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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來了狀態(tài),打了好幾個接近九環(huán),但男人依然不滿,不打到十環(huán)就不離開,到了半夜十二點,還在氣鼓鼓地奮戰(zhàn)。在他停下來面露沮喪時,沈南秋上前,從背后抱住他:“成績已經很好了,早點休息,明天再打。”沒表現出自己神槍手的特質,曼天翔感覺很沒面子,以前自己可是百發(fā)百中的,因為他深知,在戰(zhàn)場上哪怕有半點失誤,就會丟掉整條命。感情也是同樣的道理,愛錯人,便萬劫不復,這就是盡管他已不是警察,仍十分介懷的原因。平時干得最多的事,就是吃藥和打點滴,現在好了,再不用無所事事,他隨時都可以去健身房運動,到射擊室打打靶什么的。最討厭的事,就是吃藥。當一個藥罐子,真的太痛苦了。平時吃的都是西藥,今天醫(yī)生卻端來滿滿一碗中藥,本以為吃一碗就夠了,可接下來的日子,天天都要吃苦得要死的藥湯,久而久之,曼天翔就有意見了。“我不吃中藥?!边@天,藥一端來,他就擺手拒絕。醫(yī)生殷勤地笑著:“你就喝了吧,喝了對身體好?!?/br>曼天翔偏著頭,一副決不妥協的模樣。醫(yī)生是個外國人,模樣倒是長得清秀,態(tài)度也格外和善,可刑警就是不待見他,當然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沈南秋那天對他說了那么一句揭他短的話。自己的生理秘密能讓別人知道嗎?搞不懂那混蛋為什麼要出賣他。不過后來他就明白了。杰克很是無奈,也不敢對他說重話。不是因為他是雇主的人,而是他一身刑警特有的氣質讓他產生敬畏。他發(fā)火時,自己甚至會感到有些害怕。平時臉龐冷硬的線條,淡漠的姿態(tài)更是不容親近。“那我只有叫老板過來了?!眂ao著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的醫(yī)生愁眉苦臉。曼天翔一聽,立刻就伸出手去,不出五分鐘,就把滿滿一碗藥湯硬是灌進了肚里。討厭看見那個人的意愿是如此分明。每一次完成任務,杰克都十分高興,又拿出另外的藥給他吃。男人一吃就臉色大變:“這是什么藥?”瞪著自己的眼睛嚴厲中帶點兇悍,青年不由結巴起來:“是修復、修復腎功能的……”“你說謊!”刑警震怒非常地指著手中的瓶子,“這明明就是葉酸!”在對方可怕的氣勢下,醫(yī)生只覺得自己所站的地方正一截一截地下陷,天崩地裂的前奏已經開啟。怪說不得越是鍛煉肌rou越少,反倒越長越胖,他開始還以為是反彈或者發(fā)體,沒想到……氣喘吁吁的男人惡狠狠地瞪著他,仿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杰克萬分緊張,連腿肚子都打顫了:“沒錯,是葉、葉酸……已、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猜測得到證實,曼天翔只覺得五雷轟頂,差點暈了過去。緊要關頭,沈南秋這個專業(yè)消防員趕來救火了,他使了個眼色讓醫(yī)生速速逃命,自己則挺身而上,封住醞釀著□□味的危險區(qū)域,而且伸出手就捂住了爆炸的中心點,藝高膽大絕不是蓋的。好似沒感到對方即將失控的情緒,沈某人緩緩地摸著他輕微隆起的肚子,不怕死地露出一臉幸福的表情:“我聽說……咱們又有寶寶了?太好了,我盼它盼好久了?!?/br>“……”不要臉的家伙!曼天翔真想把他那張臉給撕了!“這是件好事,干嘛要生氣呢?會嚇著寶寶的?!背两跓o限幸福當中的男人,聲音是如此如此地溫情。我能不生氣嗎?遇到你這只該死的種馬!這么喜歡孩子,你他媽怎么不自己懷啊!刑警在心中一陣痛罵。畢竟他說過,他們不會再有第二個孩子了,哪知回過頭就有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滾開!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不想看到你!”被推到一邊的心理師,表情無辜至極,看著他的眼神又是期待又是傷懷,可曼天翔根本不吃這套,無辜個毛,你要是無辜的話,那天下就沒有無辜的人了!“你他媽還不滾?!”沈南秋的眼睛直直盯著他的肚子,很是戀戀不舍,好像剛才沒摸夠似的,要再摸兩下才行。再度被那人抱住撫摸肚皮時,曼天翔簡直抓狂了,使勁掰著他的手,如同一只瘋牛要將他甩開去,對方卻死不放手,和他雙雙倒在床上,無言地抵御著他的滔天怒氣。孕夫頭發(fā)亂了,衣服也亂了,搞得氣息奄奄癱軟在床也沒能把他趕走,只得在嘴上叫囂著:“我不生!不會生!你別做夢了!”沈南秋用手枕著頭,笑瞇瞇地望著他:“能保持一顆平常心嗎?寶寶的胎教可就指望你了啊?!?/br>“……”“它會很乖的,你不要不接受它?!?/br>“……”“難道你不想茵茵有個伴嗎?”“行了,閉嘴!”蜷在床上的曼天翔選擇了暫時妥協,捂住耳朵不想聽那些站著不腰疼的廢話。見他對懷孕的事排斥得不這么厲害了,沈南秋笑得很燦爛,一次就中獎,本來就很難得,你見過中了獎不去領獎的人嗎?至從有孕在身,刑警本來調整好的心態(tài)又碎了一地。他不想啊,真的不想,生下茵茵本就是破例,以男性的身體懷孕到生產這個過程當中,相當考驗他的心理承受力。雖然有女性的生殖器官,但他畢竟不是女性。那天心態(tài)失衡之后,孕吐就開始了。本來日趨穩(wěn)定的胃口也變得極差,時有不適的身體又添了不少腫痛。像倒了霉似的,一天都不安穩(wěn)。更沒有心情去打靶健身。最讓他忍無可忍的是,因為睡眠不好,那混蛋竟然對自己催眠。終于有一天爆發(fā)了,趁他不備,將他摔倒在地,給了他脖子狠狠一拳。竟然不小心把人給弄暈了。做都做了,何必后悔,收拾了下,便走出了那道擋住自己半年之久的大門。還好曼天翔下手不重,沈南秋過了一會兒便恢復了神智,伸手擋住醫(yī)生的動作:“不用了,我能站起來。”杰克也不好說什么,兩口子的事自己不好插足,估計老板被打不是一次了,瞧他那副淡定的模樣,不是千錘百煉了么?沈南秋沒有表情,只是揉了揉脖子,然后迅速穿好衣服,問其他人孕夫往哪個方向去了,得到答案,便起身就走。此時此刻,離家出走的男人正抱著膝蓋縮在一輛大巴里,等待大巴往目的地駛去。他一言不發(fā),看上去特別消沉,耷拉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從來沒有過的孤獨和無助感,籠罩在他的心里。就在大巴即將關上門的時候,一個人硬生生地擠了上來,他身形高大,有著一張不俗的俊顏,不過腿有點瘸,脖子上印著很大一塊淤青。盡管模樣十分慘烈,但依他的整體氣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