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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叫來,我有事要吩咐你們?nèi)マk?!?/br>素素領(lǐng)命,告辭退去。林飛白盯著手中被揉成一團(tuán)的紙張,神情越發(fā)地陰郁,盯著前方發(fā)狠道:“顏云,你要敢動他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追悔莫及!”幾個丫鬟躲在假山后面,偷看著前面那站在樹下的挺拔身影,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是誰?是新來的嗎?怎么以前沒在教里見過他?”其中一個人問道。有人回答她道:“聽說是教`主從外面帶回來的人,可都這么多天了,也不見教`主來見他。要說是客人,可怎么關(guān)在院子里不讓他出去,可要說是犯人,怎么會好茶好飯地招待他呢?”另有一人歪著頭笑道:“這位王大俠,長得倒是挺俊的,模樣好,脾氣也好,依我看,比蕭護(hù)法還要俊上幾分呢!”另外兩人同時啐她道:“小妮子,不害臊,我看你是春`心萌動,做白日夢了吧?!?/br>“咳咳!”這幾個妮子聊得正起勁,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道咳嗽聲,聽聲音,莫名地耳熟,不由循聲望去,視野中頓時閃入一抹嫣紅,及待那張與衣服的顏色相同般嬌艷的面孔映入她們的眼簾時,一個個頓時目瞪口呆,噤若寒蟬,急忙站起了身,慌慌張張,結(jié)結(jié)巴巴喊道:“教、教`主……”顏云也不說話,只斜睨了她們一眼,接著邁步過去,徑自朝那樹下站立的人走過去。被抓到玄冥教也有四天了,顏云路上說好的要狠狠折磨他的,可一回到教中,將他扔進(jìn)這院子里后,便揚(yáng)長而去,再也不見蹤影。除了每天有人端茶送水來,卻是不準(zhǔn)他邁出這里一步。這四天不見顏云的影子,王錚清楚了他大概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并不會將狠話付諸實踐,心里不由松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 蕭俊生表示:我特么躺著也中槍啊。第二十章:陰晴不定可王錚在松氣之余,心里又茫然起來,顏云將他幽禁在教里是為了什么?僅僅只是為了引飛白來救他嗎?飛白會來救他嗎?他們又該怎么突圍出去呢?難題逐一排列在他眼前,令他苦思冥想,難以展顏。那眼角眉梢都結(jié)上了一抹憂郁與黯然。他正沉浸在思索之中,料不到有人正朝他走來,況且對方還是故意放輕腳步,照他現(xiàn)在功力盡失的情況是察覺不到的。“你倒是挺能夠討女人的歡心的嘛?!?/br>涼涼的聲音突然在王錚耳邊響起,將出神的他終于拉回了現(xiàn)實之中。待他回轉(zhuǎn)過身,看清楚那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誰時,臉上明顯地露出吃驚之色,不禁脫口道:“是你!”他未想到隔了四五日,顏云會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是本座,”顏云瞇起眸子,拉長聲調(diào)反問道,“不然你以為是誰?是林飛白么?”說話的口吻之中含`著明顯的譏諷之色,王錚卻只皺眉不語。顏云見他不說話,也不以為意,他不指望一個被自己抓到手的俘虜能夠?qū)ψ约赫f上什么好話。他抬頭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但覺這只土包子好好拾掇了一番,確實如那些婢女說的那樣,模樣還不差。照他的說法,他是最見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一副寒酸相的,而王錚本人,辛苦跋涉之下,粗布芒鞋,風(fēng)霜涂面,又如何能夠入得了他的法眼呢?因此一回到了玄冥教,便即刻叫人扒了他的那些破爛衣服,讓人好好地收拾一番。如今,再度見到這個情敵,即使心中對他不喜,也不由看得雙眼一亮,隨即卻是閑閑開腔道:“看來林飛白的眼光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王錚聽他出聲,不由轉(zhuǎn)過頭來,只見他背負(fù)起雙手,慢慢圍著自己踱起步來,一雙漂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著自己。王錚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想什么,心里被那不斷掃視著自己的古怪目光弄得直發(fā)毛。“你……”他不由地后退了幾步,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對方。他現(xiàn)在失了內(nèi)力,光有些拳腳功夫,卻是不足以抵抗得了顏云的,萬一對方突然變臉發(fā)難,制住他易如反掌。顏云見他警惕起來,怎能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心生一計,突然微微一笑,上前幾步,驀地抓`住了王錚的手,緊盯著他,低聲笑問道:“你猜,我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王錚忍不住便要躲閃,可惜掙脫不開他的鉗制,只得作罷。聽他發(fā)問,悅耳動聽的聲音之中卻掩藏不了危險之意,驀地?fù)軇铀男南?,那緊張之感油然而生。顏云再度逼近他一步,兩人幾乎是鼻子對著鼻子,面頰貼著面頰,王錚睜大眼睛看著這張放大在自己眼前的美麗面容,與所有迷失在那美貌之中的人一樣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只見到那兩片嫣紅的嘴唇慢慢開啟,那清亮動聽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中:“我在考慮怎么處置你?是殺了你,折磨你,還是……”王錚驀地被他的話驚醒,忍不住掙扎起來,可手腕卻被攥得更緊了,只覺得對方那美妙卻危險的聲音宛如鮮紅而冰冷的蛇信子那般攀上自己的耳朵,滑進(jìn)耳道,怎么也甩脫不掉。只聽顏云繼續(xù)道:“還是把你扔進(jìn)地牢,讓關(guān)押在里面的囚犯強(qiáng)`暴你?”說著說著,那張美麗的臉孔上便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好像他說的每一種方式都很有趣,忍不住想嘗試起來。“你、你、你……”把個王錚頓時氣得臉色煞白,身體猛地僵住,繼而怒斥道,“卑鄙、無恥、下`流!”顏云看著那張被自己氣得怒目橫眉的俊臉,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只覺得逗弄這個人也挺有趣,這一笑之下,心情也好了很多。等到笑夠了,方才松開王錚的手。可過了片刻,他忽然眼珠子一轉(zhuǎn),又想起了什么主意,再度抓`住了王錚的手,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跟我走?!?/br>“你要干什么?”王錚自然不愿意,還以為他真得想干些什么。顏云譏諷一笑道:“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本座的俘虜,本座要你干什么,你自然得干什么,哪兒那么多廢話?”又道,“你不愿意走,難道要本座點住你的xue`道,抱著你走?林飛白可能有這個興趣,本座可沒有這個興趣?!?/br>“你胡說什么?”王錚忙反駁道,可耳根子卻莫名地一熱,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林飛白曾經(jīng)抱他去湖邊洗澡的那段情形,他急忙撇開視線,嘴里說道,“你不用抓著我,我自己會走?!?/br>顏云嘴角牽起一絲笑意,卻是抓著他的手不松開,只將他一把拉拽過來,一面拖著走,一面朗聲道:“主人要奴`隸干什么,奴`隸什么時候有還嘴的余地了?”王錚還以為顏云要帶他去干什么,未想到對方只是拖著他在玄冥教里逛了一圈,不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