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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黑域種族十分強悍,也十分悲催,九成位列藍域種族的食譜。越是強壯的蟲族,越被羽族捕食者青睞。“不聽話會給鳥人吃掉!”這句話教育孩子,百試百靈。十萬年后,蟲族智者制造星艦,壓根不是探索科學、征服宇宙,而是拖家?guī)Э谔用?/br>打不過,只能跑。隨時間過去,羽族的食譜發(fā)生變化,極少再打蟲族主意。但黑域大使造訪藍域,仍會提心吊膽,擔憂這趟行程之后,是否會缺胳膊少腿。想到這里,就是否再次聯(lián)系秦寧,林克生出猶豫。想到藍域獨有的水產(chǎn),尤其是貝類,又感到心中發(fā)癢。之前不曉得藍域有宿主,只能錯過這塊肥rou?,F(xiàn)下機會擺在面前,真要錯過?到底要不要聯(lián)系?聯(lián)系后該怎么說,才不會讓對方馬上關掉交易器?一時半刻拿不定主意,林克很是煩躁。這時,門廊傳出聲響,二十多只藍環(huán)章魚排成一列,高舉觸手,托著烤魚和谷物,走到林克面前。托盤很大,烤魚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藍環(huán)章魚們很怕林克,放下托盤,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幾只不夠快,被林克一把抓起,蘸了蘸烤魚的湯汁,送進嘴里。聽到熟悉的咀嚼聲,小章魚們跑得更快。沖出拱門,抱團縮進墻角的細口瓶中。唯有一只躲在柱后,觸角嵌入藍色花紋,黑色大眼睛涌起淚霧。丟在地上的骨頭,斷掉的觸角,既讓他恐懼,又讓他哀傷。死去的,都是他的兄弟……用過午餐,林克決定,為了可觀的財富,值得冒險。但對方的脾氣捉摸不定,七個星域中,宿主不下五人。交易中途遇旁人橫插一腳,可是大大不妙。彎下觸角,林克的表情又變得陰沉。藍環(huán)章魚感知危險,全都縮到瓶底,縮緊觸手,瑟瑟發(fā)抖。海島上,秦寧正被系統(tǒng)告知,沒有完成交易,也要交納相當數(shù)量的貨物。十日之后,才能下次開啟交易。鑒于秦某人一窮二白,身無余資,暫以最低標準收?。喝敦悮ぃ嗣栋鰵?。都找不到,海螺和藤壺也能湊數(shù)。唯獨海星,堅決不收。秦寧:“……”要不要這么坑?黑成這樣,宇宙知道嗎?抱怨歸抱怨,想借交易器達成愿望,必須遵守規(guī)則。捏捏脖子,秦寧嘆息一聲,認命的站起身。巨蟹不出現(xiàn),蟹腿沒指望。貝類藤壺都要等潮水。魚類……暫時沒法去想。一直在島嶼南面搜尋,有限的資源幾乎被搜刮一空。為還債,必須擴大搜索范圍。秦寧決定,今天暫且休息,多用食水補充體力。明天一大早,就沿著沙灘向東走。打定主意,挖到晚餐的海蚌,秦寧回到礁石。將蚌rou架上火堆,背靠巖壁,隨手扯過搜集的藤蔓,嘗試編織。做不成藤筐藤籃,編幾條繩子也能應急。起初很不順,打成的結都會松開。慢慢的,秦寧尋到竅門,動作開始變快。正全神貫注時,忽聞一陣刺耳鳴叫。海鳥?秦寧挑眉,手指頓住。穿越以來,壓根沒見過一只海鳥。不料想,今天卻聽到鳥叫。好奇心驅使,秦寧放下藤蔓,爬上礁石,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碧藍晴空,水天一線。數(shù)只巨大的信天翁排成錐形長列,正乘風飛來。鳥身雪白,僅翅膀邊緣呈一片墨黑。淡粉色的鳥喙,尖端似鉤。雙翼展開,目測超過五十米。腕足纏扣圖騰環(huán),刻有“羽城”二字。信天翁之后,是二十余只海燕和海鷗,同樣體型驚人。三十多只海鳥組成長陣,速度極快,目的地正是秦寧藏身的海島。鳥群愈近,秦寧趴在礁石上,雙目睜大,一陣心驚rou跳。如果他沒看錯,信天翁背上似乎有人?不知來者底細,兩眼一抹黑,最好不要貿(mào)然露面,更不能莽撞接觸。時間緊迫,秦寧完全是滾落礁石,藏回石洞。行動間,手臂和肩膀擦出傷口,溢出數(shù)條血線。不等他藏好,第一只信天翁已飛至島緣,緩慢下落。秦寧暗道一聲不好,正無計可施,黑鐲陡然發(fā)出微光,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延展,填補礁石縫隙,形成一層保護罩。從里向外,秦寧能清楚看到一切。從外部觀去,光屏同巖石融為一體,形成最好的偽裝。知道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秦寧微松口氣。小心湊到巖石縫隙前,觀察這群陌生的來客。信天翁接二連三落下,羽翼振動,掀起一陣颶風。海面平靜,銀色魚群,以及逐浪玩耍的海豚,全部不見蹤影。三種海鳥,皆體型龐大,收起翅膀,也占據(jù)整個沙灘。為首的幾只信天翁彎下脖頸,數(shù)個修長身影一躍而下。織有銀紋的長袍,白金色的長發(fā)。腰間一條金鏈,鑲嵌各色寶石。上臂和腳踝浮現(xiàn)金色紋路,乍一看,似纏繞的飛羽。秦寧在心中默數(shù),來者一共十七人,離得有些遠,看不清長相。但是個個身高腿長,標準的超模身材。是否有腹肌人魚線……長袍擋住,無從得知。信天翁和海鷗在沙灘上梳理羽毛,幾只海燕振翅飛上礁石,其中一只,恰好立在秦寧頭頂。透過礁石縫隙,能清楚看到鳥腹的羽毛。兩秒之后,秦寧移開視線。他一定是神經(jīng)不正常。不過是一只鳥,何來非禮勿視,耍流氓。況且還是只雄鳥……等等,他怎么知道這只海燕的性別?秦寧再次仰頭,表情愕然。與此同時,來人開始在沙灘走動,似乎在尋找什么。久尋未果,都面露疑惑。商量之后,兩人俯下身,掌心探入沙中。金紋乍亮,氣流涌動。沙浪翻滾,似龍卷沖天而起,沙石凹陷,現(xiàn)出十幾個深坑。坑底空空蕩蕩,除了沙土和碎石,什么都沒有。“白主,島上不對?!?/br>“的確?!?/br>被稱白主之人,此刻背對秦寧,白金發(fā)絲似瀑布垂落,竟比點綴其間的寶石更加耀眼。“入海期的雄蟹好斗,不該沒有一點痕跡。”換句話說,正蟹沒有,蟹腿總該有幾個。這么干凈,好似被刻意打掃過,實在太過奇怪。“莫非有原始羽族?”“不可能。如果有,城內不會沒有消息。”“那是有人來過,莫非是石城?”提到石城,眾人表情瞬間一變。躲在礁石下,秦寧都能感到氣氛不對。如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