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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鍵,他撥了個號碼過去。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在等著他,提示音響了沒多久,很快就撥通了。“喂,這么晚了你在哪,為什么還不回家,今天這件事是我錯了,你原諒我,給我個機(jī)會,就當(dāng)我求你......”顧淮似乎有些倉皇失措,連帶著說話都沒有了平時的自持以及優(yōu)雅,聽著有點(diǎn)狼狽。晏琛皺起長眉,冷不丁打斷了他,聲音壓抑沉重,“我問你,當(dāng)年在網(wǎng)上跟我打游戲的人到底是誰?”顧淮身子猛地一震,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嗓子干澀地道了句,“你,你問這個干什么?!?/br>晏琛眸底滲著一片冷然狠戾,“回答我?!?/br>顧淮瞳孔微張,驀地涌來一股深骸般的恐懼,牙齒打顫道:“是,是我?!?/br>晏琛忍耐地閉了閉眼,“那你還記得當(dāng)年烏鴉的賬號排在第幾位么?”顧淮咬唇,因?yàn)樘^用力滲出了鮮紅的血絲,沉默了許久,開口道:“第二?!?/br>晏琛緊抿著唇,“那蕭寒呢?”顧淮攥著聽筒,吐字清晰道:“第五?!?/br>“你當(dāng)年一共練了多少劍譜?”“一共五套,分別是浴血劍法、昆侖劍法、華山劍法、玉衡劍法,跟若云劍法?!?/br>“你在哪個關(guān)卡遇到我?”“朱雀門?!?/br>“最后一次比劍是在哪里?”“青玉觀。”在問了比葉穆更多更細(xì)的問題,并且得到的都是精準(zhǔn)無誤的答案,晏琛面色終是放緩了下來。顧淮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撐多久,膽戰(zhàn)心驚地輕道:“是有什么事么?”他的聲音克制地很好,絲毫聽不出心虛,那種弱弱的詢問反而讓人有種誤會他的錯覺。晏琛深呼吸了口,意識到自己先前判斷是錯的,闔上眸子搖搖頭,說話語氣比之前好了點(diǎn),“沒有,沒事,你先睡吧?!?/br>說罷,他方才如釋重負(fù)般地掛上了電話。顧淮盯著黑掉的屏幕,情緒劇烈地起伏著,在接完這通電話后,他身子小幅度地晃了下,腿一軟就噗地跪在了地板上。是的,他在怕,即使他偷偷登陸過對方的賬號將所有信息都倒背如流,還是不能改變他不是烏鴉的事實(shí)。晏琛生性多疑,既然今天會有此一問那就說明有人告訴了他點(diǎn)什么,在這之后估計(jì)還會派私家偵探查當(dāng)年的IP地址查找那人真實(shí)的身份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他耍了他整整八年,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殘酷絕情的事來。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在料想到后果時,他不禁紅了眼眶,流露出深厲的悲哀來。晏琛并不知情,在坦然收起手機(jī)后,帶著審視鄙夷不屑的目光看向了床上的男人。他本以為會看到對方窘迫不安的一面,但實(shí)則并沒有。葉穆就那么安靜地躺在那,一雙清心寡欲的眸子里如水般淡定與冷靜,找不出一絲破綻。這種眼神似乎是在反過來質(zhì)疑他,透著絲深刻的諷刺意味。晏琛只覺窒息般的胸悶,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涌上心頭,燒地渾身刺痛,“夠了,別枉做小人,這樣從中作梗只會讓我覺得你卑鄙無恥?!?/br>葉穆涼薄地扯了扯唇,眉目間透著放棄與讓步,不想再與他爭辯,主動道了句,“抱歉。”晏琛握拳站在那直勾勾地盯著他,燈光掃射下來,讓他的側(cè)輪廓顯得黑沉,“人品問題,怪我以前沒看清你?!?/br>葉穆垂眸默然,隔了許久,淡道:“算了,你走吧。”晏琛陰鷙地瞥了他一眼,“這鬼地方待著就晦氣,沒人想留。”葉穆表情沒什么變化,“嗯,不送”至此,他沒再說話。房間內(nèi)氣氛卻極其壓抑,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晏琛不知為什么總覺心中煩躁不安,在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后,隨即便打開門離開了。葉穆盯著白色的被單,清雋白皙的臉孔上透著事不關(guān)己感,冷漠到極致。人生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執(zhí)著了那么多年的東西竟是如此的荒謬。晏琛太過自負(fù)自私,也太過愚蠢,要是放在以前他會當(dāng)著面登錄烏鴉的賬號證明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但現(xiàn)在他卻只想以旁觀者的角度看這兩人的笑話。或許是真的絕望放下了,他只想求個安寧,不愿再介入那些紛亂的剪不斷與理不清中。就這么過去吧,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陳陌從計(jì)程車?yán)锵聛淼臅r候,天突地就下起了雨。雖然不大,但頂著冬季的北風(fēng),打在臉上扯地生疼。溫度驟熱下降,讓人莫名打寒顫。怕粥涼掉,他下意識地將其揣在了里面用外套罩著。沿途,意外地遇到了一間賣花的小店鋪。除了滿地盛開的鮮花,還有一條醒目耀眼的橫幅擺在門口。【還在做單身狗?這個情人節(jié),要有點(diǎn)不一樣!】微挑了挑眉,陳陌方才想起再過沒幾個小時,就是二月十四號了。其實(shí)以前處對象的時候,那些女人也有撒嬌讓他送花,但因?yàn)樗X得矯情,都一一拒絕了。所以打從出生以來,他從沒在情人節(jié)送花過。可就在這個晚上,不知怎么的,他突如其來地就停在了這花店門前挪不動步子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陳陌走進(jìn)店里耐心地看了一圈,最后挑中了角落里的一束花。付錢買下的時候,店員表情微有些驚訝,但沒多說還是按著要求給他做了精美的包裝。陳陌接過那束花,白玉一般的臉頰罕見地露出了一絲微笑。雨點(diǎn)稀稀拉拉地掉落下來,配著午夜,讓人直打哆嗦。他沒再耽誤下去,因?yàn)槔?,全程幾乎是小跑著到的住院部?/br>陳陌的腳步一直沒停,直到看見那輛熟悉的黑色蘭基博尼。皺了皺眉,他剛想往里去,便接到了一條來自葉穆的短信。大概意思是家里有人來看他,讓他晚點(diǎn)進(jìn)去,別碰上。陳陌眸色暗了暗,看著屏幕許久,緩緩轉(zhuǎn)身,去到了走廊處。蹲在漆黑寒冷的風(fēng)口,他年輕英俊的臉孔透著絲落寞與陰郁。其實(shí)他并不介意兩人仍有聯(lián)系,但卻有點(diǎn)難受葉穆說謊騙他。黑色蘭基博尼在那停了很久,都沒有開走。陳陌等了挺久的,一直到凌晨,見他哥出來之后方才朝病房走去。有些事,既然對方不想讓他知道,那他也不想過分地去勉強(qiáng)。葉穆打發(fā)走晏琛后便在那看著手機(jī),剛想編輯短信給陳陌,沒料下一刻人就來了。陳陌淋了不少雨,進(jìn)室內(nèi)的時候周身都帶著一股子冷冽的寒氣,他發(fā)碎劉海濕噠噠地耷拉在額前,衣服皺巴巴鞋子臟兮兮,看上去有些落魄。葉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