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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jīng)道:“秋小姐,謝謝你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還這么照顧我?!?/br> 他近乎是強(qiáng)硬地又把話題轉(zhuǎn)到了秋時雨受傷上面,眼睛也望著秋時雨,眾人為了捕捉他的正面照,視線自然而然地也就隨之移到了秋時雨身上。 最先撞入眼簾的便是秋時雨那張自帶濾鏡功能的美顏。 女孩站在輪椅后面,兩只小手扶著輪椅把手,未施脂粉的臉上帶著一抹羞怯的笑,眼睛清澈的像山間的清泉,看起來又乖巧又柔|軟。 像極了誤入凡間的小天使。 看的人心頭一軟,軟完以后就有點疑惑了——以前的秋時雨好像不是這樣的吧?以前的秋時雨每次出現(xiàn)在鏡頭前都是大濃妝。 今天這是怎么啦?竟然沒化妝。 而且以前的秋時雨眼神黯淡的像潭死水,哪像現(xiàn)在,又靈動又有朝氣。 但這疑惑很快就被她纏著紗布的胳膊趕走了。 有人想起了秋念風(fēng)剛才那句“人小姑娘差點沒把條胳膊喂了狼”,忍不住一陣感慨,末了道: ——可是兇名在外,秋小姐,你作為一名女藝人,為什么要參加這樣一檔節(jié)目??? ——是啊是啊,像你這樣嬌滴|滴的女藝人,應(yīng)該去參加之類的節(jié)目嘛。我覺得那樣的節(jié)目比較適合你啊。 不怪他們會發(fā)出這樣的疑問,的導(dǎo)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家節(jié)目是什么屬性,所以第一期就沒敢用女藝人,清一水的壯漢子。 然而饒是如此,第一期的嘉賓還是全□□趴下了。 這讓那些原本被節(jié)目熱度吸引想要加入其中的女藝人們猶豫了,齊齊選擇再觀望一期。 等第二期也觀望下來后,女藝人們徹底死心了。 不死心不行呀,這節(jié)目雖然熱度高,然而風(fēng)險也高! 君不見第二期的那誰誰,當(dāng)場就被嚇尿了褲子呢!丟死人了! 所以開播到現(xiàn)在,秋時雨還是第一位參與其中的女藝人。 面對記者的提問,秋時雨還沒開口回答,忽聽秋念風(fēng)道:“秋小姐,你感冒了嗓子還沒好透,不介意我代替你回答吧?” 秋時雨:…… 啥意思?讓我當(dāng)啞巴嗎?? 她撲閃著兩只黑葡萄似得大眼睛,想也沒想,乖巧地朝秋念風(fēng)點了點頭。 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賴。 還真是個小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就瞎點頭。也不怕我把你賣了。 秋念風(fēng)心中嘀咕,唇角卻微微勾起,心情極好,旋即又收起笑意,肅容道: ——秋小姐之所以參加,其實是太缺錢了。她家里有個得病的老母親,每個月單是藥費就得五六千。 ——什么?五六千對于一個明星來講不算什么?瞎說,你們知道秋小姐每個月工資是多少錢嗎?她一個月工資才兩萬呢!這兩萬要付她母親的醫(yī)藥費,還要給護(hù)工開工資,她自己也要吃喝。 ——而且作為一個公眾人物,要時刻注意形象,更何況她還是女明星呢?化妝品要用吧?面膜要敷吧?穿戴上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所以她缺錢的很…… 吧啦吧啦一大堆。 …… 網(wǎng)絡(luò)時代最大的優(yōu)點之一便是信息傳播快,兩人還沒到家,他們在機(jī)場被采訪的事就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傳開了,視頻版的圖片版的都有。 而隨著這些新聞的推出,諸如#活久見,當(dāng)紅小花每個月工資才兩萬#之類的帖子也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 雨后春筍似得噌噌冒。 并且一露頭就力壓群貼。 現(xiàn)在幾乎是全網(wǎng)討論。 此時此刻,秋時雨坐在送秋念風(fēng)回家的車上,雙眼呆滯地盯著自己左手掌心,泥雕木偶似得,一動不動。 她已經(jīng)保持這個姿勢半個多小時了,連秋念風(fēng)都看出了異常,探頭望過來。 女孩掌心白白的,什么都沒有。 五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也乖巧地列著隊。 秋念風(fēng)皺眉:“你老盯著它看干嘛?還能看出朵花兒不成?” 秋時雨喃喃:“……我看我什么時候死?!?/br> 秋念風(fēng)沒聽清楚,又或者聽清了但卻沒能理解,把耳朵送過來一點問:“什么?” 秋時雨把視線從掌心上移開,怔怔地望著他,忽然啊的一聲叫,下一刻便拿腦袋砰砰撞前排座椅靠背。 瞧那樣子似乎想要用腦袋把前排座椅撞出個窟窿。 秋念風(fēng)嚇了一跳,忙扯住她衣領(lǐng)大叫道:“喂喂喂!你這女人!你又發(fā)什么瘋!你好好的撞什么頭!你……” 秋時雨扭頭看他,眼眶紅紅的,帶著哭腔絕望道:“……哥,我要死了?!?/br> 第16章 秋念風(fēng):…… 他那雙總是像風(fēng)一樣靈動的桃花眼中,此時難得地出現(xiàn)了片刻呆滯。 連靈光的大腦都宕機(jī)了。 也不知是被那聲“哥”驚住了,還是被那句“我要死了”嚇住了,視線一瞬不瞬地盯著秋時雨,似乎在透過她,看向另外一個人。 以前有一個女孩,也喜歡把“我要死了”這句話掛在嘴邊。 感冒發(fā)燒了,扯著他袖子眼淚汪汪道:“哥,我要死了?!?/br> 考試成績沒考好,也要拉著他胳膊可憐兮兮道:“哥,怎么辦呀,我要死了?!?/br> 死著死著,后來就真的死了。 直到車子一陣顛簸,秋念風(fēng)這才恍然回神。 他望著面前這張陌生的臉,緩緩?fù)铝丝跉?。然后松開人衣領(lǐng),抬手撓了撓鼻頭,嘟囔道:“哪那么容易就死了?這椅背上包著皮,皮里面還塞著棉,軟著呢,再撞一百下你也死不了?!?/br>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讓他日|后一想起來就恨不能拿頭撞墻的話。 他看著面前的女孩,一臉嫌棄地大聲道:“你是豆腐做的吧?撞一下就要死要活的,你這女人怎么這么矯情?我最討厭你這種嬌滴|滴的矯情女人了?!?/br> 矯情的秋時雨:…… 哥哥你的智商哪去了?請問你的智商是跟你的腿一道陣亡了嗎?我說的死不是這個死呀。 反倒是坐在前排的李飛噗嗤樂了,道:“風(fēng)哥,秋小姐不是說她要撞死了,秋小姐是說她要被你害死了。” 李飛說著轉(zhuǎn)過頭,下巴抵在椅背上,伸出兩根手指頭晃了晃:“兩萬,堂堂一個大明星月薪兩萬,這話說出去不要太驚人哦?!?/br> 聽起來是有點匪夷所思,只是…… 智商跟腿一道陣亡的風(fēng)哥瞪眼道:“我說錯了嗎?我說的都是事實。” 那份字里行間都散發(fā)著周扒皮氣息的霸王合同,他可是連著看了兩遍。 看一遍捶一次墻,簡直無法想象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惡毒的人。 還會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這邊李飛搖了搖頭,道:“風(fēng)哥,你沒說