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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嫣有些關(guān)系,可當(dāng)時去見過二狗子的人很多,李季不信只有他提過李嫣。后來李季把二狗子帶回家里,也沒見二狗子對他有過任何的防備意思,沒幾天就開始對李季的話言聽計從。而對待別人,甚至救下自己的高獵戶都是十分冷淡,高獵戶騙人的時候二狗子去抓可是一點情面都沒留,下手狠著呢。那二狗子為什么獨獨對李季特別?村里人都在奇怪,李季本人更加奇怪。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路的感情走過來實在是太順暢了。李季思來想去,想不明白,看著二狗子,想著有時間好好問問二狗子。二狗子注意到李季的目光,對李季笑一笑,繼續(xù)吃飯。李季拿起酒杯,學(xué)著二狗子的樣子,給自己灌了一杯酒。酒喝了兩三壺,雖說不是什么烈酒,可也足夠醉人了,李季微醺,二狗子臉上見了紅,吃東西的速度慢下來,看來是飽了。飯桌上添了幾次菜,每次的菜都不同,口味都略有差距。李季吃的差不多了,只顧著喝酒。他在等,等縣太爺忍不住說出來。縣太爺幾次想說,都張不開口,只得一口接著一口的喝。目光放在二狗子的身上移不開,就喝的越多,心思越混亂,看著二狗子脖子上的玉佩,恍惚間好似看到了李嫣在花中對他笑。縣太爺悲從心中起,長長的嘆了口氣。李季等了許久沒聽到聲音,他先忍不住了。他開口問道:“這飯快吃完了,大人您有什么心事,盡可說了?!?/br>左右都是一個死,還不如給一刀痛快的。縣太爺微愣,笑道:“到底是你心思敏感的,我確實有話難言,本以為酒壯慫人膽,卻忘了酒入愁腸愁更愁。”這話李季聽著似懂非懂,卻能夠理解縣太爺?shù)男那?。親生兒子就在眼前,卻無言相認(rèn)。從前的二十年,縣太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突然冒出來,二狗子又是這樣的性子,若是不認(rèn)當(dāng)如何,若是二狗子仇恨于他又當(dāng)如何。李季低頭看著杯中酒,手緊緊握著,最后終于鼓起了勇氣,仰頭干了杯中酒,道:“若是真的心中有愧,不說出來,哪里知道怎么彌補。”一句話驚到了縣太爺,因為這句話正好戳在了縣太爺?shù)男母C里頭。“你……知道我的心事?”這一瞬間,李季只覺得口中的酒苦澀極了:“在大人接我們來前不久,縣丞的官家曾過去送一份重禮,是一份我一輩子都沒資格見到的好東西。”縣太爺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了李季的意思。縣太爺有些無力,道:“就沖著一份禮物,你就知道的一切?”“縣丞有個通房丫頭,是草民村里的小輩,她上次回村的時候特意叫我去問了些關(guān)于二狗子娘的話。我只說嫣姐是在城中被一個負(fù)心漢騙了故而回村來,后來就沒消息了。縣丞的通房丫頭回村,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問一個死去多年的人,那時我就有設(shè)想,二狗子的爹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縣太爺沒想到之前縣丞就注意到了,既然如此為什么沒提早告訴他?“你是說縣丞早就知道了?”李季搖搖頭:“他應(yīng)該只是懷疑,而且他怎么會想得到,我口中的負(fù)心漢竟然是您,咱們縣的青天大老爺?!?/br>李季唇角帶著些諷刺,包含著可能就此離開二狗子的絕望。認(rèn)識縣太爺?shù)倪@段時間,李季看得出縣太爺不會是個狠心拋棄妻子的男人,若這個爹真的真心悔悟找回兒子,李季阻止不了。就是因為這樣,李季心底無端的討厭縣太爺,僅僅是因為他自己想要跟二狗子長相廝守的私心。李季的話像是刀子一般戳進(jìn)縣太爺?shù)男睦镒钊彳浀牡胤?,那一瞬間,縣太爺甚至不敢去看二狗子,更不敢看二狗子脖子上掛著的玉墜。“是我對不起他們?!?/br>“你確實對不起他們?!崩罴緩堥_嘴,說著自己都覺得有些殘忍的話,“或許你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當(dāng)初拋下懷著孕的李嫣并不是你想要的,可你還是拋下了。一個懷了孕的未婚婦人,挺著肚子回村,一個人生下孩子養(yǎng)了五年后死去。這些都是事實。二十年了,你為什么不早些找過來?!?/br>若是早幾年,或許李季就不會遇到二狗子。當(dāng)然,這也是老天爺?shù)陌才?,李季注定是要先遇到二狗子?/br>李季的話字字誅心縣太爺無法回避。當(dāng)年的事情縣太爺無法改變,可也同樣的,若是真的認(rèn)準(zhǔn)了李嫣母子要來找,還能找不到?李嫣怎么會死?二狗子怎么會丟?歸根結(jié)底,縣太爺是徹徹底底的對不起二狗子母子。縣太爺想要解釋,可開口已經(jīng)是羞愧難當(dāng),千言萬語只剩下一句話:“我,還有挽回的可能嗎?”作者有話要說: 單從歷史上和珅的奢侈生活舉例,根本不用動筷子吃飯,用餐的時候看哪個菜丫鬟直接夾了送到和珅的嘴里。……不知道為啥,特想享受一回,花錢雇人的那種第83章李季面對縣太爺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他已經(jīng)放下了一切屬于縣太爺?shù)纳韮r。李季看看二狗子,二狗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下筷子,感覺到李季的目光,二狗子看向李季,臉上沒什么表情,等著李季開口。二狗愛性子純粹,雖說有些事情他想不明白,但從二人的對話中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二人對視,李季只覺得嗓子里梗住了什么,許久才拿出勇氣來笑道:“二狗子,他就是你爹。”李季的笑容太僵了,瞧不出半點高興的意思。二狗子并不喜歡這樣的李季,準(zhǔn)確的說是不喜歡看到李季這樣笑,看著難受。二狗子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縣太爺,再縣太爺充滿期待的目光中搖頭,語氣冷靜的出奇:“我不認(rèn)識他?!?/br>這句話的含義太多了,是不認(rèn)識這個人?還是不認(rèn)識這個爹?或者說干脆連爹是什么都不知道。李季看著那仿佛被定在那里的縣太爺,心里沒有來的痛快。李季自己都無法理解這樣的,他依舊看著縣太爺?shù)哪?,對二狗子說到:“是他跟你娘一起生的你,是他跟你娘給了你這條命,是很重要的人。”二狗子道:“我沒見過他。”從小到大,從李嫣的肚子里爬出來,到五歲走失山林,再到十八多歲下山,再到現(xiàn)在。坐在對面的這個人是那么的陌生,所以二狗子對他提起不絲毫的興趣。就這么簡單的五個字,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去挖縣太爺?shù)男?,種下什么樣的因,獲得什么樣的果。縣太爺心里早就有了這樣的設(shè)想,只是沒想到真的承受的時候,這樣的苦果是那么難以下咽。縣太爺閉上眼睛,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