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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放著身邊現(xiàn)成的不要,偏偏要去追求得不到的,怎么能不辛苦呢?可他轉(zhuǎn)念一想,推人及己,又苦笑起來,他這樣評價顏云,難道林飛白不跟他一樣嗎?顏云這樣苦苦追求于他,他也不動心,只看中自己,就算用上欺騙的手段也在所不惜。難道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王錚不由暗嘆一口氣,他對感情一事實在是感受太淺,遠遠還不知道,緣起緣滅,情深情淺,皆都由不得人。顏云說到最后,聲音含糊起來,最后竟趴在他身上,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嘟囔了一句:“有點硬?!本烷]上了眼睛,像是睡了過去。王錚知道這是個可以逃出去的好機會,掙開了顏云抓著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抱著倒在他身上的人從桌上起來,他想要趁著顏云喝醉酒時制住他,好當著人質(zhì)讓他能夠安全離開玄冥教。可他剛從顏云的鉗制下脫身,下一息,對方便像是有所察覺般,驀地睜開了雙眼,伸手便來抓他。王錚料不到他只是裝睡,此時顧不得許多,拔腿就跑。然而未跑出多遠,一條殷`紅的身影便從他頭頂上方掠過,堵在了他的跟前,伸手就是一掌,王錚頓時就被打飛出去,摔在了草地上。他還來不及站起來,頭頂上方已籠罩上了一片陰影,放眼看去,視野之中,盡數(shù)被那一片殷`紅所填滿。隨著那條人影的壓下,王錚小腹上頓時便挨了一拳,打得他臉色煞白,悶`哼了一聲,頓時軟倒在地。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三章:色令智昏顏云壓在王錚身上,用力扳住他的下巴,冷笑道:“你自己作死,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嗝!”說話間打了個酒嗝,俯下`身來,與王錚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他一說話,冒出的酒氣頓時便噴涌到了王錚的臉上,令王錚皺著眉頭直想躲開。若有外人在場看到,便會覺得兩人這姿勢未免太過曖昧,好像下一息,顏云就會親上王錚的嘴唇。“大老爺們(入rou)起來才夠味,特別是這些正道大俠,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到時候把他壓在身下,(入rou)得哭爹喊娘,羞憤欲死,不知道得多有征服感呢!”恍惚間,顏云的耳邊回響起那幾個雙修門yin徒的話,眼前浮現(xiàn)起當初在小樓里王錚落入那幾個yin賊之手的情形,不知觸動了他哪根心弦,心神不由一蕩,砸吧了一下嘴巴,笑嘻嘻說道:“仔細瞧瞧,其實你長得蠻不錯的,既俊俏,又正氣,的確挺能勾人的。”說著說著,垂下頭來,鼻子湊到王錚的面頰上,不住地嗅起來,好像他身上有什么氣味吸引著他。“顏云,你放開我!”王錚聽著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看著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動作,雖然還不確定他有什么意圖,可也感受到了他倆之間的曖昧氣氛,急忙伸手推開他。卻被顏云一把擒住手腕,壓到了頭頂,只見對方直勾勾地盯著他道:“你跟林飛白親熱過沒有?”“……”冷不防聽他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王錚不由怔住,這樣無禮的問題叫他如何回答?便冷冷回道:“這不關你的事?!?/br>“哦?”顏云調(diào)高聲音,像是被他從這話中抓到了一絲漏洞,或者疑點,挑眉一笑道,“你沒有一口否認,卻說不關我的事,看來多半已經(jīng)跟林飛白發(fā)生過關系了。那就更可惡了!”“你……”王錚忍不住心頭一顫,料不到他竟能一眼看穿自己,猜中真相,尷尬之情頓生,轉(zhuǎn)念一想,他這樣思緒敏捷,看來剛才多半是在裝醉,好引自己上鉤而已。王錚搖了搖頭,暗暗嘆氣自己流年不利,遇上這樣死纏爛打之人。然而下一息,顏云突然出手點住了他身上的xue`道,王錚只覺身子一懸空,便被對方橫抱了起來,他急忙道:“你干什么?”顏云朝他莞爾一笑道:“干什么?飽暖思yin`谷欠,你說本座要干什么?”王錚聽他那曖昧的語氣,隱隱知道他的意圖,這會子真的心慌起來,喊道:“豈有此理,你放開,放開!”顏云笑道:“你喊什么喊,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乖乖從了本座,大家都有好處?!?/br>想不到,顏云外表看起來纖細的一個人,抱起王錚這個大男人來也沒有絲毫吃力的樣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將人抱起后,徑自朝自己的臥房走去,意圖已很明顯。王錚又驚又氣,卻仍還想說服他道:“顏教`主,你喜歡的人是飛白,不是我,你怎能和我、和我……”大約是覺得后面的話說出來太過尷尬,不由地結(jié)巴起來。顏云嗤笑一聲,低下頭對他說道:“王大俠,你可真是既可愛又純情,可誰規(guī)定,一定得跟自己喜歡的人才能發(fā)`生`關`系?本座告訴你,喜歡一個人是一回事,和另外的人上床是另一回事,兩者并不沖突?!?/br>他眼里閃動著冰冷而銳利的光,繼續(xù)說道:“恨一個人,也可以這么做,這樣才能徹底地踐踏他的尊嚴。”王錚擰起濃眉,駁斥道:“這算什么歪理?不過是下三濫的卑鄙手段,跟雙修門的那些yin徒有什么區(qū)別?”顏云不怒反笑道:“罵得好,你罵吧,反正也只能嘴皮子上痛快了?!闭f罷一腳踢開房門,邁了進去。房間布置得十分華美,只見玉鉤斜掛,錦帳重疊;朱`紅牙床,金爐瑞靄,滿室生香。顏云繞過屏風,將人一把扔到床上,他伸手輕輕一拂,床兩邊勾起的帷幔便滑落下來,將兩人罩在里頭,唯有幾絲光線穿過縫隙灑落進來,更添幽謐。王錚直道是在劫難逃,望著顏云的雙眼迸射`出恨意來,士可殺不可辱,他寧可顏云殺了他,也好過用這種方法來折辱他。顏云毫不在意王錚的怒火,他現(xiàn)在是網(wǎng)中魚,甕中鱉,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他趁著酒意上涌,飄飄然之時,行`事更加地隨心所欲,將事情發(fā)生可能帶來的后果拋在腦后,只圖一時痛快。他翻身上床,壓在王錚身上,瞇起一雙被酒醉熏染得水汪汪的眼睛,伸手撫上了王錚的臉,從他英氣的眉毛,英挺的鼻子上緩緩滑落,一面嘴里呵呵地笑著,一面手指頭滑到了那不住顫抖的雙`唇上。白`皙的指尖描繪著那唇的輪廓。王錚怒目而視,突然張開嘴巴,便想要咬住那肆虐的手指,不料顏云像是早有防備,倏地一下手指頭便滑落開去。他神色一冷,輕哼一聲,便捏住了王錚的嘴巴,手上施力,便捏開了他的牙關。臉上帶著惡意報復的微笑,那撤離的手指頃刻間滑入了被迫張開的嘴中,肆意地在柔軟而濕`潤的口腔當中攪動著,夾住那躲無可躲的柔軟的舌,宛如得到新奇好玩的玩具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