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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模樣,何諭總覺得不對,恐怕對方不是李府的人,估計是來者不善。“哈!陳諭,你也有今天!”來人一副貴公子模樣,從他的話中就可以聽出兩人關(guān)系不好。“陳諸好心幫你,你居然不領(lǐng)情,還想讓你娘去求助李府?果然你們這些紈绔出事了只會哭爹喊娘嗎?”看來李氏的確去了,不過結(jié)果恐怕不好,而且此人似乎和陳諸關(guān)系很好,難怪話里這么針對他了。“可憐你娘在李府跪了兩天兩夜也沒能見到李大人,真是……自作自受!哈哈哈!”那人笑道,不知道陳諭之前和他是結(jié)了什么仇,讓他說出這么難聽的話。只是何諭深知應(yīng)付這種人的策略,不理他便是,那人這樣說無非是想引起何諭的注意,而不說話就是最好的選擇,他罵爽了也就結(jié)束了,不過這樣做還有另一種可能。“陳諭,你是看不起我不成?”那就是這個人自我意識過?;蛘哌^于自卑,“以前你是陳家大少爺,是,我惹不起你,但你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階下囚!”看來是后者了。不過說到這里,繼續(xù)不理也是可以的,因為他已經(jīng)通過上一句上獲得了足夠的滿足感,只是他說了這么多話,何諭不回一句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你……是誰來著?”如果何諭猜得沒錯,這個人也就只敢在他落魄時來落井下石,那以前的陳諭記不得這個人的可能性比較大。那人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顯然是氣急,如果沒有牢門擋著,他恐怕會直接進來打何諭。不過何諭這么一激,他也待不下去了,丟下一句“你給我記著”就跑了。何諭也沒管他,只是李氏居然沒能敲開李府的門這一點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令他不由有些擔憂起李氏來。救李氏的方法很多,只是這是最好的一種,其他方法都有些缺點,但這種方法的成功率應(yīng)該很高,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啊?雖然有些焦慮,但現(xiàn)在的何諭也只有等了。又是一段時間流逝,到了第三天中午終于來了人。來人作小廝打扮,表面上是給他送飯的,實際上偷偷遞給了何諭一封信??吹酱司昂沃I頓時明白有人監(jiān)視,便偷偷收起了信,面上則說:“終于來個送飯的了,明天也要來?。”旧贍斂墒懿涣死畏窟@飯菜!”便見他小廝動作一頓,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做其他動作,只是慢慢吃起了送來的飯菜。待小廝離開,何諭才回到了稻草堆上,稍微偏了偏身子,將半邊身子陷入黑暗之中,接著拿出了那封信。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大概就是說李氏送丹藥的時候恰巧碰到二皇子拜訪李府,雖說沒直接碰上,卻是讓二皇子知道了李氏這件事,也猜到了與何諭有關(guān),于是二皇子在臨走之前警告他們說李氏的命不是他們能救的,如果試圖救她做出什么有害二皇子的事,他一定會拉李府下水。只是李家的這位家主畢竟是疼自己的這個女兒的,權(quán)衡許久之后還是決定派人過來問何諭一句,他要做的事,能防得住二皇子嗎?看到這何諭不由一笑,防?他要做的可不止是防!之前制作丹藥時何諭一共做了兩顆,還剩下些藥材沒用上,他便用手捏碎草藥,用汁液在紙上寫了一個“帝”字,接著將丹藥包到紙中,想來李家的人看到了這個也該明白了。次日將紙交給小廝之后,接下來的便是等待了。這下何諭才放了心,基本上到這一步就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了。“放開我!”忽然,何諭聽到一個少年叫道,只見少年被押送到了他的牢房里,牢門關(guān)上后還不斷地捶門,大喊無辜。何諭對這個新獄友還是有些好奇的,但再多好奇也架不住他這樣吵,只冷冷說道:“再吵我就把你打到不能說話!”似乎是被嚇到了,少年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見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何諭不由放軟了口氣:“你犯了什么事?”“我是被冤枉的!”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大,少年又一次捂上了自己的嘴,然后小聲說道,“明明人是王仁殺的,他們卻嫁禍給我!”王仁?王家?似乎與陳家關(guān)系不錯,陳長齡那個小妾不就是王家的一個庶女嘛,只是沒想到王家的把柄這么快就送上門來了。“你叫什么名字?”何諭有些興味地望著眼前這個少年,這么好的收買人心的機會,怎么能放過呢?“鄭、鄭云?!?/br>鄭云!陳諭的副將鄭云!原來他們在這里就碰上了,如此一來,他更要救這個少年了。“放心,人不是你殺的就不是你殺的,真相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焙沃I安撫說道,但他心里知道,在這樣的時代,權(quán)力才是一切,擁有權(quán)力,真相如何又有誰在乎?所以他現(xiàn)在謀求的就是這個權(quán)力,足以保全他與李氏的權(quán)力,足以翻出真相的權(quán)力。“陳諭,陛下有請?!?/br>作者有話要說: 就不挑錯字啦,我去存稿啦。☆、前路與再見當今圣上年歲已高,這就是他的那幾個兒子蠢蠢欲動的原因,只是再怎么蠢蠢欲動,他們越不過皇帝的頭上去,所以何諭從一開始想要求助的就是皇帝。當然了,他一個階下囚想要見到皇帝何其艱難,因此他需要的就是兩樣?xùn)|西。——足夠的利益和一個跳板。現(xiàn)在看來是成功了。“我先走了,若我此行順利,定會助你。”起身剛要走,忽然想起了身后的鄭云,便轉(zhuǎn)身對他保證到,何諭對這個“劇情人物”還是很有好感的。而少年鄭云也捂著嘴感動得淚眼花花,一副軟萌的樣子,和書中記載的顓國鐵壁鄭云完全不同。何諭笑笑,便跟著帶領(lǐng)他的人走了。陰暗的牢房之中,他雖身著囚衣,卻氣度不凡,幾乎要將那些穿著華服的人都比下去了。跟著走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大殿之中,引他過來的人便悄聲退下了,而前方由金色椅子上則坐著一個身穿龍袍的老人,身形消瘦,似乎快要不行了。“草民陳諭……”何諭剛要行禮,卻被那人打斷了。“快,快別行禮了,上來給朕看看?!被实壅f話的氣倒是挺足的,只是他這副模樣卻是很可怕。何諭聽言也不行禮了,他本就不愿意行禮,能不行自然不會繼續(xù)做下去。接著抬腳向前,走到皇帝面前,周圍的影衛(wèi)見他的動作一個個都顯出身形作防御狀,但皇帝只是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了。何諭按著記憶中的樣子給皇帝搭脈,發(fā)現(xiàn)皇帝的身體只是看上去可怕,但實際上還能撐上幾年,難怪原來劇情中就是一個小孩子繼承了皇位,根本就是皇帝撐太久了結(jié)果底下幾個年紀大的皇子都把自己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