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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排一個位置?!?/br> 說著看向了徐妧,自從來國中之后,徐妧一直都是一個人坐的,此時她看見蕭雅忽然想起這本書的開頭,就是她們坐在一個課桌上說話。 之前她們就是坐在一起的,李老師看陸嘉南的那一眼,有點意味深長,看來蕭雅是搭上了陸嘉南這條線,因為被他撞了,換得了來讀書的條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沒想到還是有了這樣的一幕。 不過,這一次,徐妧不打算避開。 她沒必要一直忍讓避開,遇見了,拒絕就是:“李老師,換個位子吧,我傷風(fēng)了,還有點嚴(yán)重,不好和別人一起坐?!?/br> 李老師,點了點頭,目光環(huán)視一周。 這個時候,陸嘉南站了起來:“讓她和我坐一起吧,也方便照顧?!?/br> 李老師頓時笑了:“好,那蕭雅你和陸嘉南坐一起,畢竟你們也認(rèn)識,就像他說的那樣,方便照顧。” 蕭雅謝過老師,走了過來。 陸嘉南已經(jīng)拉過椅子了:“坐吧。” 徐妧吸了吸鼻子,有點頭疼,其實剛過來的時候,她是有兩個朋友的。 不過因為徐妧性子太軟,多半都是拿錢支著的,她沒有再深交下去,現(xiàn)在看著周圍同學(xué),不過都是點頭之交,真是很違和。 也沒有真實感。 可能是傷風(fēng)有點難受,徐妧有點小嬌氣了,她想回家。 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之前的徐妧,為什么那么渴望被愛,因為她缺失的不僅僅是父愛,還有更多人的認(rèn)可。李老師走了之后,椅子的左側(cè)被人輕輕敲了敲。 徐妧回頭,蕭雅兩手合十,拄著桌面,正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徐小姐,我覺得,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呀,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害她一無所有的人,能喜歡得起來嗎? 徐妧點頭:“沒有什么誤會,是不太喜歡你。” 似乎沒有想到,她這么直截了當(dāng),蕭雅眼簾一動,眸光當(dāng)中立即蓄起了水霧,她眼底的那顆淚痣,更顯得尤為動人。 陸嘉南看著,于心不忍,看著徐妧嘆了口氣:“她已經(jīng)很可憐了,自強自立的一個姑娘,你為什么不喜歡她,不喜歡她為什么還要說出來傷害她?” 他的同情心已經(jīng)開始泛濫了。 蕭雅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結(jié)交徐妧,不就是想著兩全其美么,要么徐妧顧及臉面與她結(jié)識,要么拒絕,引起陸嘉南的注意。 徐妧目光淺淺,也不戳穿她的心思,只是對陸嘉南輕笑出聲:“誰能讓所有人喜歡呢?這世上的人,也不都喜歡我,這有什么?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不許人說了?” 說著,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陸嘉南?” 陸嘉南下意識答應(yīng)了一聲。 徐妧笑意更濃:“如果現(xiàn)在我說,我同樣也不怎么喜歡你,你受到傷害了嗎?” “呃……”陸嘉南語塞,竟然被徐妧逗笑了,“怎么沒有受到傷害,我很傷心呢!” 說著還捂著心口一副心痛的模樣,笑鬧起來,又恢復(fù)了平時陽光少年的模樣,徐妧搖著頭,隨即回眸,不再理會背后的兩個人。 很快,蕭雅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不好,其實我很喜歡徐小姐的,只是想和她做朋友而已?!?/br> 陸嘉南輕車熟路地安慰著她:“沒事的,她今天傷風(fēng)了,身體不舒服,所以可能就……呃,你別在意,明天等她好一些了,我跟她說。” 一個苦情小白花,一個陽光濫好人。 天造地設(shè),讓他們一起吧,挺好的。 說什么? 徐妧集中注意力,將身后這兩只拋之腦后。 一天過去,到了下學(xué)時間,司機來接,徐妧要去商會,和顧云棲分開走了。 司機開車把徐妧送到商會門口,她下車時候,徐柔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她了。 徐妧上前:“媽,以后不用等我,我自己可以?!?/br> 經(jīng)過這一天,她嗓子已經(jīng)好多了。 徐柔今天西褲高跟鞋,短發(fā)下面還戴著兩個大環(huán)耳環(huán):“不是擔(dān)心,是我想多看看你,你這么快就長大了,一想到也許你很快會戀愛結(jié)婚,我就有點遺憾,也不知道我能陪你的時間還能有多少?!?/br> 二人并肩而行,徐妧站住了,她定定看著徐柔,沒有說話。 徐柔拉她不走,也回頭看她:“怎么了?” 徐妧想了下,握緊了徐柔的手:“媽,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這樣的話,是身體有什么問題嗎?” 徐柔伸指在她額頭上敲了一記:“亂想什么呢,我才檢查過身體,好著呢!” 徐妧一手捂著額頭:“那你怎么總是說奇怪的話,我是想現(xiàn)在醫(yī)療水平已經(jīng)好很多了,聽說瑪利亞醫(yī)院外聘的那個蘇醫(yī)生,是從德國回來的,如果…… 這一次,不等她說完,徐柔已是皺眉:“蘇醫(yī)生?你知道他很多?” 徐妧只是從謝云亭那里聽說一點,不愿意多生枝節(jié),聽徐柔說自己身體沒問題,多少放下心來:“我聽說過一點,他回國蘇家宴請了很多人,說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還有人說他的名片萬金難求一張呢,結(jié)果這么好的機會,被我弄丟了。” 徐柔拉著她往前走:“胡說八道?!?/br> 徐柔在北城生活的這幾年,可謂是八面玲瓏,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認(rèn)識她才對,徐妧好奇地看著她:“蘇家的晚宴,你去了嗎?” 徐柔:“沒有,我和他們不熟,也不認(rèn)識什么蘇醫(yī)生?!?/br> 徐妧哦了聲。 到了商會樓上,徐柔細(xì)細(xì)叮囑她注意事項,今天要學(xué)對賬的,母女同心,一個真心教,一個誠心學(xué),一邊說著話一邊上了三樓。 長廊上,遇著要下樓的伙計,看見徐柔了,忙站住了:“徐老板,蘇家來人了,還是那兩間老鋪子的事?!?/br> 徐柔瞥了他一眼:“昨天我怎么說的?” 小伙計有點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可是今天……” 不等他說完,徐柔步下生風(fēng),已經(jīng)從他身邊走過。 徐妧落后一步,看見徐柔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才要上前,不等門全打開,徐柔轉(zhuǎn)身退了回來。 四目相對,她神色還有一絲慌亂。 徐柔的手從額角一下滑落到耳邊,捂住了自己的半邊耳朵,聲音很低:“我耳環(huán)不見了一只,你看見了嗎?” 耳垂微紅,上面真的缺了一只。 剛才還在的,徐妧:“我沒注意?!?/br> 徐柔推了她到隔壁房間門口,打開房門讓她進(jìn)去:“你進(jìn)去坐一會兒,一會兒我過來找你?!?/br> 徐妧點頭,隨后乖乖走了進(jìn)去。 這應(yīng)該是一間普通的招待室,徐妧環(huán)顧一周,隨即背靠了墻上,她輕輕將房門打開一條小縫,側(cè)耳細(xì)聽。 長廊上,有點反常的徐柔已經(jīng)不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