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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吐血。居然命令他去沈南秋那里去看病,這簡直……他這是該買把菜刀還是該拿把電鋸?防身又壯膽,免得那家伙把他謀殺在屋里,不過這只是想想而已,他天生只是個平凡人,又怎會出格?頂多抱著敷衍之心。不過當(dāng)真正他面對忌憚以久的那個人時,又覺得他不像什么豺狼虎豹,長得帥不說,還有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不過思及楊紫的推測,萬萬不敢掉以輕心。“李警官,初次見面,幸會幸會?!?/br>小李不說話。他是不能首先開口的。“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覺得我像殺人犯嗎?”醫(yī)生雙手扣十,笑瞇瞇地看著他。這么快就切入主題了,這兩人是串通好了的吧?他再菜,也是拿過槍的,怎么可能隨便害怕:“殺人犯難道會長得像殺人犯嗎?”沈南秋一點也不在意,仍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承蒙你照顧我家天翔,他脾氣不太好,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小李撅起嘴,心想:心理師就愛來這套,叫那個啥——故左而言他。“不瞞你說,我和天翔在一起很久了,咱們就像情侶一樣,有同一個家?;蛟S我們的性向你無法接受,但希望你不要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和你一樣,他是一個好警察。正因為如此,我才這么珍惜他?!?/br>跟我說這些干什么?難道把我當(dāng)做你的情敵了?小李雖然仍有負(fù)面的情緒,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家伙坦承極了,何況,這些話,也只會對自己的人說吧。便不由自主的沒那么反感了。“你也別生氣,其實天翔知道你沒有病,只是想讓你和我溝通一下。依感覺,你認(rèn)為我能勝任心理師這個職業(yè)嗎?”現(xiàn)在小李也比較放松了:“我看還好吧……”“當(dāng)初王局雇用我,是因為我能夠解決難題,而不是為了掙一點好處。他堂堂一個局長,會為了小小的利益,而丟了頭上的帽子嗎?天翔也是一樣,若不是認(rèn)同我,也不會接受我,他本來也不是同性戀,若不是我真心相待,他怎會為了我顛覆一切,”說著抬頭笑望他,“你就當(dāng)我大言不慚了?!?/br>從局長家里出來,小李心中五味雜陳,是啊,曼天翔這樣剛直的人,會選擇一個男人去愛,肯定有值得他這么做的理由,那么王局請沈南秋坐鎮(zhèn)警隊,肯定也有周全的考慮,楊紫對他灌輸?shù)哪切└拍睿挥赡:闪艘粡埣妬y的紙。本以為和沈南秋的接觸到此為止,不料時不時接到對方的電話,有時只是慰問一下,有時會打聽下曼天翔的情緒,有時會給他一些含蓄又有用的建議,慢慢的,兩人似乎成為朋友了。盡管還沒達到無話不說的地步,但也算比較熱絡(luò)。“雖然我是你懷疑的對象,但我覺得這個想法很好?!?/br>此話一出,小李當(dāng)時就驚了。能說出這種話的人,的確讓他刮目相看。那得要多么非凡的氣度。“你能告訴我,這個想法是怎么萌生的嗎?我也常常向天翔討教,很多案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么破了?!鄙蚰锨镆粤奶斓淖藨B(tài),和他侃上了。“你幫他破過案子?”怪不得曼天翔在破案方面這么虎,原來有人相助,他怎么沒想到?醫(yī)生謙虛一笑:“我可沒這么大的能耐,只是給出一些建議,集思廣益,思想開闊了,當(dāng)然就能破了?!?/br>“你們在一起都破過什么案子?”小李越發(fā)好奇,自然而然就打開了話匣子。“太多了,我也記不清了。”沈南秋慢慢引導(dǎo)著他,讓兩人越談越投機,“我看你對刑偵這塊也挺有志氣,這樣吧,我把我和天翔總結(jié)出的經(jīng)驗整理成一個冊子,就當(dāng)禮物送你。”小李那是萬分歡喜,眼睛都笑得瞇成了一條線:“那怎么好意思。說實話,也不是我懷疑你,是我另外一個同事?!?/br>“哦,是誰?”心理師定定地看著他,只等他把這個名字說出來,就把對方千刀萬剮!“啊,天色不早了,我該回警局了……”再怎么也不能出賣自己喜歡的人吧,小李趕緊把話岔開了。知道他不會這么快就坦白,沈南秋絲毫沒有催逼,只順著他說:“來日方長,你先回去了。有空再聊。”這個下午非常愉快,小李向請自己喝咖啡的男人道了謝,拿上警帽晃晃悠悠地離開。仍舊坐在位置上的沈南秋臉色變得極其陰郁,話沒有完全套出來,但他已經(jīng)知道了另有人搗鬼。“組織那邊已經(jīng)不會找我麻煩了,你什么時候搬回來?”家里沒人洗衣煮飯,曼天翔只覺得痛苦不堪。“慌什么,等風(fēng)聲過去了再說。”小別勝新婚,沈南秋故意推脫,就是要讓他相思若狂、求之不得。曼局卻不明就里,以為他想等段時間是為大局考慮,便點頭答應(yīng),不過想起夜晚只有自己一人,不禁有些幽怨:“要等多久?”“看情況吧。”對方并不明說,他要讓這家伙多嘗嘗相思之苦。要不然這份感情怎能越來越濃呢?戀愛是技術(shù),也是藝術(shù)。“好吧?!贝鬂h有些泄氣,“那臟衣服我給你留著,你回來的時候,有這么一份驚喜,也挺不錯?!?/br>聽言沈南秋忍不住咬牙切齒:“沒人給你洗內(nèi)褲,你就甭穿,等我回來,哼,就直接把你辦了!”“我們討論的那些事跟曼局說了嗎?”“說了?!?/br>“他反應(yīng)怎樣?”男人低頭看著皮鞋,不開腔。難道……楊紫頓時有些懷疑,目光在他臉上搜尋,想找到外層的堡壘被敵人攻破的痕跡。“你不覺得我們最近相處的時間變少了嗎?做什么去了?是不是交了新的朋友,可別有了朋友忘了老婆?!彼囂叫缘貗舌林?。小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別說幫沈南秋說話,就是兩人見面的事也不能提及,否則她一氣之下很可能和自己分手。見他敷衍的態(tài)度,女警什么都明白了,自己見縫插針,敵人自然無孔不入,既然這樣,先給他提個醒吧:“關(guān)于沈南秋的事,咱們必須保密,就是朋友親人也不能告訴,知道嗎?”心里卻在想,這家伙靠不住,得另尋他法,否則會陷入被動。“這你放心。”小李趕緊點頭,他話再多,也不會亂說。常識還是有。這天曼天翔剛到辦公室,就看見桌上放著一疊文件。那是關(guān)于爆炸案的資料。當(dāng)下就感到疑惑,小李不是和沈南秋接觸了幾次,早就化干戈為玉帛,怎么又弄些有的沒的?翻了幾頁,除了之前調(diào)查的內(nèi)容,還新增了不少新鮮字跡,上面寫著非常細(xì)微的從沒研究過的線索。第一條:□□上除了沈南秋的指紋,沒有陌生人的指紋。第二條:嚴(yán)格地說,這并不是□□,而是觸發(fā)裝置。下面幾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