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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許那樣的事發(fā)生?!?/br> 徐妧此時站在她的身邊,也沒說話。 顧良辰:“我不能保證沒有那樣的事發(fā)生,但是我會盡量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那樣的目光?!?/br> 徐柔已經冷靜下來了:“這只是其一,其二,我在大帥府的時候,大帥府就剩下一個空殼子了,只有當過帥府的家,才知道,你家的錢都被你爹充了軍資了,他養(yǎng)著公署警署那么多人,沒給你們留下什么,你說你會照顧好妧妧,你拿什么來照顧她?用不了多久,你去剿匪,你們聚少離多,這段感情到底能維持多久,你想過沒有?” 這一次,沒等顧良辰開口,徐妧已是笑了,她回手拉住了徐柔:“媽,只是剛有點好感,談不上那么多,戀愛,也不是結婚……” 話音才落,徐柔已是皺眉:“不結婚?談戀愛不以結婚為目的,那談什么的戀愛?結婚了,生活不如意可以離婚,但是結婚是一定要結婚的?!?/br> 徐妧扶著她,直勸著她:“媽……” 這個時候,徐妧說什么,徐柔不聽了:“你不用叫我,我本來就不同意,不管對象是誰,戀愛就是為了結婚,組成家庭了,才能談得上人生?!?/br> 她的思想還是很傳統(tǒng),徐妧哭笑不得。 顧良辰此時恰恰這個時候插了一句:“結婚,求之不得。” 徐妧回頭瞪了他一眼:“顧良辰!” 他只看著徐柔,再次表態(tài):“世人愚鈍,總以流言傷人,我愿做上門女婿,這樣的話,笑也是笑我,罵也是罵我?!?/br> 徐妧:“……” 徐柔將女兒推了一邊去:“你說的可是真的?” 顧良辰揚著臉,目光堅定:“自然是真的?!?/br> 徐柔:“我可告訴你,我的錢給你爹花去大半,剩下的也有出路了。徐妧掙的每一筆錢,都捐給了醫(yī)療部,現(xiàn)在蘇瑾瑜開展醫(yī)療事務所,后續(xù)還不知道得多少錢才能填夠,我們只是花架子,除了這套房子,什么都沒有了?!?/br> 顧良辰神色還淡淡的:“我知道,我不為這些。” 徐柔贊許地點了點頭:“好,那回去跟你爹說,只要他同意,我就同意了?!?/br> 徐妧:“誒誒誒,我還沒有同意,媽你說什么呢!” 徐柔把她拽住,不讓她上前:“就這樣,這件事就這么定了?!?/br> 徐妧無語:“……” 顧良辰跪了好半天,兩腿發(fā)麻,這時候站了起來,還不忘叮囑徐妧吃栗子,徐柔坐了一邊,對他擺著手,讓他先回家去商量人生大事。 顧良辰看向徐妧:“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br> 徐妧有心送他出去,可徐柔偏偏拽著她,不讓她動,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良辰匆匆走了。 之前還是談戀愛的問題,怎么到了最后就變成了結婚的問題,香秀跟著出去了,她這才推了徐柔坐下,急的跟什么似的。 “媽,你不是不同意的嗎?怎么談著談著就談到結婚去了?” “放心,”徐柔將紙袋拿了過來,“顧修遠怎么可能同意,顧良辰是他最得意的兒子,別說他了,就是他老娘那關都過不了?!?/br> 徐妧一想也是。 戀愛,她還可以多享受兩年,結婚,她可從來未想過。 她和徐柔不一樣,徐柔是覺得結婚就是為了組成利益綜合體,相互照顧照顧創(chuàng)造利益,一旦利益沖突,那隨時可以拋棄婚姻,再嫁再娶。 徐妧卻不想結婚,她的記憶當中,徐柔幾次婚姻,沒有一次是完美的。 從蘇瑾瑜到顧修遠,從徐柔的青春時代,到她打拼事業(yè)期,最后到她年過四十,每一段婚姻,都不是一丁點的感情都沒有的,然而,每一段婚姻都是失敗的。 與其離婚,不如一開始就不結婚。 在一起時候開心,那就在一起,在一起的時候盡力了,那么分開的時候就不會再有遺憾了,所以她不想結婚,沒有需要結婚的必要,也沒有那樣的安全感。 徐柔拿了紙袋,塞了她的手里,這就推了她上樓。 “走,上樓吧,該睡覺睡覺,別胡思亂想了。” “我沒亂想……” 母二人先后上樓,到了樓上,把栗子放了一邊,這個時候她哪里還吃得下東西,這件事只怕辦也辦不成,但是顧良辰的話,她忽然沒有信心了、之前,徐柔頗有微詞,現(xiàn)在顧良辰來過了,他的態(tài)度,還正中她的心底,徐柔的心情好多了。 上了二樓,她趕緊推了徐妧去睡覺。 徐妧的心里總是不踏實,不過她心力交瘁,已經是累了一天,躺下之后,不多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夜,都是夢。 亂七八糟的夢,先是夢見冰場上的賽道,她在上面滑冰,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說徐老板的上門女婿來了,她回頭一看,顧良辰來了,大家議論紛紛,有人說徐老板的女婿不是謝允么,怎么變成帥府的二少爺了,嚇得她滑遠了。后來又夢見自己去國中讀書,蕭雅對著她冷笑,說她不過是蕭雅的替代品,依舊周旋在幾個男人當中云云的,徐妧否認,可張口也說不出話來,急的要打人。 再后來,徐柔又入了夢,說她是個冒牌貨。 嚇得她一下睜開了眼睛,她穿書之后,與其說是代替的徐妧,不如說和徐妧融為了一體,她有所有徐妧的記憶,也有骨子里的軟弱,難以克服,很久沒有想過原文劇情了,此時有點恍惚。 頭疼,徐妧掀被下床。 時鐘指向了七點,沒想到睡到了這么晚了,也沒有人叫她,徐妧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到了浴室門口才要進去,聽著客廳里面有談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了過來。 剛好香秀端著茶盤走過來了,忙叫了她來。 徐妧睡眼朦朧的,一手還扶著浴室的門:“誰來了?有客人?” 正??腿耸遣粫屔隙堑?,聽著聲音還有點耳熟。 香秀快步上前,到了她的面前了,還一臉喜意:“小姐,您可起來了,都來了好半天了,恭喜你??!” 說著,順手幫她打開了浴室的小燈。 恭喜她了? 徐妧走進浴室,擰開水籠頭,洗了把臉。 冰涼的水一到臉上,她這才精神一點了,站直了身體,她看著鏡子當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