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紅字、竹馬竹馬,坑爹造假、丑媳多作怪、裴太太,你已婚!、學霸快幫忙、山有參、總有情敵想要攻略我2、惡與俗、皇帝職業(yè)指南、木頭大俠攻略記
圖掩藏什么。你這個年齡正如狼似虎,和妻子的性生活卻屈指可數,證明你們之間橫著一個無法逾越的障礙……”“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曼天翔受辱地低吼。“那天你離開后,我在沙發(fā)上發(fā)現一小團血漬,拿去檢驗后,發(fā)現是——經血?!睂Ψ街敝钡乜粗?,似乎在問,這個證據難道還不夠?“……”曼天翔只能投降了,再爭論下去毫無意義,只能丑態(tài)百出,他咽了咽口水,勉強出聲:“這又如何?管你什么事?把你的手給我拿出去,聽見沒有?!”沈南秋卻徹底無視他的抗議,自顧自地說:“你有沒有這樣愛撫過你的妻子?”曼天翔心下一片凌亂,而沈南秋最高明的是,他探得了秘密,卻沒有對這個秘密進行評價,或者用這個秘密來滿足那不該有的好奇心。他在研究的要對方表明的是另外一件事,言歸正傳到他和他妻子離異的根本原因,絲毫不曾越距。對掌心里受驚的獵物產生了極好的安撫和麻痹。“你敢那樣做,我絕對和你拼命!你搞清楚,老子不是女人!”沈南秋卻義正言辭地反駁:“不是女人?我告訴你,不要小看女人!現在的女人比男人強無數倍!光是生育這一項男人就望塵莫及。沒有女人,就沒有男人,沒有整個人類!”沈南秋的氣場在這一刻徹底壓住他的氣勢,氣勢如何跟氣場相比?曼天翔啞口無言,只能怔怔地看著這個居高臨下的猶如上帝般的男人。沈南秋定定地看著他,然后……曼天翔欲哭無淚……“如果你能做到盡善盡美,你妻子不難感到滿足?!毙睦韼熥詈笞龀隽丝偨Y,考慮到他是第一次,并未需索無度。剛剛起身,就聽見一聲脆響,轉過的脖子上橫著一片鋒利的玻璃,男人的眼睛血紅血紅,而且情緒激動:“你是同性戀?!”被死亡威脅的男人淡淡搖頭。玻璃深入肌膚,割破皮膚,放出一縷鮮血:“你撒謊!”沈南秋面容沉靜,仿佛并不認為自己干了什么壞事,從容不迫地說:“這只是一次治療。”“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手持利器的男人氣急敗壞地怒吼,“他媽的!是不是所有來治療的人都被你這個無恥的家伙侮辱過?!”沈南秋厭倦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這么認為,那就殺了我。如果不想留下任何不利于你的證據,建議把我進行分尸。分尸可以掩蓋一切?!?/br>曼天翔愣住了。他聽出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分尸是為了掩飾。他的腦子一下就轉到那個棘手的案件去了。“不要被表象所迷惑?!毙睦韼熜煨扉_口,“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所聽到的,那些都是片面的判斷。為什么那把玫瑰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出現在那個女人被殺的時刻?”說完,閉上了嘴。他臉色蒼白。好像很累。而曼天翔丟掉了手中的玻璃,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進行整理,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在客廳的桌子上擺著一個東西,那是某種興奮劑。這便是男人一派虛弱的原因,也充分印證了他的話語——他不是同性戀。這只是一次治療,而已。X同志酒吧小小的酒吧內,散布著成雙成對的男人,他們正專注地互相調情。調酒師調著酒,音樂師彈著琴。場下摟著的,親著的,摸著的,都好不愜意。就在這時,門打開了。一個黃發(fā)小青年走了進來,看見這么多帥哥,不禁心潮澎湃,裝酷地甩了甩頭。調酒師放下酒,對這位熟客說:“怎么現在才來,你男朋友在等你呢。”青年驚訝地扭過頭,看見一抹寬闊的肩膀和魁梧的身影。男人背對他而坐,緩緩扭過頭,那雙眼,射出的冷光足以洞穿銅墻鐵壁。緊接著,全場出現驚恐的sao亂,有的人站了起來,有的人奔跑著,但誰也不敢朝正發(fā)生著血腥事件的酒吧中心靠近。看著躺在地上被揍得體無完膚、血流滿面的人,曼天翔甩了甩滴著血的拳頭,緩緩直起身,從那堆臭rou上慢慢移開冷酷的眼神,大闊步地離開了。“哇,你男友好生猛,好可怕!”“叫你不守基道、水性楊花,這下安逸了吧?”“是啊,他還不能滿足你嗎?你胃口不小??!”過了半晌,大家才圍過來,幸災樂禍地,紛紛朝抽搐的青年打趣……從酒吧出來,電話響了。曼天翔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分尸案已經告破。小李非常高興,贊不絕口他的斷案能力。曼天翔的臉上,卻不見絲毫的喜悅之情。只能說這個消息,稍稍平復了徘徊在心上那股被男人睡了的怒氣。出于某種原因,他不能去揍那個道貌岸然的醫(yī)師,因此只有去找那個曾冒犯過自己的青年練拳。他不是女人,不能去告他□□,哪怕只是有這個念頭,也會顯得自己無比的低級。所以他選擇了發(fā)泄。最郁悶地是,他還得回到心理診所,有些事情必須了結。沈南秋還是挺厚道的,見他進來,就把他需要的東西推了過去。男人有點詫異。他以為對方會像往常一樣刁難自己,沒想到這次如此識趣,干脆得他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心虛。不管怎么說,兩人才發(fā)生了關系,再度相見,還是有些尷尬的。曼天翔一直偏著頭,盡量避免與他四目相對。他抓起證明書,頭也不回,就往門外走:“我不會再和你見面了。”沈南秋也看出他對自己有很深的抵觸情緒,但并沒試圖說出緩和彼此隔閡的話語,只道了聲:“隨便?!?/br>可謂段位高極。曼天翔更沒有面子了,突然他轉了回來,雙手撐在桌子上,目光似箭,射向桌后那個穩(wěn)坐泰山的家伙:“這張證明,是不是代表我治愈了?”那人停下喝水的動作:“難道你還不承認在床事上的疏忽?以及它所導致的無可挽回的結果?”其實刑警的內心也很清楚,□□方面,他的確不合格。因為他不愿妻子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怕她接受不了,所以每次都草草了事。“我說了,你不信,我只有那么做。不然你怎么才能明白呢?”如此道來,他對他所做的一切便顯得更加地無可指摘了。想想,面對一個不諳世事、并且對插入深感排斥的雙性處子,都能讓他得到銷魂的快感,說明事在人為,有沒有用心才是最重要的。一想到這個,曼天翔就自愧不如。他老臉一紅,默默無語地,朝門轉了過去。身后的人將他叫?。骸啊辕煼ā恢鳖H受爭議,任何人都對此懷有疑慮和偏見,表示難以接受和理解。就像幾個世紀之前,外科手術跟殺人沒什么區(qū)別。但是為了完成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