在秦寧額心。柔軟的觸感似輕紗拂過,伴著繁星入夢。秦寧不自覺牽起嘴角,令觀者會心一笑,忍不住靠得更緊。良久之后,白珝實在舍不得離開,干脆側身靠在床頭,將秦寧攬到懷中,下巴抵在發(fā)頂,緩緩合上雙眼。夜風吹過窗邊,卷動透明的輕紗。兩只鳳鳥交頸而眠,歲月靜好。翌日,秦寧醒來后,發(fā)現白珝躺在身邊。眨眨眼,卷起一縷長發(fā),三繞兩繞,纏住半個手掌。“醒了?”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初醒慵懶。秦寧點點頭,干脆翻過身,滾到白珝懷里。單臂抱在勁瘦的腰側,鼻尖湊到對方的頸項之間,深深吸了一口氣。“怎么?”白珝低下頭,只能看到黑色的發(fā)旋。“沒什么。”秦寧發(fā)現,自青鸞原始星歸來,自己每次見到白珝,唯一的念頭就是撲上去。好一點親兩下,過分點,當場就想扯衣服。所謂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總結傳承和學來的知識,秦寧得出結論,他目前的狀況,類似于繁殖期的鳳鳥。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那啥”。針對這個結論,他完全不抗拒,甚至有些期待。問題在于,白珝略微“保守”,堅持要完成所有儀式。主動撲不是不可以,成功的可能性也相當大。秦寧卻有些猶豫。他不想辜負白珝的珍惜,一點也不想。“愁人啊。”心里這么想,嘴上不禁嘟囔一聲。抓抓頭,蹭了蹭白珝的頸側,感到瞬間加速的心跳,秦某人當即退后,舉起雙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想干。“真的,比珍珠還真!”白珝捏了捏額角,倒回床上,任由長發(fā)散落。“白珝?”鴻鵠沒出聲。“那個,有問題?”鴻鵠依舊沒出聲。“我說……”秦寧又湊近些,沒等話說完,猛然被撈過去,大手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