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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他現(xiàn)在忙于基層衛(wèi)生宣傳,雖然部長署長次長都還沒有定下人選,但是已經(jīng)通報上去,很快就會有眉目了。我們國民對衛(wèi)生防疫工作不夠理解,我聽他說今天要去城北宣傳公共衛(wèi)生,我想我們過去幫幫他也好?!?/br> 沒想到蘇醫(yī)生動作這么快,徐妧:“那我們能幫他什么?” 謝允看著她:“其實蘇醫(yī)生是一個很有情懷的人,他說如果資源配置得當,只需一部分人的傾情投入,就會給民眾帶來極大的福利,他說蘇家雖然沒落了,但是傾其所有,也要投身到這個醫(yī)療事業(yè)當中去?!?/br> 聽起來很美好。 徐妧低下了眼簾:“他的人生,永遠都那么理想化。” 謝允不置可否的笑笑:“總還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他若不是理想化的個人,你也不會存在的吧,平時在一起時候,提起你來,他總是在笑,想必你是他此生的圓滿?!?/br> 謝允說話,永遠都是文縐縐的。 但是他又總能輕易地勸動她,徐妧抬頭,決定先解決實際問題:“還缺多少錢?” 謝允搖頭:“按他說的,那應當是一個龐大的醫(yī)療體系,北城是小小一角,下轄涉及很多部門,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堅定民眾一體的決心,所以在北城最先設立了醫(yī)療診所,有一部分人,我說的是針對那些窮人,還會免費救治,所以說缺多少錢,那應該沒法說?!?/br> 徐妧聽懂了,嘆了口氣:“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成?!?/br> 謝允:“所以呢?” 所以怎么,一輩子要能做成一件大事,也算沒白來過。 徐妧抬眼看著他:“試試吧,盡力而為。” 她和謝允一直在說蘇醫(yī)生的事,又好像不是蘇醫(yī)生的事,顧云棲在背后聽了半天了,走到他們身側站住了:“算我一個吧,能幫上多少忙,就幫多少?!?/br> 徐妧回頭看了他一眼:“其實,這違背了我媽的意愿,你知道嗎?我媽說生意人,是不做賠錢買賣的,不過我想掙的錢太多了,福氣太多享受不過來,是要折福的。就當為我媽積德行善了,你自愿?!?/br> 顧云棲臉上血色不多,不過還是笑得溫潤:“你去我就去?!?/br> 當然了,他現(xiàn)在還不能出院,讓他一起走的話不過是玩笑話,徐妧總覺得今天那個黑衣人讓人心里不安,特意到值班室給顧修遠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顧修遠沉默片刻,說讓人過來調(diào)查,這才了事。 商量了一番,還是留下云棲在醫(yī)院方便照顧,謝允出去幫他倒了點開水,又叮囑了護士幫著照看他,這才帶著徐妧出來了。 邊走邊聊,謝允順便留意了下旁邊的人:“應該沒什么事,我看警署的人剛才又上樓了,不管那是什么人,特護病房的病人,護士不會泄露他的行蹤。你都打了電話了,顧伯伯會派人過來的,我們走我們的,蘇醫(yī)生現(xiàn)在在沙河廣場上募捐,希望我們過去還來得及?!?/br> 徐妧嗯了聲,沙河廣場距離瑪利亞醫(yī)院就隔著兩條街,不遠。 謝允不開車的,此時二人漫步在街頭,男的俊,女的美,一對璧人一樣。 瑪利亞醫(yī)院附近都是北城的富人區(qū),就連蘇瑾瑜買下來的那洋房也在這附近,走了幾步遠,謝允就想起了那房子來。 “蘇醫(yī)生正在賣那個洋房,聽說當初買的時候,他花了大價錢的,被你媽狠狠敲了一筆?!?/br> “胡說八道,”徐妧笑:“洋房雖然是我們在住,但那是馬叔叔的,如果敲他了,那也是他敲的,這么多年了,一直是馬叔叔照顧我和我媽,敲他也應該?!?/br> 二人邊走邊說著話,十幾分鐘之后,到了沙河廣場上面。 廣場上面,果然站了很多人,蘇瑾瑜就站在高臺上面,下面圍了百十號人,臺下一個年輕的女人抱著個募捐的箱子,上面還有幾個帖子,燙金的字飄逸得很。 離得遠了點,聽不真切他說的什么。 謝允帶著徐妧走了過去:“現(xiàn)在老百姓可能還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蘇醫(yī)生所作所為難以讓人理解,他說是為了民眾,說是為了大家,但是很少有人相信?!?/br> 高臺上的蘇醫(yī)生正是慷慨激昂:“我們沒有出生在一個好的年代,女人生孩子會死人,傷寒不及時救治會死人,喝了生水拉肚子也會死人,我們急需要改變這種狀況,讓我們的兒女擺脫現(xiàn)狀……從城中到東南西北都要建立醫(yī)療救助事務所……” 這天寒地凍的,他此時穿著白大褂,似乎感受不到寒冷。 徐妧點頭,往前兩步,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轎車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大帥府的車,她以為看錯了,還仔細看了看,再近一些,能看清楚車里坐著個女人,不等她走到跟前,那輛車開走了。 謝允見她目光,也看了一眼:“你媽也來了?!?/br> 徐妧沒有吭聲。 募捐的時候不是很順利,真正的有錢人不能在這里募捐,或許蘇醫(yī)生是一個好醫(yī)生,但是他不是生意人,如果想募捐,那一定得通過商會,多方面施壓,并且有利益交換,才能會有更好的效果。 走了前面來,這才發(fā)現(xiàn)募捐箱旁邊站著的 ,是蘇燦燦。 蘇燦燦現(xiàn)在也是一名醫(yī)生,不過是在北城另外一家醫(yī)院里面,她借著蘇瑾瑜在臺上,也附和了兩句,可惜臺下百姓看熱鬧地居多,根本不搭理她。 蘇瑾瑜特意叮囑了,最后要把西藥分給大家一些。 他下了高臺,和蘇燦燦一起,帶著幾個護士,開始分藥,謝允和徐妧上前了,蘇瑾瑜抬眼看見女兒,沒忍住笑了。 他叫了蘇燦燦過來,把手中的西藥分給謝允和徐妧兩個。 “沒有辦法,只能從基礎宣傳做起,我們得讓大家知道,不能喝生水,要注意衛(wèi)生,有病了必須要去醫(yī)院,或許是我們的救助事務所?!?/br> 謝允點著頭,和徐妧站在一處。 好奇的老百姓就在他面走來走去的,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這個人群來了,蘇燦燦看著徐妧,給了她幾盒藥。 趁著別人聽不見,她還低笑著:“說來說去,還是想回蘇家,是吧?” 徐妧拿了藥,看了她一眼:“我想你是誤會了,現(xiàn)在沒有蘇醫(yī)生,蘇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窮二白了,我為什么想回蘇家?” 蘇燦燦還記得自己和姑母是怎么被人趕出帥府的,此時看著徐妧,更是惱怒:“蘇家一窮二白?如果不是你媽從中作梗,故意害我們,我們怎么會沒落至此,就是三哥他鬼迷心竅了……” 話未說完,謝允送了藥回來了,她話未說完,在人前還保持著體面。 徐妧可不愿意受她半分,直接戳破了她的和平臉面:“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媽說蘇家還欠我些錢,這都快過年了,的確是該去問問了,雖然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