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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為冤魂超度?!?/br>溫仁煙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你的意思是,先請大師為冤魂超度,讓太妃好安下心來,這樣你就可以專心其他的事情了,而且太妃這么相信大師,一定會堅信冤魂能被好好的超度,那么柳親王那些陰謀就不成立了!”沐皖點了點頭。“親王大大你真是機智啊?!睖厝薀熡萌^擊了擊自己的手掌,“那么我回去就去通報一下虛釋大師吧?!?/br>“我跟你一同去?!便逋钇鹕?,撫了撫自己的衣袖。“不用了。”溫仁煙擺了擺手,也站起來,誰知這一站起來,腫起的腿立刻就發(fā)痛起來,溫仁煙才明白為什么沐皖要和自己一起去。“按藥方抓藥,然后帶到虛緣寺給我?!睖厝薀焺偡鲋雷诱酒饋恚逋罹桶阉幏竭f給那侍衛(wèi)道,“草藥,必須是上好的草藥?!?/br>“是。”那侍衛(wèi)接過藥方,立刻從二樓消失了,看得溫仁煙又是一陣目瞪口呆。“那么,現(xiàn)在去虛緣寺嗎?”溫仁煙小心翼翼的問沐皖道,突然想道一件事情來,“白師兄約我見面呢話說!”第21章二十一“白師兄說‘到時候’在茶坊見面。“溫仁煙慢吞吞道,“所以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呢?!?/br>“到時候?”沐皖略有疑惑道,“是什么時候?”溫仁煙萬分驚訝道,“原來你也不知道啊,我以為那是你們古代人的專門用語呢!”沐親王大大靜默,對他時不時蹦出自己聽不懂的話表示冷漠。溫仁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畢竟是白青竹先和他約定好的,總要見到一面說清楚了才能跟沐皖先行去虛緣寺,但是沐皖好像很想讓自己跟他去的樣子,“這樣吧,白師兄一定去了那家古玩店,我就先去那里找他,然后再回酒館找你,親王你就在這里等著我。”看到沐皖一副在思索的樣子,溫仁煙就站起身來,他這一起身,就發(fā)現(xiàn)腿沒剛才那么疼了,不禁感嘆在古代,神醫(yī)還是存在的啊,雖然是那草藥極度的神奇……據(jù)那大夫說,這草藥內(nèi)除了可以養(yǎng)傷恢復,還混有止痛的藥效,所以自己現(xiàn)在雖然無法完全的行動自如,但是走起路來是沒有問題的了。“那么親王,我就先走了。你在這里等我哦,我進來會大喊三聲宮保雞丁,除了我喊宮保雞丁外其他的都不是我?!睖厝薀煿嘞铝艘豢谔一ㄡ劇皣K嘖”道,“這酒喝的真爽。然后你記得回芝麻開門,不是芝麻開門我就不敢進來了啊。啊對了還有……”他還沒說完,就聽到“噶擦噶擦”的聲音,定眼一看,沐皖好像把瓷杯給捏出了一道口子……“那么我走了哦?!睖厝薀熞涣餆煹呐芰?。再不跑被捏的就是自己了。一路從酒館走下,溫仁煙心中卻是情緒翻涌。本以為知道那以前的往事后,自己見沐皖就會覺得或是尷尬,或是愧疚,又或是不甘,但是真正和沐皖面對面交流的時候,一切好像卻都忘記了,甚至想要和他多點交流,真是奇了怪了。從酒館出來,拐到了古玩街。古代的古玩,聽起來就有些奇妙,這條古玩街十分熱鬧,一條街看過去,許多古董都放在店鋪門前,看著好不壯觀。溫仁煙一路看著或是稀奇古怪或是精致無比的古玩,有的古玩確實是早前留下的,有些古玩按現(xiàn)在來說就是“高仿”,盡管是高仿,如果他能帶幾個回去估計也值了……溫仁煙一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一家小古玩店門口看到正蹲在地上打量一個瓷瓶的白青竹,他的袈裟格外惹眼,連忙走過去拍了拍他,“哎,師兄?!?/br>“這瓷器看著十分漂亮,這彩繪顏料也不是現(xiàn)今能夠仿出來的,這釉面也十分光滑……”白青竹一個人喃喃自語,全然無視了溫仁煙的存在。“師兄,師兄哇!”溫仁煙再次戳了戳白青竹,白青竹才轉(zhuǎn)過頭來,呆若木雞。“啊,是虛虛師弟啊?!卑浊嘀駨墓磐娴拿篮弥幸怀鰜?,就看到溫仁煙,落差太大,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找我什么事,不是說到時候見面嘛?!?/br>“不用等到‘到時候’了,”溫仁煙拍了拍他肩膀道,“我現(xiàn)在要回虛緣寺一趟,就先走了?!?/br>“師弟??!”白青竹悲痛欲絕,“你知道我一看就會不知道時間的,萬一我看得晚了,回不去怎么辦?要知道我們可在山上啊!”溫仁煙看了看他,虛緣寺的位置,說方便很方便,說不方便也不方便。方便的原因是雖然它在山上,但畢竟是百姓們要常常去上香的寺廟,所以道路和臺階都很平穩(wěn),夜晚也有燈籠掛著,可以看的很是清楚。不方便就在于虛緣寺畢竟是大寺廟,佛像都很金貴,所以夜晚上山的道路被封鎖了,能上山的小道只有虛緣寺的僧人知道,而且那路較為崎嶇,也不是很好走。所以若是上山晚了,一個人總要比較累些。“沒關系就當鍛煉身體了?!睖厝薀熞荒樅敛辉谝獾陌参克澳憧傄袀€教訓啊。”“師弟……!”白青竹剛喊完,突地表情從悲痛到疑惑,嚇得溫仁煙忙問,“怎么了?”“那不是沐親王嗎?”白青竹指了指他的身后的不遠處,“據(jù)說沐親王從來不喜好逛街也不喜好古玩,怎么今個兒來古玩街逛來了……?”溫仁煙一愣,轉(zhuǎn)過頭去,只見沐皖站在他不遠處的地方,身后只跟著一個侍衛(wèi),沐皖則一臉淡漠的看著面前的古玩,那家店的老板正不斷的極力推薦,沐皖的表情一直是淡淡的,沒說要買,也沒說不買。“他來這兒干嘛,我不是讓他在酒館等著宮保雞丁嗎?”溫仁煙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青竹豎起耳朵,“你說啥?”“木有啥?!睖厝薀熈⒖虜[手。“師弟,你幫我去前面百來米的那家玉居取下我方才買下的瓷器好嗎?”白青竹放下手中的瓶子道,“方才為了能夠方便的看瓷器,我把買下的那瓷瓶放在那兒了。等你取回來,我們就一起回山?!?/br>“那我去了。”溫仁煙道,說實話,他最好白青竹跟著他,不然晚上讓白青竹一個人上山,他也很是不放心。他向前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后面一個人大喊道,“親王,您別走啊,這瓷器可是上好的!”,連忙轉(zhuǎn)過頭去,只見沐皖已經(jīng)向前走了兩步,隨意一揮手,身后的那侍衛(wèi)就買下了那瓷器,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