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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裝摸做樣的站到黎熙身邊上下打量,試圖找出些不妥當(dāng)。而周圍眾人也皆做出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好似女人口中那個備受鄭澤重視的人就是自己。紛紛感嘆著祁家的好運(yùn),同時等待著鄭澤出來。可整整過去半個小時,依然看不見他的人影。“會不會是哪里耽擱了?”又等待了一會,鄭家女人有些坐不住,商量之后,干脆一起去更衣室迎接,嘴里還強(qiáng)行解釋說:“宴寧今兒穿的這么好看,自然要讓未來的新郎第一眼看見?!?/br>而黎熙也跟在眾人身后,半低著頭,臉色微紅,好似因眾人取笑而羞澀,可冷如寒潭的眼卻寫滿嘲諷。原世界這里,因?yàn)橄胍皖櫸尼劷粴g,鄭澤命令幾個造型師纏住原身許久,直到他那邊完事,才和原身一起出來。因此非但沒人發(fā)覺他偷情,反而都稱贊他對原身用心無比,連選個禮服都如此大費(fèi)周章。而鄭澤本人也欣然接受,故意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所以這一次,黎熙不打算再給他這樣的機(jī)會,甚至還要借此時奪回聯(lián)姻中的主動權(quán)。祁鄭聯(lián)姻本就是互助互利,若不是鄭家看中祁晏寧的才華潛力,確信他未來成就難以評估,又如何會連長媳的位置都甘愿雙手奉上?只可惜祁家人大多平庸,只顧眼前利益,還覺得是攀上高枝,百般曲意迎合,也是一家子蠢貨!很快,一行人便走到鄭澤的更衣室附近。尚未走到門邊,就能夠嗅到一絲曖昧的味道。原來剛剛鄭澤為了更刺激,竟將更衣室的門打開沒有上鎖。眼下透過半開的門縫,里面的場景清晰可見。撕碎的布片,空掉的花瓶,散落一地的花瓣,還有隨手仍在一邊沾著曖昧液體的保險(xiǎn)套。樣貌平凡的男人面色通紅的躺在高大男人的身下,大張著雙腿奮力的將yin靡的下體湊向男人胯間。他的眼被布條蒙住無法感知外界的變化,而他的身體卻因此變得更加敏感羞恥,縱然只是空氣中的氣流滑過也足以讓他顫栗顫抖。過度的快感已經(jīng)將他失去理智,只能本能的在欲望中浮沉,低啞的哀求、呻吟。而除了拉開褲鏈就沒有脫掉其他衣服的高大男人卻牢牢占據(jù)著支配著的角色,恣意享受這眼前的美味,甚至還殘忍捏住身下人的性器,讓他哭叫的更加厲害。眾人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而二人的動作也隨著高潮將至變得越來越激烈。隨著一聲舒爽的悶哼,兩人無力的交疊在一起劇烈的喘息。足足過了五分鐘,上位的男人才起身,準(zhǔn)備整理衣物,而就在他回頭的瞬間,卻對上了門外數(shù)雙驚詫的眼。“看來鄭少爺選的禮服材質(zhì)并不怎么好。”大大方方的走到人前,將更衣室的門完全推開,黎熙站在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屋內(nèi)兩人。“你的倒是不錯?!编崫汕橛聪难凵舷麓蛄恐?。在他印象中,祁晏寧的相貌本就是頂尖的,而黎熙今兒這身裝扮更是恰到好處的精妙,比往常都要讓他覺得誘惑。尤其是那雙掩在西裝褲下的長腿,越看越覺得別具滋味。他邊想著邊走近黎熙,動作流暢自然,絲毫不見尷尬,好似剛剛被抓jian看了活春宮的并不是自己。“對對,都不錯,天作之和,堪稱良配!”見鄭澤說話,那些陪著過來的鄭家人也紛紛站出來打圓場,至于鄭家女人更是再次發(fā)揮她大嗓門的威力,各種吹捧的話語接連不斷。只是這次,這些贊譽(yù)卻少了最開始的諂媚,變得十分干澀無力。繼母的臉上透出幾分嘲弄的不屑,但她沒有說話,只是配合著一起演著這出這場鬧劇。畢竟對她來說,黎熙不過是個前妻留下的拖油瓶,只要能嫁出去不和自己兒子爭奪下任家主的位置,嫁給誰,好不好,都與她無關(guān)。一時間,沙龍中的氛圍好似又回到了最開始那般熱烈,而黎熙卻不復(fù)剛剛的溫和,而是變得強(qiáng)硬起來。雖然他臉上的笑容依舊溫柔如故,可他的眼卻徹底冷了下來。推開身側(cè)試圖要將他帶離現(xiàn)場的鄭家人,黎熙走到鄭澤面前,伸出左手,將中指上的訂婚戒指摘掉,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扔進(jìn)了更衣室門邊的垃圾桶中。“退婚吧!”平靜的語調(diào)如同平地炸開的驚雷讓場內(nèi)諸人皆驚詫無比,而鄭澤更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雖然顧宴寧平素有些學(xué)者的高傲,但畢竟出身擺在那里,鄭澤一直認(rèn)為,自己愿意放下身段哄他幾天,就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不成想他竟還敢和自己拿喬。低頭看了看掉在垃圾桶中的戒指,戒面上光彩奪目的鉆石在沾染上污穢以后已經(jīng)變得骯臟不堪。而黎熙眼中的蔑視和嘲諷更是讓鄭澤覺得有些憤懣。“別鬧。”勉強(qiáng)保持風(fēng)度,鄭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被閃開。“臟?!崩栉跸訍旱陌櫰鹈?,又后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再次重復(fù)道:“我們退婚吧!”“呵,祁晏寧,今兒的事兒我是有點(diǎn)過,你鬧鬧脾氣也正常,但也別太出格。”鄭澤冷笑,語氣嘲弄無比:“嫌我臟,你以為自己多高貴?還不是祁家為了錢,送上我鄭家門的?別瞧不起剛剛伺候我的那個。免費(fèi)艸的婊子和送上門的高價交際花有什么區(qū)別?裝的像貞潔烈婦,早晚不還是要摸上我的床?”“是啊,沒區(qū)別。”許是太久沒有見過這么不知死活的人,黎熙深吸了口氣,勉強(qiáng)忍住心中想要將他打成陽痿的欲望,一字一句的諷刺道:“就好比穿著衣服的你和長著毛的畜生,恬不知恥的嘴臉,難看的一摸一樣!”“你!”黎熙的嘲諷讓鄭澤一口氣堵在心口,氣憤不以。而黎熙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火冒三丈。“堂堂鄭氏豪門的排場氣量也跟低俗暴發(fā)戶一摸一樣!”指了指站在鄭澤身邊的鄭家女人和陪客,黎熙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祁家是因?yàn)殄X才聯(lián)姻,可各大世家老人心里都十分清楚,當(dāng)年這門婚事分明是你鄭家老太爺覬覦我祁家醫(yī)藥技術(shù),說盡了好話才求來的,如今倒是學(xué)會翻臉不認(rèn)人,真真是卑劣至極。更何況,你以為自己有多高貴?大庭廣眾之下,拿著張桌子就能同人野合,比發(fā)情的公狗還不如。鄭澤,你是覺得我祁晏寧是收容所,臟的臭的都能接著,還是認(rèn)為自己的下半身鑲了鉆石,是什么了不得的神器圣物,是個人就得頂禮膜拜?”“……”鄭澤的胸口劇烈地起伏,黎熙犀利的言語讓他完全說不出話,混亂的腦子也無法順利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